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寒霜榭的《開局下馬威,我來當(dāng)頂級紈绔》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寧元懶懶的癱在床上,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散架了,整個人都快死了“公主,快快更衣吧,再過一個時辰還有宮宴呢”寧元癱在床上,一聲未答,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不想去,真的快要累死了,寧元甚至覺得,自己的腿現(xiàn)在都是軟的“元兒,元兒?”容妃此時已經(jīng)更好了衣,走進來看了一眼,卻見寧元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有些急“怎么還在床上躺著,快快起來”寧元被她拉了一把,自然的在床上滾了一圈,耍賴一樣的把頭埋進容妃的懷...
如意從荷包中,又掏出了兩錠金子,遞到了珈藍(lán)的手中。
珈藍(lán)連連謝恩:“謝五公主賞賜?!?br>
如意轉(zhuǎn)身,朝著寧元的背影追去。
見人走了,珈藍(lán)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的打量了一圈,見沒人看見,連忙將金子藏進衣服里。
這附近本就是荒僻的,珈藍(lán)跑了沒幾步,就回到了一個用竹子圍了籬笆的小院子外,這小院里里外外也就只有一間屋子,清貧的簡直不像皇宮里會有的。
珈藍(lán)回來的時候,先是看了一眼床的位置,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見床上空無一人,急得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才在角落的桌子旁看見了他家主子。
“主子,您怎么下床了。”
容妃輕輕咳了一聲,正欲拿起茶壺,就被一旁的珈藍(lán)給搶了下來。
“我來?!?br>
容妃無力的坐回去,聲音沙啞的詢問:“你去哪了?”
珈藍(lán)倒了一杯白水遞到容妃的手上,面帶喜色的從懷里掏出了那兩錠金子,感慨的回道:
“主子,奴才遇見當(dāng)初給奴才買藥錢的五公主了,我們在這宮里受盡了磋磨,不曾想,還是有好人的?!?br>
容妃的眼眸落在那金子上,越發(fā)深暗,他譏諷的扯起一抹笑。
“始作俑者?!?br>
剛一說完,他就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珈藍(lán)不敢多說,只得去給容妃順氣。
“主子,你的病還沒好利索呢,還是再睡一會吧?!?br>
容妃被他扶著,一邊咳的顫抖,一邊朝著床邊走去,陳舊的衣料下,少年抽條的脊背瘦的幾乎沒有二兩肉。
珈藍(lán)服侍了容妃睡去,慢悠悠的回到桌邊,看著桌邊的兩錠金子,又想起容妃的話,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而寧元這頭,也終于抱著小貍貓回到了舞陽宮,她直奔自己的臥房,將小貍貓輕輕放在了桌子上,隨后吩咐一旁的如意。
“快去請?zhí)t(yī)?!?br>
如意應(yīng)聲:“是?!?br>
容妃剛一到門口,冷不丁的聽見這一聲,心都懸了起來,攔下往外走的如意,焦急詢問:“公主怎么了?請?zhí)t(yī)做什么?”
如意給她行禮,垂頭答道:“回娘娘,公主沒事,是公主撿回來一條小貍貓,受了傷,公主才叫奴婢去請?zhí)t(yī)的?!?br>
容妃一聽,松了口氣,擺擺手示意如意去吧,隨后邁開步子朝著內(nèi)殿走去。
“怎么沒直接去你父皇那,反而撿了只小貍貓回來?!?br>
寧元坐在椅子上看她:“母妃?!?br>
她剛才嘗試著給小貍貓喂了喂水,沒喝進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看身形左右也不過兩個月左右大,也不知道是怎么掉進那院子里的。
容妃坐下,看了一眼桌面上臟兮兮的貍貓,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寧元些什么。
“你沒去你父皇那,有沒有派人去說一聲?”
寧元頭也沒抬:“不去就不去唄?!?br>
話音剛落,寧元心中覺得不妥,抬頭一看,容妃果然沉下了臉,一副“你又這樣”的神情看著寧元。
寧元討好的笑了笑,立馬改口:“兒臣馬上就派人去通報父皇一聲,這樣行了吧,母妃?!?br>
容妃聽了,臉色這才好了一些,目光落到桌面的小貍貓身上,她有些嫌棄的咂了咂嘴。
“好丑,你若是想養(yǎng),為何不讓內(nèi)廷司給你送只御貓過來?!?br>
寧元擔(dān)憂的撓了撓小貍貓的下巴,生怕它眼睛一閉就過去了。
“兒臣沒想養(yǎng)貓的,只是看到了,就不能見死不救。”
容妃欣慰的點了點頭:“本宮的元兒真是心地善良?!?br>
說句話都要被自己母妃夸,寧元現(xiàn)在都被她捧的覺得自己是大善人了。
寧元往外看了一眼,有些心急,如意怎么還不回來,眼看著這小貓進氣都快沒出氣多了。
太和殿內(nèi)
日上正午,驕陽灑在屋檐的二十四獸上,泛出淡淡的金光。
景元帝從奏折里抽出心緒,看向床邊,被太陽晃了一下,他才想起今日到底是缺了什么。
沒有小五那個小混球在耳邊聒噪,一時之間竟還有些不習(xí)慣。
景元帝放下毫筆,出聲問道:“小五呢,今日怎么沒來?”
