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嫡女重生,撩上冷面閻王得真心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尹玉”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陸初陸沅知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淺碧有些為難:“這明日就是皇家夜宴了,今日再重制衣裳,怕是來不及了”“讓你去換,你照辦就是若是管家那邊換不了,姑娘自然會去找能換的人”湯嬤嬤冷冷地說道,“這大夫人掌管中饋是怎么回事,哪家夫人只會準備一套衣裳,不得多準備幾套留作備選?”聽著湯嬤嬤的話,淺碧只得退下了“這些小蹄子,一個個的都向著外頭的人”湯嬤嬤罵了一句陸沅知吩咐道:“嬤嬤,派個小丫頭跟上去,看看淺碧把衣服送回了哪里”“是...
見兩人要走,陸沅知起身:“父親,女兒也去看看四妹妹吧。”
陸綏皺眉:“你在房間里養(yǎng)著就好?!?br>
盛意堵了陸綏的話:“三姑娘還是要出去多走動走動,一直在房里待著,沒病的人都悶出病了?!?br>
“那就一起吧?!标懡椞_就走了出去。
溫氏特意讓下人們不要靠近祠堂,就是為了防止有人發(fā)現(xiàn)陸初沒有跪祠堂,所以直等到陸沅知幾人走到了祠堂外不遠處,守著祠堂的婆子們才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嚇得當(dāng)即轉(zhuǎn)身要進去知會一聲。
盛意看著那婆子驚慌失措的樣子,說了一句:“這侯府還有規(guī)矩嗎?”
下人見了主子,不上請安,反倒轉(zhuǎn)身要跑。
陸綏目睹了全程,又被盛意陰陽了一番,當(dāng)即火了:“你們都給我過來!”
那幾個婆子見陸綏發(fā)火,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都跪下了。
“你們跑什么,本侯難道會吃了你們?”
幾個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人說話。
“你們都啞巴了?”見她們不說話,陸綏更怒了。
“父親,這些婆子看著眼熟,應(yīng)當(dāng)都是大夫人身邊的人,等會兒派人送到大夫人那邊,讓她處置吧?!?br>
聽到這話,盛意抬眸看了一眼陸沅知,她倒不是一味的愚鈍。
“處置幾個下人而已,本侯難道還要看溫氏的臉色?”陸綏一揮手,吩咐道,“將幾個婆子拖下去發(fā)賣了?!?br>
“侯爺饒命啊……”
那些婆子不停地求饒,但直接被跟在陸綏身后的幾個家丁堵上嘴,拖走了。
湯嬤嬤自然是認得這幾個婆子的,就是昨日在梅園門口守著的那幾個人,她們可以說是溫氏的得力爪牙。
就這樣被侯爺親自下令發(fā)賣,溫氏想救都救不了。
沒了這幾個婆子的阻攔,幾人順利地走進了祠堂,但走到院子里,所見場景讓陸綏眼前一黑。
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格外溫暖。
祠堂之地,尤為陰冷,所以陸初就讓人在院子里放了一把躺椅,她則趴在躺椅上曬著太陽。
守著陸初的丫鬟芍藥看到走進來的陸綏等人,嚇得臉色都變了,但在陸綏的注視下,她一個聲都不敢發(fā)出來。
閉著眼睛趴在躺椅上,渾身曬得暖洋洋的陸初,感覺后背的痛意都減輕了不少:“芍藥,你快去催催,千味樓的杏仁酥什么時候能送過來,我都餓了?!?br>
千味樓是京城的酒樓,以糕點出名,陸初尤為喜愛它家的杏仁酥。
陸初沒有等到芍藥的回話,只聽到了一道略顯涼薄之意的聲音:“四小姐這祠堂跪得,還真是與眾不同。”
陸初心中一緊,只感覺頭皮都在發(fā)麻,她偏頭往后看去,就看到了陸綏幾欲噴火的雙目:“你這個逆女,給我滾下來跪著!”
陸初顧不得后背的疼痛,立刻從躺椅上下來,跪在了陸綏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喊了一聲:“父、父親……”
“難怪剛才那些婆子如此驚慌?!标戙渲穆曇袈牪怀鍪裁聪才按蠓蛉诵奶圩约旱呐畠簾o可厚非,但當(dāng)日如何罰是大夫人自己定下來的,又何必做這種心口不一的事情呢?
祖宗面前,四妹妹都敢如此放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呢?”
“陸沅知,你不要在這里煽風(fēng)點火,我、我只是傷口太疼了,才會這樣的?!标懗踹€在為自己辯解著。
陸綏沒有繼續(xù)指責(zé)陸初,而是看向盛意:“麻煩常太醫(yī)先給她看診?!?br>
盛意為陸初診脈之后,回道:“下官才疏學(xué)淺,著實不明白四小姐的傷勢重在何處,可能四小姐多吃點千味樓的杏仁酥,于傷勢好轉(zhuǎn)更有效果。”
這下子,陸綏是里子、面子徹底丟沒了。
陸初卻指著盛意罵道:“你這個庸醫(yī),我自己的身體我不清楚嗎,我疼成這樣,你們一個個地說我是裝的。我看你們就是都收了好處,才這樣信口雌黃?!?br>
“啪!”陸綏徹底忍不住了,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陸初臉上,“常太醫(yī)是奉圣上的旨意入府診脈,你竟然敢在這里胡言亂語!來人,再請家法?!?br>
聽到“圣上”二字,陸初害怕了,連連求饒,不過她的求饒沒有用處,還是被押到了祠堂里面,這次動手的人是陸綏身邊的護衛(wèi)武陽。
武陽一鞭子下去,就打的陸初哭爹喊娘。
果然,嬤嬤和護衛(wèi)的力道,那真是差別甚大。
打到第五鞭的時候,溫氏匆匆趕過來了,她直接撲在了陸初身上:“侯爺,初兒才多大,哪能禁得起這么打?您是要狠心打死自己的女兒嗎?”
“你知道這個孽障做了什么嗎?”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好她,你要打就打我吧……”溫氏摟著陸初哭的臉上的妝容都花了,“初兒昨日才受了十鞭,今天再打,就是在剜我的心,你何不直接給我們母女一個痛快?”
看著溫氏母女二人痛哭流涕的樣子,陸綏眼中閃過不忍之色。
他側(cè)過臉,看向盛意:“常太醫(yī),你看……”
“這是侯爺?shù)募沂?,下官不敢插手,只會將今日所見之景如實回稟?!?br>
陸綏沒想到盛意如此冷心冷情,他聽著溫氏母女的哭喊,久久下不了決心。
“不過侯爺放心,下官的醫(yī)術(shù)精湛,不管這人傷成了什么樣子,下官都能讓她愈合如初。”
盛意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是帶著堪稱溫和的笑容,但在陸綏看來,簡直是可怕。
這哪是救人命的太醫(yī),分明是來奪命的惡鬼。
“繼續(xù)打!”陸綏終于還是下了命令,這一次哀嚎出聲的就是溫氏了。
陸沅知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一絲動容,只是在看向盛意的時候,眸光復(fù)雜。
她一直都知道盛意是什么樣的人,容不得別人利用他分毫。
但自己既然做了,就擔(dān)得起后果。
重來一世,她寧可和盛意糾纏不清,也不愿意如上一世那般渾渾噩噩。
盛意恰好在這個時候側(cè)過臉,與陸沅知四目相對。
陸沅知太冷靜了,冷靜的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難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個可能,盛意眼中多了一分笑意,這京城中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有趣的人了,不枉自己今日順著她,演了這么一場戲。
希望這位陸三姑娘,以后也不會讓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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