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開局下馬威,我來當(dāng)頂級紈绔》是大神“寒霜榭”的代表作,寧元容妃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舞陽宮共有正殿和偏殿兩間,寧旬作為皇子,為了避嫌,其實是不適宜進寧元的內(nèi)殿之中的所以在寧元帶著他一路進到臥房的時候,寧旬是偏著頭紅著臉站在門口不敢進去的,寧元回頭招呼了他一聲,他便細(xì)聲回道:“五皇妹,此處是你閨閣內(nèi)室,作為兄長,我不便入內(nèi),還是在外間吧”寧元聽了,也沒有強求,跟著寧旬一同坐到了外間的桌子上,有財被寧旬放到了桌面上,奶聲奶氣的叫著如意從外面端著兩杯清茶緩緩而來,一杯較溫的放在了...
寧元撇著嘴,沒有再和景元帝置氣,委屈的上眼藥。
“你怎么可以只罰兒臣,明明是他打我打的比較多,我打不過他!”
“你還讓我跪著,兒臣難過死了?!?br>
景元帝被她哭的心里一陣陣的發(fā)酸,接過康六手里的帕子給寧元擦了擦眼淚,細(xì)聲哄她。
“是朕考慮不周,沒有下次了?!?br>
“小元子乖,別哭了?!?br>
景元帝托起寧元的臉,仔細(xì)的看了一圈,小姑娘臉上的軟肉被他的手?jǐn)D成一團,眼眶還紅著,可憐又好笑。
“告訴父皇,為什么會和太子打起來?”
寧元嫌棄這個樣子丑,蹭了兩下,把自己臉從景元帝手里解救出來,小聲抱怨:“父皇不是不在乎嗎?!?br>
景元帝眉頭一豎:“就會瞎說!”
寧元垂頭:“沒有瞎說,之前我想說,父皇只讓我請罪?!?br>
景元帝被懟的沒話說,頓了頓,道:“現(xiàn)在朕讓你說?!?br>
既然景元帝都這么說了,寧元的眼淚說下來就下來,毫不留情的開始給太子插刀子。
“兒臣那日去接小八,卻見小八被六皇弟欺負(fù),兒臣?xì)獠贿^,和他打了起來,六皇弟打不過兒臣,就什么都說了,說是太子殿下讓他欺負(fù)小八的,兒臣當(dāng)時氣的要命,才會打他的!”
景元帝眉頭皺起,他不是不知道寧元和小六也打了一架的事情,這三天里,德妃也曾多次來向他哭訴,景元帝當(dāng)時差點就要發(fā)落寧元了,誰成想里面還有這檔子事。
“你說太子,指使小六欺負(fù)小八?”
景元帝有些不敢置信,太子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他或多或少知道太子私底下有些驕縱,可他都當(dāng)做沒看見,因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今卻不知還有這樣的事。
“您看!兒臣說了你又不信!”
景元帝還來不及深思,就被寧元的耍無賴打斷,他又只能回神去哄寧元。
“太子怎會如此,你也不能只聽小六一面之詞就和太子動起手啊,你知不知道,德妃已經(jīng)找朕哭了三天了,天天說小六被你打的起不來床,朕的頭都要大了!”
寧元一聽,有點心虛,嘴上卻還不饒人:“那怎么了,下次見他我還打他?!?br>
景元帝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她:“你這愛打架的性子到底是隨了誰!容妃如此柔和的一個女子,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混球?”
“若是沒隨了母妃,還能隨誰。”
拐著彎的損自己,景元帝氣的差點又給她的小腦袋添個新傷,捏著寧元的鼻子笑罵道:“你哪里像朕了,朕可不像你一樣,一言不合就要打人?!?br>
寧元撇嘴,心道,明明那日自己差點就挨了打了。
景元帝見她一臉的不服氣,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過景元帝有心緩和她和太子的關(guān)系,便又將話頭岔了回去。
“你們兄妹兩個,到底是手足,打斷了骨頭連著筋,沒有什么過不去的,你敬他一分,他讓你一步,也就算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僵著可就是自己不知好歹了,寧元不滿的哼哼了一聲,卻還是妥協(xié)的道:“他以后若是不招惹兒臣,兒臣自然當(dāng)他是太子殿下敬著?!?br>
這話說的,便是不肯原諒,只是看在景元帝面子罷了。
景元帝拿她沒辦法,又不能真的一味的讓寧元讓步,只得作罷。
“也好,你已有三四日不來太和殿,朕教你的三字經(jīng)是不是都忘了個一干二凈?”