景元帝接過康六奉上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康六站在一旁,躬身回道。
“回陛下,五公主派人來說,今日過不來了?!?br>
景元帝皺眉,放下茶杯:“怎么,是生病了還是偷懶了?”
康六笑道:“都不是,是五公主在來的路上撿了一只貍貓,帶了回去,現(xiàn)在正請了太醫(yī)在治?!?br>
景元帝一聽,連著看了康六好幾眼,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就因為一只貓?”
康六點頭。
景元帝都快氣笑了,就因為一只貓,還請了個太醫(yī),最重要的是還把他給打發(fā)了。
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一只貓了嗎!
景元帝這么一想,反而更不是滋味了,他起身,對著康六道:“走,去看看她那個小貍貓有多金貴,連朕的太醫(yī)都用上了?!?br>
景元帝擺駕舞陽宮的時候,太醫(yī)正給貍貓包扎好,這個時代沒有專業(yè)的獸醫(yī),寧元從前也不是醫(yī)學(xué)生,這個小貓究竟能不能救活,其實還是要看命了。
“陛下駕到!”
寧元聽到康六的聲音時,景元帝已經(jīng)走進來了,寧元起身在地上磕了個頭。
“兒臣參見父皇?!?br>
“起來吧?!本霸墼捯魟偮?,寧元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回椅子上,繼續(xù)埋頭看著那小貍貓。
身上被擦拭干凈的小貍貓,身上包了好幾層的布,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喂了一些羊奶也沒喝進去多少,若是沒摔死被她養(yǎng)死了,那可就真的是罪過了。
“這就是你撿來的那只小貍貓?”
景元帝坐在寧元的對面,打量了兩眼桌子上的小貓,和容妃一樣,面露嫌棄。
“宮里的御貓那么多,你若真想養(yǎng),叫內(nèi)廷司送一只來就是。”
寧元沒看他,用指尖輕輕的撓著小貓的下巴:“父皇,這不一樣?!?br>
景元帝一挑眉,道:“有什么不一樣的?!?br>
寧元一臉正色:“這只貍貓是我撿來的,這說明我和它有緣分,它若是能活,我便養(yǎng)它。”
景元帝聽來聽去,只覺得是歪理一堆,但是看寧元神色蔫蔫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什么。
“那你準(zhǔn)備給它起個什么名字?”
景元帝的話,倒是給寧元提了個醒。
“那父皇覺得應(yīng)該叫什么?”
景元帝眉頭一挑,笑道:“你的寵,憑什么叫朕給你起名字?!?br>
寧元噘嘴,輕輕切了一聲:“小氣?!?br>
景元帝臉一沉,故作生氣的點了點寧元的腦袋:“放肆?!?br>
寧元聳了聳肩,討?zhàn)埖娜鰦桑骸皟撼贾e了,父皇英明神武,父皇千秋萬代,就不要生元兒的氣了?!?br>
景元帝本就沒有真的生氣,此刻被寧元亂七八糟的吹捧了一氣,也笑了起來。
“這樣的話,是讓你拿來哄朕的?”
寧元腦袋栽倒在桌面上,她看著小貓,腦子開始轉(zhuǎn)了起來:“唔··該叫你什么呢?”
“小元子?”
寧元的話音剛落,景元帝眼睛就瞪起來了:“朕的國號,你拿來亂用?”
寧元有點不服:“怎么了,小元子不是很好聽嗎?”
景元帝都快氣笑了,他輕輕捏著寧元的耳朵,罵道:“你這么喜歡,以后朕就叫你小元子?”
寧元一聽,連連搖頭:“不行。”
跟叫小太監(jiān)似的,難聽死了。
“那還是不叫它小元子了,叫它,旺福?”
景元帝皺眉道:“不好聽?!?br>
寧元撇撇嘴,心想,你既然什么都不滿意,你怎么不取。
“那就叫有財吧。”
景元帝眉頭微松,卻還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枉你還是個公主,怎么這么沒出息?!?br>
寧元逗弄著小貓,也不當(dāng)回事:“多好聽啊,是不是啊,有財。”
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原本閉著眼睛起伏小小的貍貓,竟像是聽懂了一般,奶奶的叫了一聲。
寧元一下就興奮了起來:“父皇你看,有財也很喜歡它的名字啊!”
景元帝無奈的看了康六一眼,見對方一臉笑瞇瞇的,氣的抬腳踢了他一腳:“你跟著笑什么?!?br>
寧元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叫著有財?shù)拿?,那小貓也像是聽見了一般,每一聲都很努力的回?yīng),一大一小兩個小東西,瞪著如出一轍的圓溜溜大眼睛,讓人看了就心軟的不得了。
景元帝搖搖頭,心中感慨,果然還是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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