古代言情小說《相愛相殺從被天雷劈開始》,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墨歡謝昀堔,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濃香美酒”,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這個世界的辛佑是南妗皇朝鎮(zhèn)國公府的嫡出二公子,因為鎮(zhèn)國公府在南妗有著超然的地位原因,辛佑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囂張跋扈,是整個都城中讓人咬牙切齒的紈绔子弟。自己因為和狐朋狗友飆車,跑車撞上了圍欄,連人帶車從山頂摔到了山底,原以為自己一命嗚呼了,沒想到就來到了這個帶著玄幻色彩的世界。至于原本的辛佑,也不知道...

第3章 回到鎮(zhèn)國公府 試讀章節(jié)


只是到處都落了厚厚一層灰,一看就是很久沒人打掃的情況。

四周靈力稀薄,大大的空間鏡矗立在屏風(fēng)旁,上面依舊落滿了灰塵。

墨歡一揮手,一個清潔術(shù)便將臥房清理得干干凈凈,蕩漾著水波紋的空間鏡也干凈透亮。

墨歡站在空間鏡面前,鏡面中的模樣讓他微微發(fā)愣,那是他的臉。

這個世界的辛佑是南妗皇朝鎮(zhèn)國公府的嫡出二公子,因為鎮(zhèn)國公府在南妗有著超然的地位原因,辛佑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囂張跋扈,是整個都城中讓人咬牙切齒的紈绔子弟。

自己因為和狐朋狗友飆車,跑車撞上了圍欄,連人帶車從山頂摔到了山底,原以為自己一命嗚呼了,沒想到就來到了這個帶著玄幻色彩的世界。

至于原本的辛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剛來到這里,‘墨歡’就發(fā)現(xiàn),這張臉與自己有幾分相似,遠(yuǎn)看的話沒什么大問題,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除了臉型和眉眼外,也沒什么。

沒想到肉身被毀,自己反而恢復(fù)了自己原本的容貌。墨歡打量著自己的衣著,一身紅色的勁裝,長發(fā)垂及腰間。

幽冷的風(fēng)吹拂著,整個天空仿佛被一層看不見的白色屏障籠罩著,看不見藍(lán)天白云,只是讓人莫名覺得有點煩悶。

鎮(zhèn)國公府好似蕭條了很多,偌大的鎮(zhèn)國公府難見到幾個人,墨歡順著記憶往正堂而去,路過一個涼風(fēng)亭時停住了腳步。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郎攙扶著八九十歲的老人正在漫步,少年面上沒有什么表情,眉宇間卻是化不開的愁緒。

“小臣啊,如今事態(tài)緊急,你何必陪我這老頭在這府中瞎逛呢,你放心,我都是一把年紀(jì)的人了,哪有想不開的時候。

你爹……唉?!?br>
“祖父,爹爹是我南妗大英雄,就算不在了南妗所有人都會記得他的,更何況是為國捐軀。

各大宗門雖說底蘊(yùn)深厚,但如今各國聯(lián)手,不怕拿不下他們。更何況……我聽陛下說,那些人修為后退,第一門派的軒轅宗,靈宗,修為最高也不過金丹,而且如今靈氣稀薄,只要拖住他們,我們一定會贏?!?br>
正是因為如此,才擔(dān)心修真那些門派拼死的反撲。老人心底微微一嘆,倒也沒說出口。

“你也不小了,小煙那邊你就抽空去看看她吧……”

青年唇角苦笑:“祖父,如今大敵當(dāng)前,孫兒哪還有心情花前月下,更何況……”本就是馬革裹尸的命,何必去耽擱人家名門貴女呢。

“罷了罷了,都隨你吧,只是她今日來了咱們府上,你待會兒還是去看看吧?!?br>
“好……祖父,我扶你去那邊坐坐。”

墨歡一身鮮紅奪目的紅色勁裝,辛小臣兩人一過來,一眼就看見了他。

“你是何人?”

“辛佑?!?br>
青年眉頭微蹙,依舊警惕的盯著墨歡,反而是年老的人,混濁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清明。

“你是二叔辛佑?”