寧元蔫蔫道:“兒臣聰明著呢,沒忘。”
景元帝沒見過自己夸自己夸的這么自然的,登時也笑了:“怎么臉皮這么厚,你說你沒忘,那你念一遍給朕聽聽?!?br>
寧元心想,怎么有人來道歉還考試的。
“不要,兒臣還沒原諒父皇呢?!?br>
景元帝頭都要大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有耐心的去哄自己的孩子,便是太子,也是沒有這個待遇的,結(jié)果寧元非但不上道,反而還蹬鼻子上臉。
景元帝也沒生氣,一個小姑娘嬌滴滴的耍耍小性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小元子要怎么樣才能原諒父皇?”
景元帝如此鋪臺階,寧元再不下,就是真的不識好歹了,所以一聽見景元帝這么說,寧元便轉(zhuǎn)頭看向了景元帝,道:
“要父皇教兒臣練武!”
景朝的皇子,除非個例,個個都得按照上馬能戰(zhàn),下馬能治的標(biāo)準(zhǔn)培養(yǎng),景元帝年輕時也是如此,也曾御駕親征過,教一個小孩子,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景元帝雖然疑惑,卻也沒有拒絕。
“說你胖還喘了,你還真打算把你的兄弟姐妹一個個都打服了?”
寧元挑眉答道:“未嘗不可?!?br>
景元帝一聽,也跟著笑了。
“朕的公主,個個乖巧懂事,便是長樂再跋扈,也不像你這個樣子。”
“那父皇答不答應(yīng)嘛?!睂幵此?,一臉委屈。
景元帝哪有不應(yīng)的,揉了揉寧元的腦袋,道:“好,父皇答應(yīng)你,不過習(xí)武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耍耍鞭子踢兩腳,不許叫苦。”
寧元拍胸脯保證:“兒臣沒那么嬌氣!”
景元帝又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又繼續(xù)在舞陽宮坐到了午后,才擺駕回了太和殿。
本來滿宮里全都等著看舞陽宮的笑話,結(jié)果才過去三日,父女倆就又重歸于好了,反倒是看戲的人遭了殃。
景元帝回到太和殿沒多久,就連下了兩道御旨。
一道,是六皇子品德不端,德妃教子無方,禁足三月,罰俸一年。
而另一道,則是太子品行不端,禁足三日,召三師訓(xùn)斥。
這下可好了,原本等著看寧元倒大霉的人,徹底笑不出來了,一連兩個被打的皇子,全都被禁足訓(xùn)斥,反而打人的那個倒什么事都沒有,反而地位蒸蒸日上。
景元帝這個心,真偏的沒邊了都。
養(yǎng)了好些天,又被景元帝給哄好了,寧元重新生龍活虎了起來,上午纏著景元帝習(xí)武,下午靠寫字氣的景元帝拍桌,晚膳還要蹭一頓才肯回去。
寧元過的舒心,太子過的可就不怎么樣了,被人打的頭破血流,還要禁足,日日被三師輪番訓(xùn)斥,寧禎現(xiàn)在的心里都快恨死寧元了。
三日后,寧禎重新踏入了太和殿的大門,還沒到書房門口,就已經(jīng)聽到景元帝被寧元氣的拍桌大喊的聲音。
明明都?xì)獬闪诉@樣,可父皇還是向著她。
時至今日,寧禎如果還看不明白,就真的太蠢了。
“兒臣給父皇請安。”寧禎撩開衣袍,跪在地上給景元帝磕頭,見他來了,被寧元的字氣到拍桌的景元帝稍稍收斂了一些怒意,卻也還是沒什么好語氣。
“起來吧?!?br>
寧禎站起身,想到景元帝前些天來看自己說的話,他硬逼著自己勾了勾唇:“五皇妹,那日是哥哥手上沒輕重了,對不住?!?br>
算他能忍。
寧元也沒看他,筆尖蘸了蘸墨汁,淡淡開口:“出來了啊,恭喜你哦?!?br>
她這語氣,十分的陰陽怪氣,寧禎差點繃不住。
景元帝坐在上面,聽見寧元這么說話,也勸阻了一聲。
“小元子?!?br>
寧元咂了咂嘴,放下手里的毫筆,帶著笑捧著紙湊到了景元帝的面前。
“父皇,您看兒臣畫的丹青如何?”
景元帝一聽,有些驚喜,湊頭去看,立刻氣的拍桌。
畫他也就算了,還畫的如此青面獠牙!
“混賬!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你給朕滾出去!”
寧元本來就看寧禎不順眼,一聽景元帝這么說,又一次忙不迭的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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