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林筱洛的《暗戀許久,今日總裁終于得償所愿》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她向往過從一而終的愛情,也曾無數(shù)次想象跟季嘉杭讀結(jié)婚誓詞的場景,六年的青春讓她意識到,她這輩子可能不會再遇見那個值得她托付一生的人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旁邊的男人抬手替她擦拭臉上的淚水喬智妍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對不起”她低聲道歉下一秒男人突然湊近,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似是沒想到他會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親自己,喬智妍呆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只是在演戲“別說傻話,表現(xiàn)得開心一點”男人偏過頭...
許淮安默了默,扭頭看向她。
“記不記得大二暑假你跟同學(xué)去KTV,那天晚上碰巧我也在,看見你喝得爛醉,被兩個外校男生堵在了洗手間門口——”
喬智妍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所以,那晚是你送我回來的?”
“準(zhǔn)確來說,和你室友一起。”
“挺感謝你的。”
喬智妍一直以為是謝雨昕打車送自己回來的,第二天醒來她問起來,謝雨昕也沒有提起許淮安。
“應(yīng)該的,這種事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不會袖手旁觀?!?br>
他這么一說,喬智妍心里升起一絲莫名的負(fù)疚感。
許淮安對她提出形婚的要求,她因為所謂的尊嚴(yán)對他態(tài)度很差。
但冷靜下來想一想,如果沒有婚姻作為幌子,就算有人好心借給她一筆錢,老媽也不可能心安理得接受治療。
他雖然不是平白無故施舍給她,但卻真正意義上幫她解了燃眉之急。
能讓老媽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思及此,她難得露出了一絲關(guān)切。
“你沒跟人動手吧?”
許淮安笑著搖頭。
“沒,那兩個人認(rèn)識我?!?br>
語氣多少透露著一絲驕傲,卻莫名一點不讓人反感。
喬智妍也跟著彎起眉眼,笑容如天邊的星子一樣璀璨。
其實,在高三煉獄一樣煎熬的歲月,許淮安對于她來說也曾是很特別的存在。
那時,他這朵別人眼中的高嶺之花就坐在她的前排。
她數(shù)學(xué)不太好,而他幾乎每次都滿分,她暗暗慶幸自己前面坐了個超級學(xué)霸。
一開始怕他煩沒敢搭訕,后來才知道他這個人看似高冷,其實是慢熱。
熟了以后,跟她話還挺多,偶爾也喜歡開她玩笑。
之后再有不懂的題目她都會習(xí)慣地拿筆戳戳他。
等他言簡意賅把題目講完,她又會很馬屁精地笑著贊美:
“許淮安,你比老師講得還好,一聽就懂。”
“許淮安,你這種方法簡單多了,學(xué)霸就是學(xué)霸……”
自習(xí)課上,她每次做完試卷,許淮安都會習(xí)慣性地把自己的遞過來,讓她對答案。
有一次假期開學(xué)回校,她找他要試卷對答案,許淮安猶豫了下,伸手把她試卷抽走了。
“試卷丟了,要不你先做別的,我?guī)湍銠z查一遍。”
那一瞬,她心里有一絲異樣劃過。
高三每個人的時間都很寶貴,如果不是對一個人特別有好感,誰會愿意抽出多余的時間浪費在別人身上。
“別多想,這張卷子我還沒來得及做?!痹S淮安適時掐滅了她的幻想,對她提要求:“禮尚往來,抽時間幫我寫篇作文,今天打了一下午游戲——”
她腦子轉(zhuǎn)得很快,“那你現(xiàn)在寫不就好了?!?br>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拒生氣了,少年白皙帥氣的臉上染上一抹緋紅,語氣變得霸道。
“我這會兒腦子有點亂,沒思路,你幫幫忙不行?”
他高冷起來還是有點嚇人的,最終喬智妍還是乖乖從了。
今天的偶遇讓已經(jīng)褪色的記憶重新變得鮮活起來,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涌入腦海的瞬間,眼前的人和記憶中那個曾溫暖過她的少年逐漸重合。
或許,是苦難的生活讓她的內(nèi)心太過敏感自卑,她不再是從前那個大大咧咧自信張揚的女班長。
而許淮安,從來沒有變過。
喬智妍從車上下來時,男人站在后備箱前,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禮品一件一件拎出來。
“今天太晚了,要不改天再正式見我媽?”