二叔,墨歡品味著兩個字,目光落在年邁老人的身上,心中驀地生出物是人非之感。

他離開鎮(zhèn)國公府時,大哥剛成親沒多久,而在他離家三年后便聽到大嫂誕下了一男孩,取名為辛玄凈。

那時候,他帶著‘謝昀堔’正在闖秘境,原本是想找個大宗門,進(jìn)宗門做弟子的,奈何在去的途中,陰差陽錯的卷入了一個秘境。

聽到自己多了一個侄兒,墨歡還是挺高興的,便將自己在秘境中得到法器藥材全部打包送到了鎮(zhèn)國公府。

因為怕牽連鎮(zhèn)國公府,他便沒有現(xiàn)身,只是躲在暗處偷偷看了一眼。

“你便是辛玄凈。”

辛玄凈頗為激動,握著辛小臣的手微微顫抖,從小他就知道自己有一個去修道的二叔,沒想到有生之年能見上一面。

“我不在的這些年,府中發(fā)生了什么事?竟如此蕭瑟。”

聽了辛玄凈的陳述,墨歡也一陣沉默,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沉睡了一百多年,而這一百年中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在這個世界的父母都不在了,就連他的大哥也相繼離世,而辛玄凈的兒子,也就是辛小臣的父親竟然在于修真門派的對戰(zhàn)中死了。

多年前,皇朝中依舊有不少人向往修道,凡俗之人與修士并沒有向如今的水火不容,反而是其樂融融的,凡俗遇上什么奇怪無法解決的事,一般都會求助于修真門派,而修真門派也會派人解決。

而如今分化為兩派,相互殘殺。

落到如今局面,竟然是由于環(huán)境關(guān)系引起的。

百年前,由于靈氣逐漸稀薄,魔獸暴動死亡,就連花草樹木也漸漸干枯,讓修士意識到情況的不對。

若是因為這個,修士可能還會穩(wěn)住一些,可是隨著靈力的匱乏,修士的修為也成斷崖式下跌,最為明顯的就是筑基期及以下。

直接從一個能御劍飛行的修士變成一個普通人,門中弟子少說也是上千人,不僅動搖門派根基,更是引發(fā)了暴動。

一開始可以強(qiáng)力鎮(zhèn)壓,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修為高深的修士依舊會面臨修為跌落的情況,而且這事遲遲得不到解決,引發(fā)的問題只會越來越多。

外加上植被枯萎,魔獸莫名其妙的死亡,世界漸漸變得荒蕪,想要生活下去就變得困難。

在看見凡俗適合生存的土地,修真界也不得不做打算,于是便有了皇朝與修真門派的大戰(zhàn)。

“二叔這些年都去了哪里?”

“此事說來話長……”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醒來便是如今的模樣了:“當(dāng)年我離家后,去過不少地方,只是記得我在秘境得到了點東西,被一些宗門的人追殺,不知怎么就闖進(jìn)了一個禁地,然后被困在了里面。直到不久前才找到點規(guī)矩,這才出來……”

“剛才聽你們說,小臣可是要帶兵出征?”

辛小臣一愣,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親戚,還真不知道該稱呼:“是,不久前一戰(zhàn),爹爹戰(zhàn)死,消息剛傳回來沒多久,如今前線辛家軍群龍無首,陛下令我后日啟程,前往前線?!?br>
“原來如此,那后日我同你一同前去?!?br>
兩人皆是看向墨歡,卻都沒說什么。

“別擔(dān)心,車到山前必有路?!?br>
“曾……祖父……你如今也是修士,難道……”辛小臣有點難以啟齒,這曾祖父總覺得怪怪的。

辛小臣話雖沒說完,辛佑也還是知道他的意思了,無非就是問他要幫修士還是幫他們。

“我離家多年,若是相幫修士自然也不會回來,在怎么說我也姓辛。行軍打仗我或許不行,但做個先鋒,指哪兒打哪兒還是可行的。”

