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巴酸的《三分癮》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我趕到校友會時,大伙兒喝的正嗨人群中央,周庭柯神色肅然的坐在圓桌前,頭頂水晶燈折射出的光暈灑在他挺翹的鼻峰和眉眼上,襯的整個人如美玉打造的神邸,清冷又端正他身旁坐著一位面容姣好的妹子他的手隨意的搭在她身后,舉手投足間盡是關(guān)愛真心話大冒險的瓶口恰巧對準了女孩好事者用著一副討好的口吻道:“從在場異性中選擇一位接吻兩分鐘”女孩聽完羞澀的低下頭,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周庭...
我說的是實話,但周庭柯的眉頭已經(jīng)擰成了疙瘩。
這時電梯門開,我故作鎮(zhèn)定的往外走,倏忽間腕上一緊,周庭柯竟緊跟在后,拽住了我。
“白音洛,你再說一次。”
他的語調(diào)很急,尾音喑喑啞啞,莫名的給人一種委屈感。
我吸了口氣,說:“陳述事實而已,周總是覺得我哪一句說的不對嗎?”
“你……”
“庭柯?!?br>林杳杳突兀的聲音插了進來,周庭柯指尖一頓,立即松開了我。
小姑娘小跑幾步到周庭柯面前,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道:“我剛給你發(fā)信息了,你沒看到呀?”
周庭柯平和的應了一聲,臉上的薄怒早已消失殆盡,神色正常的好像方才針鋒相對的場面只是我一個人的錯覺。
“你跟音洛姐聊什么呢這么投入?”
話題忽然扯到了我這邊。
我迎上林杳杳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平淡道:“也沒什么,討論漢語言的博大精深?!?br>“哦,是嗎?”林杳杳抬眸看向周庭柯,說:“學長你對這一塊也感興趣啊?”
“洛洛,總算找到你了。”吳凌站在門口,默契的給我遞眼色。
我感激不盡,快步?jīng)_向她的辦公室。
“怎么回事,財神爺今天臉色不對啊?”吳凌湊過來八卦。
她的洞察力一向很強。
我嘆了口氣,說:“怪我好為人師。”
“???”
“昨天周總教了我一點經(jīng)濟學,今天我回了他幾句漢語言的精煉處?!蔽逸p描淡寫道。
吳凌嘆了口氣,噘嘴道:“你們學霸平時都是這么交流的?”
好像越扯越遠了。
看來還是我修為不夠。
吳凌見我沒再吭聲,爽快的把一份暗紅色鎏金邀請函遞到我面前。
“后天晚上馮大財主在維也納酒店舉辦一個商業(yè)酒會,很多業(yè)內(nèi)大拿都會參加?!彼D了頓,說:“你喜歡的Stack也會出席該酒會?!?br>我略感驚訝,問:“是享譽全球的軟件工程師Stack嗎?”
“是?!眳橇栊Σ[瞇的看著我,問:“怎么樣,現(xiàn)在心情好些了嗎?”
我心口微微一顫,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Stack是我大學時期就喜歡的一位世界級軟件工程師,他最絕的地方是不需要調(diào)試器幫忙,只要掃一眼代碼,錯誤就會原形畢露。
能跟這樣的大神交流,我求之不得。
我花了一晚上整理了要跟Stack討論的相關(guān)技術(shù)問題。
但去酒會一事不知道是誰傳到了林杳杳耳中,翌日上午,她在工作群里@吳凌。
“吳凌姐,聽說我們也收到了宏圖資本的邀請函,請問明晚的酒會我能跟過去湊湊熱鬧嗎?”
說完還發(fā)了一個吐舌頭的俏皮小表情,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吳凌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但偏偏邀請函上明確的標明每家公司只允許攜帶一名骨干參與。
宏圖是大集團,這種集團做起事情來最講究規(guī)章制度,他們既然已經(jīng)標明了這一點,就說明明晚的酒會是有嚴格的人員審核機制的,如此,吳凌根本沒法帶上林杳杳。
她把林杳杳和我一起叫進了辦公室,點明了此事。
“林經(jīng)理,很遺憾這一次我們沒法一起去參加酒會了,不過你放心,以后類似的酒會多的是,到時我們再一起參加?!?br>林杳杳耷拉著眼皮,小聲說:“那就聽吳凌姐安排?!?br>她說完便退出了辦公室,把心灰意冷寫在了臉上。
我想,如果周庭柯看到這一面,估計又要心疼壞了。
吳凌也瞧見了,心事重重道:“這件事恐怕還沒完?!?br>我看向她,視線接觸時,又聽吳凌補充道:“林杳杳是在工作群里提的這件事,別忘了,周庭柯也在群里?!?br>吳凌的意思我懂,她覺得林杳杳是有意為之。
我隱約間也有些不安。
但有時候你怕什么來什么,這不,快到下班點時,吳凌給我發(fā)來了她跟曾智的聊天截圖。
“我們周總的意思是,讓吳總想辦法把林小姐帶去明晚的酒會?!?br>曾智說的含蓄,但言下之意我跟吳凌再清楚不過。
酒會只能去兩人,周庭柯要吳凌在我跟林杳杳之間二選一。
吳凌氣得咆哮:“平時不分輕重也就算了,可明晚是什么場合,她一個沒畢業(yè)的小姑娘,有什么資格參加,周庭柯這是色欲熏心了吧?”
吳凌拒絕了曾智的提議:“公司是我們的,這點事情我這個當老總還是能做的了主。”
我深知她是為我打抱不平。
可我也明白,這件事既然是周庭柯的意思,那他自然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怕他遷怒吳凌,主動給他去了電話。
“白經(jīng)理有事?”
我遲疑了兩秒,問:“周總方便碰一面嗎,關(guān)于明晚的宴會,我想跟您聊兩句?!?br>電話那頭頓了片刻,我聽見周庭柯問:“地址?!?br>言簡意賅,似多一個字都不愿說。
我選了沈華蘭昨天約我見面的那家咖啡館。
半小時后,我跟周庭柯面對面坐著,男人沉著一張臉,拒絕了遞來的餐譜,直截了當?shù)溃骸拔抑挥惺昼姡粫疫€要陪杳杳去選禮服。”
“選禮服”三個字把我噎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周庭柯,是一點余地都不給我們留嗎?
“怎么?”周庭柯見我沒出聲,擰著眉問:“白經(jīng)理到底要說什么?”
我好言相勸:“周總身份尊貴,以您的能力,想要把林杳杳塞進一個酒會,想必不是什么難事吧?”
“我說過,”周庭柯冷冷的看著我,“我不想她被人議論。”
我緊攥著杯柄強迫自己鎮(zhèn)定,直言不諱道:“周總這是鐵了心的要我把出席的機會給林經(jīng)理嗎?”
周庭柯強調(diào):“不是給,白經(jīng)理應該明白,機會屬于誰,由主事人決定?!?br>他說的主事人不就是他自己嗎?
我想,如果我跟吳凌一意孤行,周庭柯可能有一百種方法逼我們就范。
而我,無意因這么一點事,就葬送整個公司的前程。
我眉眼上挑,勉強的露出一個笑臉,說:“既然周總主意已決,那我們談談價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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