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宗門獨寵替身,清冷白月光殺瘋了“樹抱冬燈”的作品之一,秦守月周無思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周慶倉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他嘔出一口鮮血,卻完全顧不上伸手去擦,他看著眼前的三千鎮(zhèn)民,還有幾只失了神智的妖族,心中的悔意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我錯了,我錯了……凡人哪里能夠隨意掌控這種力量呢?”沒有可以制約力量的方法,就不該隨意觸碰力量鎮(zhèn)上那位最有學(xué)識的老者教給他的道理,終究還是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他不僅沒有保護(hù)好鎮(zhèn)子,還親手將鎮(zhèn)子送入了深淵鎮(zhèn)民們還在被黑霧吞噬,他們嘶吼著、怨恨著,他們沒有...
“青、丁、鎮(zhèn)?”
秦守月一字一句將上面的文字念了出來,她心中疑惑不已,這清寧鎮(zhèn)和青丁鎮(zhèn)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怎么兩個鎮(zhèn)子的名字如此相似?
但由不得她多想,那尋人法器已經(jīng)朝著鎮(zhèn)子深處飛去了。
秦守月無法,只能繼續(xù)追上去。
好在那法器也沒往前飄多遠(yuǎn),最終在一座不輸周家的大宅院前停下了。
而這大宅院門前掛著的牌匾上,卻只寫著兩個奇怪的字——女樓。
“青丁,女樓?這個鎮(zhèn)子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彼偷湍剜宦?,抬手收起還在飄在天上的法器,小心地翻過了幾人高的圍墻,悄悄走入了這宅院中。
宅院里處處都掛著紅燈籠,秦守月走了許久也沒見到半個人影,紅燈籠卻是走兩步就會撞見一盞。
她下意識數(shù)了數(shù)這里燈籠的數(shù)量,發(fā)現(xiàn)單是被她看到的,就有將近一百盞了。
這些燈籠照亮了宅子里每一寸土地,將這里變成了一片紅色的海洋。
明明是十分喜慶的顏色,可如今看在秦守月眼里,卻讓她莫名覺得害怕。
她壓下心中的異樣,繼續(xù)往宅子里面探去。
一眼望去,宅院中央的雕花高樓,是整個女樓中最高的建筑,也是這座鎮(zhèn)子里讓秦守月感到最為不適的一個存在。
就在那里了!她心中忽地生出這么個想法。
不再猶豫,秦守月干脆地召出了長槍,三兩步跳上了附近的屋頂,直奔那高樓而去。
高樓之中,江念月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
這個世界的天空永遠(yuǎn)都是一片漆黑,她眼中除了紅色還是紅色,沒有任何能讓她分清時間的存在。
更讓江念月感到恐懼的是,先前那女妖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后竟然又帶回來一個穿著嫁衣的新娘!
但女妖就像是先前將她抓來一樣,只是將新娘子丟到了樓中,便不再去管她。
就好像,女妖抓來新娘,就只是為了讓她逃離婚禮一般。
這一點讓江念月感到古怪極了,只是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做錯些什么,會惹怒了女妖,從而丟了自己的小命。
她嘗試著去接觸那位新娘,想通過她打聽一下外面的情況。
只是很快,狀似昏迷的新娘猛地睜開眼睛,“她”抬起頭的瞬間,讓江念月猛吸了口涼氣的同時,也很快響起了這人的身份:“守心道友,你怎么會穿成這樣,還被女妖抓過來了?”