秋天還未過去,冬日的寒風(fēng)就已拂過。

和辛玄凈分開后,辛佑去了辛家祠堂,祭拜了辛家列祖列宗,這才踏出鎮(zhèn)國公府,在這昔日繁華的都城之中游蕩。

可惜,如今的都城空蕩蕩的,連街道邊吆喝的小販也不見了蹤跡,靜悄悄的,偶爾有幾個人,也是行色匆匆。

風(fēng)雨欲來的壓迫感讓人感到不安,一襲紅衣的他不由顯得特立獨行了。

夜晚,墨歡獨自仰臥在榻上,手中擺弄著空間鏡,神色不明。

他是辛家人,可是都隔了好幾代了,看著比自己年紀(jì)大的辛玄凈,怎么都感覺有點奇怪,也實在不想融入他們。

想著辛玄凈口中大變樣的修真門派,辛佑打算去看看。

隨著辛佑手指的滑動,空間鏡鏡面蕩起層層水波的同時,散發(fā)出了潔白的光芒,在光芒的包裹下,辛佑消失在鎮(zhèn)國公府。

修士聚集于靈力豐裕之地,經(jīng)過百年的演變,楚河漢界早已涇渭分明。

空氣中彌漫著腐朽的氣息,那腐爛的氣味直沖鼻翼,讓人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累累白骨隨意的被丟棄在了路邊,沒有植被的掩蓋,一眼望去遍地皆是。

雖然有了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

墨歡淡漠的撇過,視線落到了巍峨的山上,光禿禿的山峰上聳立著雕梁畫棟的軒轅宗。

墨歡四平八穩(wěn)的走進(jìn)去,沒感覺安絲毫的阻力,就算遇到宗門弟子也只是被人歪著頭看兩眼。

墨歡游逛一圈,才從眾人的嘴里拼湊出事情的真相。原來,各大門派已經(jīng)集合在了一起,不管是大門大派,還是不入流的門派,又或者是散修都齊聚于軒轅宗。

眾修士齊心協(xié)力,看到這一幕,不由想起辛小臣口中的‘各國聯(lián)手’。

“大長老說,讓門中弟子做好準(zhǔn)備,隨時出發(fā),我想肯定是要突襲的,應(yīng)該就在這兩天?!?br>
“靈宗掌門不是去魔教了嗎?說想要聯(lián)合魔教,這次不知道魔教那邊什么態(tài)度?!?br>
“魔教?”男子冷癡一聲:“一群邪魔歪道,要不然如今情況不許,誰稀罕是的,還擺譜,讓靈宗的掌門親自去請他們,那許賊怎么不上天呢?!?br>
“就是,如果我們敗了,以為他們就能好過?!?br>
“呸!你說什么混賬話,什么敗了!我們一定贏。一群沒有修為的凡夫俗子,要是放在之前,給我們提鞋的不配?!?br>
“對對對……”

邪魔歪道,許之言,好似也沒說錯。

墨歡回到鎮(zhèn)國公府時,天微微亮,整個鎮(zhèn)國公府靜悄悄,聽下人們的意思,皇帝召見,辛小臣進(jìn)宮去了。

不知辛小臣面圣其所論,只是辛佑見他臉色嚴(yán)肅,想來是又得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離別前,已是曾祖父的辛玄凈特意讓人準(zhǔn)備了臨別飯菜,辛小臣嘴上說著必勝言論,豪情萬丈??汕奥肺垂?,也都心知肚明。心中酸澀不曾流露,卻也看的分明。

墨歡慢條斯理的品味著酒水,說實話味道好不到哪兒去。

飯桌上除了辛玄凈和辛小臣外,還有辛小臣的母親與妹妹,以及沾親帶故的堂叔阿舅。

看著眾人你一杯我一杯,雖愁緒卻也喝得痛快。

墨歡陪同了兩杯,便離桌。

冷風(fēng)吹來,精神了兩分。

子時一刻,辛玄凈找到了正在神游的墨歡。

“秋季尚未過,夜里便這般冷了?!?br>
墨歡將老人口中的惆悵與不安聽得分明,垂眸落到老人佝僂的身軀上:“冬天畢竟要來了,冷點也實屬正常,你深夜來尋我,可有什么事?!?br>
“我雖老了,但這些年也沒少與修真門派接觸,耳聞修士修為不斷跌落,身心疲憊。二叔如今也是修士,身體可有恙?”

