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夫人死心后侯爺長嘴了》,講述主角喬嫚秀玉的甜蜜故事,作者“小甜一”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男人沒有說謊,他真的替她揉起了腰,而且的的確確是單純的揉腰,一雙大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絲別的地方也沒碰但喬嫚緊繃著的身體卻絲毫不敢放松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才不信這男人會突然那么好心體諒她辛苦,替她揉腰不過,男人力道十足,手法老道,因為多日坐馬車而有些疲乏的腰身被他這么一揉,倒真的輕松了許多但是舒服過后,慢慢地就不太對勁了腰身是個很敏感的地方,起初被男人揉著不覺得,可那雙大手愈發(fā)灼熱,隔著里衣...

第4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當然不是,大哥你想哪去了。”

“我是想求教大嫂,她們都是女孩子,大嫂肯定能替我想一些好主意?!?br>
相較成熟老練的大哥,寧曄儼然還是個青澀懵懂的少年郎,心思單純,惹了心上人不高興便想方設(shè)法哄其開心。

寧祈聽罷一陣無言,“既如此,你直接找你大嫂就是了?!?br>
“我這不想著提前和大哥報備一下,省得你嫌我去煩大嫂?!?br>
寧祈頓了頓,“有事就去,長話短說,不可逗留太久?!?br>
寧曄:“知道了。”

……

聽到前院明峰通傳的二爺寧曄要于午時三分來后院拜訪的消息,喬嫚有些恍惚。

嫁過來三年,她和寧祈的這兩個同胞弟弟一直往來不多,只在家宴一些場合見過幾次。

畢竟男女有別。

喬嫚心里有數(shù),無事不登三寶殿。

不過,為數(shù)不多的印象中,寧曄和寧炎這兩個小叔子性情都還不錯,說話溫和有禮,風(fēng)度翩翩,相處起來很輕松。

所以知道寧曄要來,喬嫚倒稱不上反感,只以禮相待便是。

寧家的人,不說別的,禮數(shù)上挑不出什么毛病。

拜見大嫂的次數(shù)不多,這次又是有事相求,寧曄自然沒有空著手來。

喬嫚看著秀玉捧上來的狐毛絨毯 ,繡工精美,制地考究,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珍品。

“都是一家人,二弟 不必這么客氣?!?br>
寧曄笑道:“大嫂不嫌我叨擾就好?!?br>
喬嫚:“二弟可是有事,這也沒有外人,有什么話直說便是?!?br>
“大嫂是個痛快人,那我也就直說了?!?br>
喬嫚猜想過很多寧曄的來意,但卻獨獨沒想到事實會是如此的簡單,簡單的讓她之前的那些猜想顯得有些啼笑皆非。

心下輕笑之余,不免對這位徐家姑娘添了幾分欽羨。

未來的夫君如此把她放在心上,這福氣可不是誰都有的。

“二弟清風(fēng)疏月,不曾想也有被兒女情事所牽絆的一天?!?br>
“大嫂見笑了,嫣然既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自然是要事事以她為先,多多珍視她。”

喬嫚:“二弟有心,是未來弟妹的福氣?!?br>
若是別的,她不一定有什么好法子,但論到如何哄小姑娘高興,卻是能和這位小叔子說上一說。

畢竟,女兒家的心思都相差無幾;

她在閨中時與徐家的嫣然也算相識,頗知她的秉性喜好,就挑了些要緊的,說給了寧曄。

寧曄如獲至寶,感激至極,“多謝嫂嫂相助?!?br>
“二弟言重了?!?br>
叔嫂的身份,加上男女有別,寧曄并沒有久留,事情解決很快就起身離開。

喬嫚望著少年郎雀躍朝氣的身影,注視的視線久久不曾移開。

“夫人?!?br>
上前添茶的秀玉一聲輕呼喚回了她有些飄遠的思緒。

“過兩日便是家宴了,后院管事的將所籌備的支出都一一登記在冊,請夫人過目?!?br>
“劉管家做事我放心,先放那吧。”

秀玉:“姑娘有心事?”

