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人在七零,調(diào)解拆散無數(shù)怨侶》是大神“二鹿鹿”的代表作,姜安安林美如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眼看他越說越離譜,林美如抬起眼皮瞥了蠢丈夫一眼,沒好氣的道:“閨女故意逗你玩呢,你趕緊去門口等周知青拿東西,順便把醫(yī)藥費還給人家”姜安安心疼他爹:“外面多冷,還是讓爹待在病房吧”“不行!”林美如態(tài)度堅決,打定主意不讓周知青與姜安安碰面,將一切可能都扼殺在搖籃里見姜德貴不動,她登時厲眉一挑:“還不快去,免得耽誤周知青上工”姜德貴慫慫地縮了下脖頸,掏出懷里的雞蛋塞到小閨女手中,忙不連跌地跑去門...
所有人嚇得臉色煞白,皆因左手邊是山峰,右手邊則是湍急的河流,要是再發(fā)生泥石流將躲無可躲。
“大家不用擔(dān)心?!庇质悄堑缆曇粼趽嵛咳诵模骸吧襟w滑坡有多種因素,比如強降雨造成土壤層的重力加大,與巖石層的摩擦力減小從而傾瀉而下。”
說話之人正是林美如,他順著泥石流沖刷下來的痕跡往山峰上看,植被繁茂,泛黃的旺盛草木隨著微風(fēng)搖曳。排除濫伐的可能性,再加上昨夜并未下雨,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如果人工挖掘改變山體結(jié)構(gòu),減小了山體的穩(wěn)定性,同樣能導(dǎo)致滑坡。但能造成大面積塌方,除非是……”
不知想到什么,他眉頭越皺越緊,止住了話頭。
姜安安順著他的話往下深想,很快明白過來。除非有大型挖掘機在山上開墾,堆積的大量廢棄物同樣能導(dǎo)致滑坡。
“肯定是那幫投機倒把的小兔崽子干得!”負責(zé)趕牛車的三大爺?shù)芍p虎眼說道:“這是周邊大隊進城唯一的路,前年公社明確下發(fā)文件不給亂砍亂伐,在山里燒炭?;厝ノ揖透箨犻L反映情況,讓公安將侵占公家財產(chǎn)的癟犢子們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br>
不!
這不是燒炭能弄出的動靜!
姜安安立即在心口否定三大爺?shù)恼f法,燒炭屬于違法行為,深山老林偷摸干不香嗎?傻子才會大張旗鼓跑到路邊等著抓!
“浪費一天假期,大家誰也不愿意。不如齊心協(xié)力把馬路中央的石塊搬走,牛車就能通行?!绷置廊缑撓峦馓状钤谂\嚿?,露出底下的白色襯衫。
寬肩窄臀,身軀偉岸,一時間引得女同志們陣陣驚呼。
林美如面無表情,挽起袖子,直接朝個頭比較大的石塊走過去。
石頭大約有膝蓋那么高,估摸六七十斤。
他彎腰,雙手發(fā)力抱起石塊,胳膊飽滿肌肉線條優(yōu)美,輕輕松松地搬運到路旁。
“哇——”
女同志們雙眸發(fā)亮,臉頰紅得滴血。
“呸!搬塊石頭至于嗎?裝什么裝?就跟開屏的花孔雀似的?!?br>
“林美如處處愛表現(xiàn),真不知道女同志都喜歡他什么?”
“晦氣!風(fēng)頭全部被他一個人搶走了?!?br>
……
周圍的竊竊私語落入耳中,文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行誰上,淮哥至少干實事,總比愛嚼舌根的娘們兒強?!?br>
眾人剛要發(fā)怒,忽然瞥見他身側(cè)那個如影隨形的大個子,一個拳頭足足有他們半張臉大,頓時連屁都不敢放。
“一群慫貨。”文昊瞬間得意至極,向紅斌塊頭大,滿面橫肉,是老爺子不放心他下鄉(xiāng)特地找來的玩伴兼保鏢。
他拍了拍向紅斌胳膊,小嘴跟吐刀子似的嗖嗖往人心口扎:“走,不跟這幫光會耍嘴皮子的娘娘腔見識,咱倆去幫淮哥?!?br>
“你……”
男知青們站在原地氣得跳腳。
姜安安同樣看不上這群欺軟怕硬愛嚼舌根的男知青,也上前幫忙。
林美如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
這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眼神卻叫楊青嫉妒得瘋了,愈發(fā)認定姜安安心眼子多,不甘示弱地擠到兩人中間。
姜安安搬石頭,她也搬;
姜安安清理樹枝,她也清理。
總之暗自發(fā)誓要將其徹底比下去,在林美如同志心中留下好印象。
其他女知青見狀也不好意思坐享其成,她們力氣小,清除小石頭或樹干剛好合適。
最后竟徒留下一眾尷尬的男知青……
如果去幫忙,無異于狠狠打臉;
如果不去,就像是思想覺悟比不上女同志似的。
然而就在他們糾結(jié)中,路面大的石塊被清空了。
原本他們以為林美如會諷刺一兩句,準備據(jù)理力爭??蓪Ψ絽s什么都沒說,目不斜視地擦身而過。
好比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憋屈極了。
牛車再次上路。
日頭漸漸攀到枝頭,陽光溫暖和煦。
朝氣蓬勃的女知青們搖晃著雙手,歌謠悅耳動聽:“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靜悄悄。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唱起那動人的歌謠……”
啪!
姜安安在板車上敲碎了雞蛋,剝掉外殼,白嫩嫩的蛋頓時呈現(xiàn)在眼前。
她低頭咬了一口,又燙又軟嫩,頰邊的小梨渦頓時若隱若現(xiàn)。
四周的歌聲似乎小了一瞬,而后音調(diào)又忽然變大,互相較勁似的震耳欲聾。
就在這時,沉浸在美食中的姜安安拿出一個熱氣騰騰的白面饅頭,掰成兩半,把雞蛋夾在中間做成簡單版本的三明治。
咬一口,于是兩個小梨渦更明顯了。
光是瞧著她那心滿意足的模樣就覺得萬分好吃!
咕嚕嚕!
餓肚子的響聲此起彼伏。
“同志,我能用進口巧克力跟你換三個饅頭和三個雞蛋嗎?”文昊瘋狂吞咽著口水,忍不住開口詢問。
姜安安抬起頭,精致的眉眼滿是茫然。
就算她不清楚1972年的購買力,也知道進口巧克力屬于奢侈品,有票才能購買。
文昊咬了咬牙:“我只帶了五塊出來,換不換?不夠的話,等回到南溪大隊再給你兩塊?!?br>
“換!”不換是傻子,正好能給二姐家一對侄兒當(dāng)零嘴。
印象中,三個姐姐都對姜安安十分疼寵。尤其是二姐姜梅子,總是破費從供銷社帶回許多好東西,這回上門指不定會惹來妯娌們的酸言冷語。
兜里一共有八個饅頭三個水煮蛋,姜安安詢問:“只剩兩個雞蛋,再多給一個饅頭行嗎?”
“可以?!蔽年缓浪瑧?yīng)承。
一大早天沒亮就起床,又在路上干了體力活,因此這會兒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
“我叫文昊,你隨時來知青點找我拿剩下兩塊巧克力。如果找不到我,找紅斌,或者淮哥也行。”文昊迫不及待把早餐分給身側(cè)的兩個伙伴,學(xué)著姜安安的做法,便是一大口。
“這些就夠了。”姜安安十分淡定地把巧克力放入口袋里。五塊巧克力已經(jīng)賺大了,貪多嚼不爛,還容易招來口舌是非,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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