墨歡淡然一笑:“你還是叫我名字罷。至于身體,天意如此,有恙無恙無傷大雅。

坐吧,我想你也不是專門來詢問我身體如何,不過也多謝你。”

“唉,我想著二叔你走南闖北,見識深廣,定有安身立命之根本。小臣如今尚未及冠,卻要獨挑大梁,小侄想請二叔護(hù)他一二……”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辛小臣如今也算是辛家獨苗苗,就算你不說,我自然也是看不過的。深寒露重,你且回去休息。明日啟程,我在一時便護(hù)他一時?!?br>
“多謝二叔。”

翌日清晨,煙雨蒙蒙間,辛小臣已然手持韁繩,立于府邸門前。

懶散了兩日的墨歡用一根黑色發(fā)帶將頭發(fā)束起,他淡漠的至青年身上撇過,握著馬鞍一躍,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诹笋R背上。

馬蹄聲漸行漸遠(yuǎn),挺拔的身姿須臾便消失在眾人淚眼婆的目光中。

早已收到消息的辛家軍早早的等候在軍營入口處,見到那策馬而來的人皆不由欣喜。

“少將軍!是少將軍!”

“末將參見少將軍!”

“李老,江老,快快請起?!币姷阶约旱膬晌粠煾?,辛小臣一時之間也是心潮涌動,急忙翻身下馬,將兩老扶了起來。

“其他兩國的將軍已經(jīng)在政帳中,目前對陣都做了相應(yīng)部署。這段時間門派那邊都十分安靜,怕門派在將軍來得路上進(jìn)行攔殺,所幸少將軍平安到達(dá)?!?br>
“我這一路過來并未遇到截殺,還以為他們正想方設(shè)法的對前線進(jìn)行突擊,不敢有停歇,沒想到……我們的探子可有消息傳來?”

眼見這些人一副詳談,墨歡不由出聲打斷:“咳咳……此地不宜談話,先回去吧?!?br>
“這位是……”

“辛佑。”

辛家軍的人思索片刻,卻沒有找到對應(yīng)的人,以為只是跟在辛小臣身邊的護(hù)衛(wèi)啥的,也沒再說,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軍營而去。

讓墨歡詫異的事,他竟然在這前線看見了熟人。

視線若無其事的掃過,辛佑隨著辛家軍的步伐踏進(jìn)了政帳。

見面之際,免不了寒暄。

所幸眾人都是有頭腦的人物,簡單的介紹后便切入了正題。

榮央國三皇子一身銀白色盔甲,只身立于地圖前,指著兩軍交戰(zhàn)之地逐條分析。

“平藏之地地勢平坦,對戰(zhàn)于我軍而言是掣肘,每次交戰(zhàn),我方傷亡慘重,依照本將看來,與其坐以待斃不去主動出擊?!?br>
“三皇子所言不假。”少麗國主將言聞,眉頭一蹙,轉(zhuǎn)頭看向了辛小臣:“小將軍未至之際,我等便商量出擊一事,尋過對策,奈何事覺不妥,這便一再耽擱?!?br>
“晚輩在來得路上,李老也同我講述了軍中情況,如今情況不容樂觀,將軍有何良策,若是能行,晚輩也自會配合。

恕晚輩斗膽,平藏三條防線防范尋常之輩綽綽有余,只是如今我等面對的是修為高深的修士,肉體凡胎,無疑雞蛋碰石頭,必須打破此等被動局面?!?br>
“本將軍與三皇子的理念,便是想方設(shè)法讓門派內(nèi)亂,只有內(nèi)亂才能為我方爭取一線生機(jī)?!?br>
“如何能讓門派內(nèi)亂?”

辛小臣一語道破問題關(guān)鍵。

“依照本殿之意,門派既然需要一方安身立命之地,不若假意妥協(xié),我等讓出一地拖住修士,待到修士修為完全消散之際,再一舉攻下,拿下修士?!?br>
靈氣匱乏,修士修為斷崖式下跌已經(jīng)不在是秘密,過去這些年,皇朝的人也不斷研究修士,得出的結(jié)論是修士修為還會不斷下跌,所以只要將時間往后拖,皇朝一邊必定會取得勝利。

“不行?!毙列〕家黄狈駴Q:“修士也不是傻子,一旦我們開口,他們必定會將計就計,順著稈子往上爬。城池落到他們手中,他們定會設(shè)下層層障礙,到時候想要拿下他們,也不是易事?!?br>
“但也比現(xiàn)在正面較量,損失慘重的好。而且本殿也并非是許諾全部修士,只要許諾部分修士,讓他們自相殘殺……”

現(xiàn)場爭論了許久,遲遲拿不下最終的主意,眼見天色漸晚,考慮到辛小臣剛到的情況,便提前結(jié)束了辯論。

夜晚,墨歡正吃著士兵送來的飯菜,便聽見辛小臣的聲音在自己的營帳外響起。

辛小臣身后還跟著他的兩位師傅,見到辛佑還在吃飯,自個兒尋了個地方坐下。

“你今天聽了榮央國,少麗國將軍的意見,有什么看法?”

