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謝政安尤小憐的現(xiàn)代言情《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嗎》,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現(xiàn)代言情,作者“尤小憐”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樂隊停了下來正旋轉(zhuǎn)跳躍的舞姬們也停了下來在場的人都跪了下來:“陛下息怒”閣中一片詭異的安靜何憫則率先打破了這份安靜:“快叫御醫(yī)!快!”他急聲吩咐下去,想著喊御醫(yī)給皇帝處理傷口謝政安面無表情地擺了手,制止他叫御醫(yī)的命令“繼續(xù)”他看向樂隊、舞姬,似乎沉醉在歌舞中但當歌舞恢復,他倏然站起來,邁步走了出去沒人敢阻攔尤盛例外,想開口打聽女兒...

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嗎 在線試讀

尤小憐放肆地親吻,狗皇帝嘴很硬,嘴唇倒是軟,紅潤潤的色澤,像是可口的草莓,越吻越甜。
謝政安就沒她這么多花花心思了,別說細細品味了,大腦完全是空白的:他、他被尤小憐強吻了!
尤小憐吻了一會,見他都沒反應,就知道自己行為太大膽,直接把男人吻懵了。
男人懵了好??!
她趁他發(fā)懵,右手下移,又想著猴子偷香蕉了。
新時代女人的撩漢準則,撩漢前,先驗貨啊。
可惜,她再次驗貨失敗了。
謝政安及時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被她狠狠冒犯了:“尤小憐,你不知羞恥!”
她就這么對他下面感興趣?
也是,當年她就是為了這檔子事跟他退了婚!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么就知道這些的?
可見她骨子里就是個浪蕩的!
尤小憐不知男人的想法,聽他這么說,也沒什么羞恥心,還很無辜:“陛下天人之姿,英勇神武,奴婢仰慕陛下風采,想以身相許,有錯嗎?”
她大膽地表達愛意,還用一種深情火熱的目光看著他。
謝政安皺起眉,明明知道她話里沒什么真心,還是被勾出了一種類似愉悅的情緒。
真是可笑。
他竟然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感覺愉悅。
“騙子!”
他排斥這份愉悅感,依舊冷著臉,把她甩到了床上。
那蛇已經(jīng)爬下了床,并盤在了他腿上。他彎下腰,伸出手,那蛇便爬上他的手臂,在他手腕盤了一圈又一圈。
尤小憐被甩到床上,發(fā)髻被甩得散亂,濃密烏黑的天然長卷發(fā)披散下來,雪膚花貌,弱質(zhì)芊芊,一派嫵媚動人的風姿。
她仰頭看著謝政安,本來還想再接再厲的,但看他手腕盤了一條蛇,那蛇正直挺著三角形的腦袋,朝她嘶嘶吐信子,就不敢往他身邊湊了。
“奴婢、奴婢喜歡陛下?!?br>她跪在床上,眼神怯怯地仰望著他,白皙的臉恰到好處的浮現(xiàn)一層薄紅,是屬于少女的純情與羞澀。
她很聰慧,撩男人的手段無師自通,也太會用原主的美貌勾人了。
謝政安被她勾到了,嬌艷軟嫩的美人天然是男人的克星,但他很清醒:“你只是喜歡孤的身份?!?br>他不再是那個不受皇帝待見的東宮太子了,也不再是那個困于一隅、黯然自傷的廢人,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她像天下人一樣,一面恐懼他、一面臣服他,所謂喜歡他,也就是一個笑話。
“不,我喜歡的是陛下的人?!?br>尤小憐沒說謊,單純喜歡他的臉、他的身材。如果他健康完整那就更好了,她會更喜歡他的。
謝政安見她這么說,諷刺一笑:“如何證明?”
尤小憐反問:“陛下想奴婢怎么證明?”
