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長篇總裁請勿擾,原配已重生》是九九月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多找?guī)讉€備胎比什么都強”鄧晶兒傳授著海后經(jīng)驗歐陽甜哀嘆,“我996啊,哪來的時間找備胎?沒被公司那一群飯桶氣死都是我命大了”我戴著眼罩閉目養(yǎng)神,聽著她們?nèi)肆奶?,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xiāng)飛機落地后,又乘坐水上飛機登島,一路上俯瞰風(fēng)景,還挺美“嘖,真美”終于,我們到達了定好的水上別墅,看著美成畫的碧海藍天,李悠立馬激動起來,“我決定了,我和何康的蜜月就來這里!”“跳水皇后來也!”鄧晶兒瀟灑的...
壯陽補腎的藥,效果居然體現(xiàn)的這么快嗎?
劉娥那個親戚不會直接開的偉哥吧?
我的手抵著紀琛的胸口,腦子里亂哄哄的。
“紀琛,你去洗個冷水澡吧!”
我異常的冷靜,雖然我也很饞紀琛的身子,而且饞了很多年,但是一想到我們不久后會離婚,我又覺得沒必要發(fā)生這種肉體上的糾纏。
紀琛的雙臂像兩把枷鎖,禁錮在我肩膀的兩側(cè),哪怕是這種死亡角度仰視他,他的顏值依舊完美。
他應(yīng)該還有一點點理智,眼神有一瞬間的惱怒,“洗過了,還有什么方法,繼續(xù)說?!?br>
“給你叫個小姐?”
我脫口而出。
“應(yīng)該來不及了。”
紀琛說完這句話,就變成了欲望的猛獸,我壓根扛不住,本來就沒幾兩肉的胳膊,像兩根火柴棍,一折就斷,我都不敢用力反抗。
對于紀琛來說,他現(xiàn)在就是藥效發(fā)作,只想盡快發(fā)泄出來,什么前戲之類的,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在攻破城門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皺的很緊,眼神里有著深深的震驚。
“你……第一次?”
紀琛似乎沒料到。
“……”我現(xiàn)在沒有愛的初體驗,只有痛感,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做不做!
不做滾開!”
紀琛的眉頭舒展開來,突然低頭吻了吻我的唇,非常溫柔的蜻蜓點水,眼神竟有一點高興的感覺,“做?!?br>
都說男人有處女情結(jié),哪怕不愛你,但是得到你的第一次,他也會非常有成就感,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心理,就是你是他的人了。
我覺得紀琛十有八九就是這種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時,還很不爽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br>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br>
我懟他。
“我以前那些緋聞的真假,你不知道么?”
紀琛已經(jīng)耕耘出一身汗,結(jié)實的肌肉上滾動著晶瑩的小汗珠,此時的荷爾蒙氣息炸裂。
我當然知道,反正就是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進酒店,就是沒拍到一張實實在在的床照。
但是那也不行,我還是吃醋,照樣要給那些炒緋聞的綠茶們一點教訓(xùn)。
我和紀琛結(jié)婚五年,都沒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睡酒店,憑什么她們可以?
睡了一覺,他都開始和我解釋以前緋聞的事情了,我對肉體所產(chǎn)生的魔力,感到無比的驚愕。
紀琛本來體力就好,加上那碗神奇的中藥,他折騰了一晚上沒睡,我自然也跟著熬夜。
窗外露出魚肚白時,我已經(jīng)困得不知天南地北,眼皮再也睜不開。
紀琛捏了捏我的胳膊,又捏了捏大腿,有點不滿,“太瘦了,硌人。”
我翻個身睡覺,不想理他。
這一覺我睡到了下午四點,腦漿都快睡勻了,起來時渾身酸痛,尤其渾身黏糊的感覺,讓我迫不及待的沖進了浴室。
洗完澡才想起,紀琛不在房間里,他什么時候走的?
走了也好,結(jié)婚五年才同房,見面時狗都嫌尷尬。
“夫人,您醒了?”
劉娥備好了飯菜,見到我下樓,笑容深深,“昨晚睡得還好嗎?
紀總中午去了公司,讓我不要叫您。”
我拖著有些酸軟的腿,來到了餐廳坐下吃飯,答道,“睡得還好,劉姨,你那個親戚開的藥……挺有效的?!?br>
就是不知道以后劉娥心里會怎么想,幫自己未來女婿開了壯陽藥,促成了他與形婚妻子的一夜春宵?
想想都能悔吐。
以后紀琛追蔚藍的難度又增加了一顆星,劉娥見證了我和他這么多事,反對的力度會更大。
“夫人,男人都是這樣,您只要在床上能抓住他的胃口,他就會對您一心一意。”
劉娥竟然還跟我討論起了御夫之道!
“有道理,但是紀琛不是那種能抓得住的男人,可能以后換一個女人,不需要抓住他,他就會乖乖留在身邊呢?!?br>
我一邊吃著飯一邊說。
“夫人您別這么說,換什么人,要有自信,一般的女人哪里配得上紀總,您和他才是門當戶對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br>
劉娥趕忙安慰我。
我又看了她一眼,未來你女兒就是那個不一般的女人。
吃完飯,我便上樓去拉大提琴,放空一下自己,可手機來電打斷了我的沉浸式拉琴。
居然是于一凡打來的電話,我有些困惑,“于醫(yī)生?”
“我在沁微園,你馬上過來。”
于一凡開口簡單粗暴。
“干什么?”
我有點懵,沁微園是A市一家養(yǎng)生會所,走得高端路線,開卡需驗資的那種,我沒記錯的話,紀琛也是沁微園的大股東之一,平時有些商務(wù)應(yīng)酬,會帶人去那里放松一下。
于一凡和陸璽誠,以及傅杰他們?nèi)齻€,都是沁微園的常客,在那里很正常,問題是我從來沒去過,突然叫我去,有些奇怪。
于一凡沒跟我解釋就掛了電話,這小子和紀琛走的一樣的風(fēng)格,欠揍的風(fēng)格!
不過于一凡這人沒點正事,是不會輕易約我的,我火速換裝出發(fā)。
半個小時后,我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面有好幾個人,我一眼就看到了跟一只斗雞似的鄧晶兒,雙手叉腰,氣勢如虹。
在她對面,是躲在傅杰身后瑟瑟發(fā)抖的陸璽誠。
于一凡指了指鄧晶兒,“你朋友打人,把她帶走。”
此時我的困惑程度達到滿天星,“怎么回事?”
“喂!
小王八羔子,你把那語音再播放一次?”
鄧晶兒指著陸璽誠,兇神惡煞的命令。
陸璽誠是個小可憐,陸家最小的兒子,從小泡在蜜罐里長大,從未見過世道險惡,此時被鄧晶兒兇得沒了神,聲音也小,“我不放……”用最小的聲音說最欠揍的話,鄧晶兒已經(jīng)又想沖上去動手了。
我趕緊拉住她,“別別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鄧晶兒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情緒后,將事情經(jīng)過娓娓道來,原來是她來沁微園做護膚SPA,結(jié)果偶遇了陸璽誠,當時他正在給紀琛發(fā)語音,內(nèi)容是教紀琛怎么追求年輕女孩。
“紀琛沒來?”
我的注意力卻換了方向。
“公司有點忙,所以沒來?!?br>
傅杰答道,然后回頭同情的對陸璽誠說,“要不你跪下給她認個錯吧,我也怕被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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