墨歡淡漠的從辛小臣身上收回目光,咽下口中視物:“沒什么看法,一場豪賭而已,看謀劃看天意?!?br>
話落,營帳中一陣寂靜。

辛小臣雖給兩位師傅說了辛佑的身份,不知道是不是修士身份的原因,兩位對辛佑的感官都不是很好,在辛佑話音落下時,唇都抿了起來。

要不是辛小臣在此,說不定都要懷疑墨歡是什么奸細(xì)了。

墨歡慢條斯理的用完飯菜,見三道目光,輕嘆了一口氣:“我之前便說過,不擅行軍打仗,你只需要告訴我你要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即可。

不過,我這里有條消息你們可能感興趣。”

“什么消息?”

“云宗的掌門去了魔教,意圖說服魔教聯(lián)手?!?br>
“你是怎么知道的?”江老目光如炬的盯著辛佑,他們雖然在修士門派里安排了探子,但想要接近門派的內(nèi)部核心并得到消息將消息傳出來難如登天。

“前幾日去軒轅宗,聽到門中弟子說的。”

幾人看辛佑的眼神又變了味道,心中都在想,若此人可靠,能從軒轅宗安然無恙的出來,想必也是有兩份本事的。

而且若此事為真,這說明修士知道自己無法與皇朝對抗,必須要盟友……

見幾人嚴(yán)肅的面容,想到那故人,墨歡又提點了一句:“政帳中的陣法落洞百出,幾位還是做好打算的好?!?br>
秋銘慶,魔教左護(hù)法,修為雖然比不上右護(hù)法皎月,但說到陣法,有過之而無不及。

墨歡沒想到剛來這里就看見他,謝昀堔既然將他派出來,想必所圖不小,這些人說不定還真會吃大虧。

以墨歡對謝昀堔的了解,他慕強(qiáng),能屈能伸不說,為達(dá)目的還會不折手段,一般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厚顏無恥,墨歡可是親身領(lǐng)會過的。

該說的說了,墨歡也下了逐客令,目送三人離去。

次日,天還未亮,墨歡就已經(jīng)聽見了操練兵馬的聲音,震耳欲聾。

墨歡一路循著聲音過去,便見整個平藏的士兵手拿長矛鉤槍,在領(lǐng)隊的指揮下不斷變化著列陣。

領(lǐng)隊是辛小臣的一個師傅,那個名叫江堯天的副將,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秋銘慶。

秋銘慶見到辛佑遠(yuǎn)遠(yuǎn)走來,瞳孔也下意識的皺縮,那一身紅衣,熟悉的面容,讓人很難不注意。

秋銘慶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墨歡也順勢看向了那聲勢浩大的軍隊。

以前他也曾在電視電影上看過兵臨池下的場面,不過大多都是后期的特效,雖也能給人震撼。但相比其身臨其境,差了不只是一星半點。

墨歡雖然是個學(xué)渣,卻不由想起那句‘看我男兒披戰(zhàn)袍,金戈鐵馬氣甚囂?!?br>
寒風(fēng)嗚咽,伴隨著戰(zhàn)鼓的聲音響徹在這方天地。

天漸漸明亮,卻窺不得日光分毫,白色籠罩下,墨歡正看的出神,卻聽見耳旁小將的聲音,說將軍有請。

墨歡瞥了一眼,是一個面生的。

墨歡原以為,辛小臣可能會有自己的考量,沒想到卻出乎意料,辛小臣竟然想要墨歡去做探子,給他們傳遞消息。

昨日來到軍營,辛小臣就大刺啦啦的帶著他進(jìn)了政帳,墨歡知道那是辛小臣的試探,只是沒想到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