即便喬嫚已經(jīng)嫁過來三年,但遇到要緊的事、或是情急時刻,身邊的兩個貼身丫鬟脫口而出的仍然是她未出閣時的稱呼——“姑娘”。

喬嫚無聲的輕笑,秀玉卻覺得這笑容來得有些僵硬,笑意更是不達眼底。

秀玉鼻間一酸,“ 姑娘不想笑就別笑了。”

喬嫚心一顫,深深地深吸口氣,緩緩闔上眼睛。

秀玉放輕聲音,“姑娘若是覺著累,就去歇著吧,外面的事有奴婢和秀清呢?!?br>
“我不累。”

喬嫚的聲音輕得幾不可聞。

她說不上來心里此刻什么滋味,若不是手中的繡帕被她攥得變形,她便要以為自己心里真的如面上那般平靜無波。

明明打定主意不要再在乎,卻還是會在看到別人對妻子的用心時,難以自制的有些欽羨、有些……難過。

……

午后的日頭很好,光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喬嫚歇晌前,特地沐了一次浴,

從浴房出來,換好衣衫躺到了暖閣琉璃窗前的躺椅上,秀玉在一旁替她擦拭頭發(fā)。

“家宴的事,各房那邊怎么說?”

秀玉:“夫人心中明鏡似的,奴婢不敢妄言?!?br>
寧家一脈,在老侯爺、也就是寧祈父親那一輩分了家;

到如今,最煊赫的當屬長房平陽侯這一支,至于二房、三房那,兩個叔父都是進士出身,又有祖輩的蔭庇,倒也稱得上官運亨通,但比起世襲罔替的侯爵就差了一些。

但兩對叔父都是豁達通透之人,不曾計較什么;

世家大族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雖然分了家,但幾房的往來從沒斷過。

喬嫚對幾位叔父嬸嬸都很敬重,一定要說有什么,就是二嬸那邊有位寄養(yǎng)在家中的表妹鄭湘,是二嬸鄭氏娘家的親侄女,因為父母亡故,鄭家敗落,才來投奔姑母鄭氏。

如今年歲也是早到了雙十之齡,按說也早該許配親事了,可鄭氏那邊卻遲遲未有動靜。

原因很簡單,鄭湘對寧祈癡心一片,多年不改;

據(jù)府里的傳言,說表姑娘親口所言,此生若不能嫁給侯爺,寧可剃了頭發(fā)做姑子、青燈古佛終生不嫁。

個中情深意切,可見一斑。

但世家子弟婚姻背后牽扯到的勢力權(quán)謀,哪是鄭湘的一個癡情能撼動得了。

寧祈的母親嘉寧大長公主第一個不買賬,甚至在知道鄭湘的心思后,加速了給兒子擇親一事,在敲定了同樣滿門勛貴的喬家后,便在喬家女兒及笄后迫不及待的請旨賜婚。

自始至終,似乎從沒將鄭湘放在眼里。

在寧祈和喬嫚成親一年半后,二嬸鄭氏心疼侄女,求大長公主做主成全鄭湘的一片癡心,讓寧祈能將鄭湘收作妾室。

鄭家早年也是清流人家,即便如今敗落,但其女兒給侯府做妾也絕對是自斷脊骨。

但鄭氏怎么也沒想到,即便已經(jīng)卑微至此,嘉寧大長公主依舊是不賣面子,言稱若是兒媳十年無子,方議納妾事宜;但成親一年,兒媳便豆蔻含胎,且其身體康健,自有后面的兒孫福氣;既如此,除非兒子自己有意,否則她絕不插手兒子后院之事。

喬嫚每每想及此,便對這位長公主婆婆充滿感激;

若無她的這番話,她的日子恐怕連眼下的順心都沒有。

老侯爺征戰(zhàn)沙場多年,也讓長公主等了半輩子,所以功成身退后便向圣上請旨,由嫡長子寧祈襲了爵位,自己則是和嘉寧長公主一起住到了公主府。

如今,夫妻倆幾乎不問世事;