不得不說,即便江念月對這個從出現(xiàn)開始就和秦守月更為親近的佛修有些不滿,但對方過分好看的模樣,還是讓她生出了些想要靠近的想法。
聽到她的問題,佛修有些無奈道:“小僧只是為了幫秦道友一個忙,想為她引出女妖罷了?!?br>
短短一句話,就讓江念月猜出了大致情況。
她眼睫微顫,緩緩靠近了了守心:“師姐竟然這樣對待道友,真是讓我為道友感到委屈。明明師姐自己也可以扮做新娘的,可她卻將這么危險的任務(wù)推到了你身上?!?br>
“不過道友你也別生氣,我?guī)熃阍谧陂T里素來都是被人捧著的天驕,有些時候做起事來的確是有些不會考慮旁人的感受,這些我都習(xí)慣了?!?br>
守心眨眨眼睛,臉上流露出不解之色:“道友的意思小僧有些不懂,小僧只是幫了秦道友一個小忙罷了,似乎還沒到委屈的地步。至于秦守月的脾氣秉性,小僧通過這幾日的接觸,也有了些了解?!?br>
他一邊說著,還對江念月露出了一個微笑:“小僧以為秦道友是個十分正直有擔(dān)當(dāng)?shù)男奘浚烙涯隳苡羞@樣一位師姐,你應(yīng)當(dāng)感到高興才是?!?br>
江念月沒料到守心會這么回答,臉色稍稍一僵,又很快恢復(fù)過來:“你說得是,然而師姐似乎對我有些偏見,不是很喜歡我的樣子。平日里她也不愛與我說話,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才會惹得師姐那么厭惡于我,連我住了多年的洞府都搶走了……”
她低垂著腦袋,模樣看起來十分失落,像是在為自己不被秦守月喜歡而難過。
“既然道友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秦道友,不如就好好和她道個歉吧!秦道友是個寬和大度的人,只要你好好道歉,想來她是會考慮一下原諒你的?!笔匦臒嵝牡亟ㄗh著。
江念月抬頭去看他,試圖從他的表情里找出一絲惡趣味的影子。
但她看了好一會兒,卻也只能從這張漂亮的臉上看出他的真誠,眼神里甚至還流露出他對自己的鼓勵。
只是對方這話江念月怎么聽都覺得不對勁兒,守心讓她向秦守月道歉不說,她的道歉竟然只能換來對方“考慮一下原諒你”。
江念月抿了抿唇,她不再試圖靠近守心,她覺得佛修的腦子可能就是如此不太正常吧。
“女樓?!备叽蟮闹鞓乔皰熘粋€和宅院大門上一樣的牌匾,上面寫著同樣的兩個字。
但這兩個字卻像是被鮮血染紅的一樣,紅得有些邪性。
秦守月已經(jīng)將整座女樓都轉(zhuǎn)了一圈,卻絲毫沒有找到可以登樓的臺階,唯有每一層中間開著的一個洞口,是整棟樓唯一的缺口。
然而女樓的最底下三層,都是沒有開洞口的。
在秦守月看來,這并不像正常人居住的建筑,反倒更像一個外表精致的囚籠。
但凡有人進(jìn)入,只要沒有生出翅膀,就絕無從里面逃出來的可能。
“那就讓我看看,這座囚籠能不能被打開?!鼻厥卦绿ь^望著仿佛大山一樣沉沉壓在她頭頂?shù)呐畼?,她握著黑金長槍,腳尖輕點。
靈力凝聚在她腳下,修習(xí)多年的輕身功法推著她像鳥兒一樣一頭扎進(jìn)了女樓四層那個黑乎乎的大洞中。
雷靈力在她周身流轉(zhuǎn),將秦守月與外界的一切隔絕。
當(dāng)她撞入那大洞之中時,她感到有股力量在阻止她進(jìn)入,但秦守月哪里會退卻。
她揮動長槍,凌厲的一擊之下,似乎有什么東西頃刻破碎了,而她也順利地走入了女樓。
秦守月的驟然闖入立刻引起了女妖的警覺,原本她只是神情恍惚地在數(shù)十層樓中隨意飄蕩,等到秦守月的氣息出現(xiàn)在樓中后,她像是瞬間被激怒的獅子,瘋狂地朝著秦守月所在的方向撲了過去。
而此刻的秦守月,卻在為眼前的一切震撼。
第四層中沒有擺放任何東西,這里一片空蕩蕩,但四周的墻壁上卻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血字。
秦守月丟出照明法器一瞧,雙眼都被那駭人的“放我出去”填滿。
密密麻麻沒有一處空缺,寫了一層又一層,仿佛疊加了無數(shù)遍,把這一層的墻壁都染成了血紅。
“放我出去!”
恍惚間,秦守月似乎聽到了有女子在凄厲地嘶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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