夜風(fēng)吹過,她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風(fēng)衣,這才發(fā)覺許淮安穿得也很單薄。
聞言,許淮安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住,抬眼看過來。
“也是,這個點確實不太適合,東西先不拿,我上去跟阿姨打個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要見長輩的原因,他整個人突然變得正經(jīng)起來,身上那股慵懶和吊兒郎當(dāng)?shù)膭艃合У脽o影無蹤。
喬智妍抿了抿唇,似是有些猶豫。
“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許淮安打趣著,插在褲袋里的手卻下意識攥了攥。
他那雙瀲滟的眸子像被風(fēng)擾亂的湖面,漣漪輕漾。
湖面深處卻早已暗潮洶涌。
他從來沒有為了一個人,將自己一步一步逼到退無可退的境地......
“沒有?!眴讨清p輕搖頭。
她的話像一根定海神針,讓他懸著的心瞬間落到實處。
默了默,她繼續(xù)道:“我們應(yīng)該好好了解對方,要不,很容易穿幫。萬一我媽起了疑心,這個婚恐怕結(jié)不了?!?br>
許淮安見她一副說來話長的表情,隨手拉開車門。
“要不回車上慢慢交流,外面風(fēng)還挺大的?!?br>
喬智妍站著沒動,視線直勾勾盯著他。
男人被她看得莫名有些心虛,溫聲解釋道:“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知道了。”喬智妍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你對女人不感興趣,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許淮安:“……”
喬智妍打趣著,又往他跟前湊了湊。
“許淮安,要不我們還是把交流機會留到以后,我待會兒把戶口本找出來,明天直接去民政局領(lǐng)證吧?!?br>
“……”
許淮安心臟像被什么擊中,呼吸驟然一緊。
緩了緩,才強裝淡定道:“也好,明天幾點?”
見他同意了,喬智妍也暗暗松了口氣。
“上午九點行嗎?”
“嗯?!?br>
“那你路上慢點,我上去了。”
男人道了句“好”,正準(zhǔn)備上車時,手臂突然被勾住。
女人散發(fā)著淡淡清雅茉莉花香的身體突然靠近,發(fā)絲被夜風(fēng)揚起,輕輕蹭過他的鼻尖。
“我媽在樓上看著呢,可不可以抱你一下?”
喬智妍小聲征求意見。
許淮安喉結(jié)輕輕滾動,動了動唇,最終什么也沒說。
“不好意思,冒昧了——”
她話音未落,男人的大手便覆上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身體攬進懷里。
隔著薄薄的衣衫,她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似乎有些快......
心里瞬間有些愧疚。
本來人家才是甲方金主,卻因為陪她演個戲緊張成這樣,讓她怪不落忍的。
正心猿意馬,下一秒,男人略帶嫌棄地推開她。
“抱得夠久了,你媽這會兒應(yīng)該快下來了?!?br>
喬智妍往窗口的方向看了下,空蕩蕩的,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她馬上警惕起來,幾乎是推搡著趕許淮安上了車。
許淮安離開后,喬智妍飛快進了電梯,跟下來的溫瀾碰了個正著。
“死丫頭,電話都快打爆了,怎么一直不接?”
溫瀾沒好氣地在她頭上拍了一巴掌,力道還挺重,喬智妍疼得“嘶”了聲。
鼻尖莫名酸了酸。
還能揍她,挺好。
“充電器丟了,手機電量不足關(guān)機了唄。走吧,先回家再說?!?br>
“理由還挺多,真當(dāng)你媽是傻子了?”電梯門緩緩合上,溫瀾還不死心地向外張望著,“人呢?怎么不帶回來讓我見見?”
“深更半夜的,這不是怕影響你休息。”
溫瀾冷嗤一聲,走出電梯,直到回家?guī)祥T才厲聲訓(xùn)斥道:“你還知道深更半夜了,跟一個認(rèn)識沒幾天的男人廝混在一起,電話都不接,你說你——”
喬智妍據(jù)理力爭,“都說了我倆是同學(xué),認(rèn)識很多年了。再說,我也沒不接你電話?!?br>
“行了別狡辯了,明天先把人領(lǐng)回來?!?br>
“下周吧,這幾天他有事出差。”
喬智妍隨口應(yīng)著,撒起謊來越發(fā)輕車熟路。
洗漱完躺到床上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
大概在車上睡得太久,翻來覆去睡不著。
七點鐘起床時,溫瀾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喬智妍匆匆喝了一碗白粥,想了想,還是精心化了個妝才出門。
溫瀾提溜著垃圾袋陪著她一起下樓。
“確定要辭職了?”
“嗯,在家寫寫東西,順便還能照顧你,挺好的?!?br>
喬智妍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溫瀾輕輕白了她一眼。
“我能照顧好自己,你年齡不小了,靠譜的話還是早點結(jié)婚得好?!?br>
“知道了,老媽放心好了。”
喬智妍嘴上甜甜應(yīng)著,下意識捏了捏揣在大衣口袋里的戶口本。
心道,這可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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