謝政安一臉漠然:“那是你的事?!?br>他摸著蛇腦袋,一副散漫無趣的姿態(tài)。
尤小憐微微皺眉,瞧著蛇,小聲說:“陛下,奴婢膽子小,真的很怕蛇,但它是陛下的愛寵,奴婢愿意愛屋及烏?!?br>她說著,鼓起勇氣,想學他去摸摸蛇腦袋。
“嘶嘶——”
小紅蛇黑幽幽的眼睛滿是警惕,細長的脖子豎得老高,仿佛隨時會給她一口。
尤小憐真怕啊,就后仰著腦袋,緊閉著眼睛,慢慢朝它伸出手。
那手素白纖細,柔弱無骨,食指的位置帶著一枚翡翠戒環(huán),綠瑩瑩閃著光,直襯得她的手特別好看。
就是細看來,那手抖個不停,無端有種滑稽感。
謝政安見此,忍著笑,嚇唬人:“這蛇是火焰蛇,劇毒,以前想刺殺孤的人,都死在它嘴里。”
尤小憐:“……”
他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她預感他是在騙自己,但又不敢冒險。她怕死著呢。就又害怕,又氣憤,又委屈:“陛下就是想看奴婢笑話。”
她又哭了,淚眼盈盈瞪著他,含羞帶怒,楚楚可憐。
謝政安見她這般嬌憐可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了憐惜她的心,想摸摸她的發(fā)頂,想擦去她的眼淚,她真的太愛哭了,那眼睛一直紅到了眼尾,所謂粉面桃花,莫過如此。
他依舊擁有男人的審美,面對這般美色,想掠奪,想占有,想扼住她的脖頸,吻去她眼角的淚,但是,可惜了。
她的美貌在他這里沒有用武之地。
他宛如一潭死水的身體刺激著他的殺戮心、破壞欲。
“尤小憐,你的笑話并不好看?!?br>謝政安滿眼輕蔑,隨后,掃了眼手腕的小紅蛇,又冷笑一句:“你也不配死在它嘴里。”
他說完這話,握緊拳頭,深深看她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尤小憐見他離開,渾身脫力一般跌在床上:哎,這狗皇帝太難討好、太難撩撥了。
殿外
徐青瞻拉著尤盛,正阻止他進去煞風景。
“陛下!”
尤盛看到皇帝出來,撩開衣袍,就是一跪:“陛下開恩,小女——”
“閉嘴!”
謝政安厲聲一喝,不等他多說,就大步離開了。
尤盛還沒見過皇帝這樣暴躁,一時也愣住了:什么情況?女兒又得罪他了?
他爬起來,就往殿里沖。
徐青瞻看了眼殿里的方向,皺緊眉頭,跟上去了。
謝政安沒回華音閣,而是回了宸光殿。
他今日登基,自然遷出東宮,住進帝王的居所。
這帝王的居所寬敞、華麗、大氣,夜晚照明的是十顆碩大的夜明珠,圍著寢殿排成一圈,將殿里照得恍如白天。
“阿政,怎么了?小憐又惹你生氣了?”
徐青瞻走進來,言語溫柔,滿眼關心。
謝政安坐到軟榻上,隨手拿起旁邊的酒壺,先喝了一口酒,才懨懨道:“沒什么?!?br>男人間的隱秘,他羞于啟齒。
以前,他不能,久而久之便也不想,期間也有美人撩撥,他內(nèi)心毫無波動,如看一具死尸,現(xiàn)在看到尤小憐,心里想了,身體不能,才知更折磨人的痛苦在這里。
他什么都做不了。
喜歡一個女人,對他而言,不是幸福,而是痛苦。
徐青瞻不知他的痛苦,就故作輕松地笑笑:“阿政,今晚是個好日子?!?br>他登基了,君臨天下,無不俯首,實在可喜可賀。
謝政安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頭,懨懨一笑:“確實,今晚是個好日子,殺個人慶祝下吧?!?br>殺誰好呢?
英王?瑞王?還是……尤小憐?
所有讓他痛苦的人,都不該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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