只在公主府里,春日看桃花夭夭,冬日看飛雪漫天;雖然是有些遲,但也是成全了年少時相知相守的誓言。

……

秀玉拿著發(fā)梳,替主子通發(fā);

被熱水氤氳過的身體本就發(fā)軟,方才又想了那么多,喬嫚不覺間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周身隱約有了幾分涼意,但她意識混沌,懶得動彈;又過了一會,半睡半醒間,她隱約感覺到身子忽然騰空,自己好像被抱了起來。

隨后,身子陷入了一片柔軟的溫暖,她舒服的哼唧了兩聲,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榻上的夫人睡得香甜,模樣嬌憨;

而秀玉看著旁邊高大威嚴的男人,不敢吱聲。

寧祈瞥了個輕飄飄的眼神過來,秀玉身子一僵,忙聲:“是奴婢疏忽,侯爺恕罪?!?br>
“夫人體質(zhì)本就纖弱,輕易不能受寒,你們這些貼身伺候的,該勸要勸,不可什么都由著她?!?br>
男人音色清冷疏離,秀玉卻透過這些聽出了背后的一絲關(guān)切和擔(dān)憂。

三年夫妻,她家姑娘又那么好,秀玉一直都不太相信侯爺心中一點漣漪都沒有。

現(xiàn)在看來,她猜得沒錯。

只是,目前看來,侯爺對夫人的喜歡太輕了,亦或是他的喜歡和關(guān)切針對的不是她家姑娘,而是侯夫人這個位置的人。

畢竟,侯爺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就是,他不拘處于侯夫人這個位置的人是誰,只要對方溫柔大方,是個挑不出毛病的主母,他便都會以禮相待,適當?shù)慕o予該有的關(guān)切。

但也僅此而已。

他是掌握權(quán)柄、于朝堂呼風(fēng)喚雨的平陽侯,自不會沉于兒女私情耽誤大事。

秀玉:“侯爺?shù)姆愿溃居浵铝??!?br>
男人揉了揉眉棱,神色間帶著疲憊。

秀玉意會,“侯爺可要和夫人一同歇息?”

“你家夫人……”男人若有所思,低沉著嗓音輕啟薄唇。

秀玉不解:“?”

寧祈問出自己的疑惑,“她近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秀玉心一凜,當即噤聲不語。

這讓她如何回話?

沒有心事,只是夫人對你死心了,不想和你做什么恩愛夫妻了?

這話能說嗎?

說出來……她會被侯爺一巴掌拍死的吧……

秀玉深深低著頭,“侯爺何出此言?”

男人深邃幽深的視線落到榻上睡相嬌憨的人兒,“她近日有些不太一樣,我當她是遇到了什么事?!?br>
原來,

侯爺察覺到了夫人的變化。

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呢。

夫人還是那個讓人挑不出錯處的夫人。

秀玉:“侯爺多慮了,夫人近日操持準備家宴,事情多,大概是人有些乏著了?!?br>
寧祈不再說話,臉色微沉的一言不發(fā),也不知是信還是沒信。

秀玉卻是背后悄然冒出一身汗,巴望著侯爺快點離開。

這尊大神,真不是一般人能伺候得了的。

單是共處一室,都讓人覺得壓抑無措。

但男人沒有如秀玉的愿,而是大手一揮,讓她退下。

秀玉心里忿忿,把她攆出去,夫人醒了誰伺候?

但主子發(fā)話,她莫敢不從,只得不情不愿的福了一禮,一步三回頭的退了出去。

房內(nèi)只有夫妻兩人,寧祈脫去外袍,也躺到了榻上,隨后長臂一揮,將摟著毯子睡得正香的小女人納入懷中。

馨香撲鼻,溫軟入懷,

如此,兩人才都能睡得安心。

……

喬嫚是被熱醒的,

四面八方的灼熱氣息近乎將她淹沒,蒸騰得她背后沁出了一層薄汗。

她迷迷糊糊間想踢開身上的被子,試圖散散熱氣,可卻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道按住腰身籠在懷中,一時動彈不得。

這下是徹底睡不下去了。

長而翹的眼睫微顫,喬嫚緩緩睜開了眼睛,首當映入眼簾的是小麥色的健碩胸膛。

壁壘分明、流暢分明,青年男子的英武氣息撲面而來。

喬嫚被這突如其來的“男色”沖擊得愣了愣,耳根微微的有些泛紅。

回過神來后,更加想要逃離。

她小心翼翼的扒開將橫在自己腰間的手,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身子。

而男人大概真是累了,睡得很熟,一向警惕性很強的人居然沒被她吵醒。

待走到外間,透過窗柩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喬嫚才恍覺自己睡了這么久。

外面天色都黑了。

秀玉聽到動靜,大著膽子往里瞟了眼,看到是自家姑娘,舒了口氣,安心的走了進來伺候。

喬嫚看她一副做賊似的心虛模樣,不由得好笑,“怎么了這是,屋里又沒進賊?!?br>
秀玉面色訕訕:“奴婢怕自己笨手笨腳,擾到侯爺?!?br>
喬嫚輕笑不語。

猶豫再三,秀玉慢吞吞的開口道:“夫人……其實,侯爺他,有時候也是關(guān)心您的。”

喬嫚一怔,“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怎么替他說起好話了?”

秀玉回想起自己以前在夫人面前不時對侯爺散發(fā)出來的不滿,心里不由得一陣后怕。

怕過以后又安慰自己,

沒事沒事,夫人不會告訴侯爺,自己是安全的。

定了定神,秀玉將下午暖閣的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說出。

喬嫚靜靜地聽完,臉上的神色莫名,叫人看不出喜怒。

“夫人?”秀玉想哄自家姑娘開心些,“夫人,侯爺可能生性就是比較清冷,但他對夫人您絕不是一點不在意的,這點,夫人自己肯定也感覺得出?!?br>
喬嫚微微點頭。

“我知道?!?br>
“看來母親沒少吩咐你,以致你現(xiàn)在比崔嬤嬤還操心我和侯爺?shù)氖?。?br>
被戳破心事,秀玉有些羞窘,“夫人也是擔(dān)心姑娘憂思傷身,才讓奴婢多留心的?!?br>
“我知道,你和母親都是關(guān)心我?!?br>
“放心吧,我如今也想開了,就算沒有他噓寒問暖,我身邊也多的是關(guān)心我、愛護我的人,缺他一個倒也沒什么?!?br>
秀玉笑著遞了杯熱茶,“可不,咱家的兩位公子也快和老爺一同從青州回來了;大少爺這次回來也議親成婚了,到時候夫人您可也有的忙了?!?br>
喬嫚這段日子忙活侯府家宴、又在對寧祈的態(tài)度拿捏和感情處理間擰巴,都險些忘了大哥二哥過些日子就該回來了。

喬家大公子喬曕,年二十三,按說早就到了成婚的年齡,但喬曕自己在未及弱冠的時候就在喬家祠堂前立下誓言,突厥不滅,絕不成家。

自先帝朝以來,大辰和突厥的戰(zhàn)役大大小小加起來,上百場是有的;

大辰雖然勝多,但卻一直未能讓其完全臣服,甚至在白漯河之戰(zhàn)中因為統(tǒng)帥的失誤,導(dǎo)致戰(zhàn)局潰敗,從而不得不接受突厥提出的和親之策。

從先帝朝的白漯河之敗,到咸寧帝登基,已有二十余載。

白漯河之敗可以說是每一個大辰臣民心中的奇恥大辱,而白倬城也是每一位辰國武將都立志要收復(fù)的失地。

但突厥騎兵兇猛、作戰(zhàn)彪勇,辰國的不少武將都在其手底下吃過虧,從未有人能將其完全戰(zhàn)敗。

彼時誰也不曾想到,世代從文的喬家,居然會出一個從戎的兒子,而且是一個能帶領(lǐng)大辰剿滅突厥、讓四海賓服、八方來朝的將帥奇才。

十五歲參軍,到如今,

喬曕的行伍生涯算來已有八年;

這八年,是喬曕聲名鵲起的八年,

也是喬家氏族于朝堂深入扎根繁衍的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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