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毒狂妃:穿越新婚夜捆了攝政王》內容精彩,“森森要努力”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蘇沐瑤顧寒舟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醫(yī)毒狂妃:穿越新婚夜捆了攝政王》內容概括:新日初升,朝暉染紅了天邊的云霞,壯觀又絢麗永壽宮內,太后面帶微笑,端坐在主位之上“聽說你們母女二人昨日遇到了一些麻煩?沒傷到吧?不如你們今后就住在這永壽宮,哀家也再派幾個人保護你們”蘇沐瑤不卑不亢道:“勞太后掛心,我已經跟尚書大人談好了,這段時間我們母女二人就住在尚書府”“哦?”太后眉梢微挑她愣了一下,隨后又無所謂地笑著擺擺手:“罷了罷了,你愿意如何就如何反正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莫要...
四年后:
夜晚的京城燭火通明,繁華無比。
街道上,商品各種各樣,小販吆喝叫賣。
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娘親,這個糖葫蘆好好吃!”
小女孩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拎著桂花糕。
她歪著腦袋啃糖葫蘆吃,那圓圓的小臉上都沾滿了糖漬,嘴巴更是紅紅的一圈。
“無憂你慢點兒吃,別又噎著了?!?br>
看著自家女兒那可愛的樣子,蘇沐瑤笑得一臉寵溺。
只是思緒一轉,她臉上的笑容之中又多了一絲落寞。
這次回京,她是受人之托,要幫太后治病。同時,她還要尋找?guī)孜逗币娝幉慕o無憂解毒。
另外,她還想探望留在京城的另一個孩子。
在22世紀時,她無親無故,人生空虛。
一朝穿越,意外連連,她有了親骨肉,也有了牽掛和追求。
當初她迫不得已,將兒子留給顧寒舟。
后來這四年,她每次看著無憂就會想到那個被她丟給顧寒舟的孩子。
哪個當媽的舍得拋棄自己的親骨肉呢?
可京城是天子腳下,更是顧寒舟的地盤。
先前她悄悄回來看過幾次,卻也只敢遠遠一看,隔靴撓癢,心中更是難受。
她不敢放肆,害怕被認出來再遭追殺,更害怕連累到兩個孩子。
所以她只能暗中培養(yǎng)勢力。
經過幾年的沉淀,她終于積攢了足夠的底氣。
如今,她身體里的毒、臉上的傷疤斑點都已治好。她還換了個萬人崇敬的身份回來。
此時的她與四年前簡直是天差地別,即便她站在顧寒舟面前,那人也認不出她來。
所以,她才敢回來。
她一定會想辦法見到另外一個孩子。若是可以,她還想帶著兩個孩子遠走高飛。
“娘親娘親,我要尿尿!”
蘇無憂焦急的聲音打斷了蘇沐瑤的沉思。
小家伙弓著腰捂著肚子,但手里依舊緊緊攥著一堆東西。
她皺著個小臉兒跑到蘇沐瑤面前來,那樣子著實有些滑稽。
“吃壞肚子了嗎?茅房應該在后街那邊,你……”
“哎呀憋不住啦!”
蘇沐瑤話還沒說完,那小家伙就把東西一股腦塞進她的懷里。
“不能尿褲子,不能尿褲子!我都快要五歲啦不可以再尿褲子……”
蘇無憂一邊嘰嘰咕咕提醒著自己,一邊捂著肚子撅著小屁股,圓溜溜地穿過小巷,跑向后面的街道。
那模樣,可愛又滑稽。
“你個小糊涂蛋!”
蘇沐瑤哭笑不得,她無奈地拎著東西,追了上去。
蘇無憂左看右看,終于看到前面的小房子。
呀!茅房我來了!
小家伙心中大喜,連忙往前跑去。
忽然,她絆到了什么,于是腳下不穩(wěn),直接往前面撲去,摔倒在地。
“嗚嗚疼死啦!”
蘇無憂帶著哭腔哼哼了兩句,拍拍手上的灰塵,掙扎著站起身來。
就在這時,她無意間瞥見旁邊一團黑影。
湊近一看,居然是一個人!
“媽呀嚇死我了!”
小家伙驚魂未定,連連后退了兩步。
好奇心驅使,她呼了口氣,又試探著去看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人。
“怎么了怎么了?”蘇沐瑤聽到聲響,立刻跑上前來。
“吶,你看。”
蘇無憂指著地上。
只見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小男孩眉頭緊蹙,面色蒼白。
他呼吸沉重,手捂胸口,似乎在極力忍受著什么痛苦。
確定沒什么危險以后,蘇無憂走上前蹲下身,小心翼翼伸手探了探那個小男孩的鼻息。
須臾,她抬眼看向蘇沐瑤:“娘親,這個小美男好像要死翹翹了!你快救救他!”
聞言,蘇沐瑤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前為那男孩把脈。
這是……寒毒!
觸及到小男孩的脈象,蘇沐瑤心中猛地一驚,手都止不住顫了顫。
這樣的脈象,她此生只遇到過兩次。
第一次是顧寒舟,第二次是蘇無憂,那么這一次……
這個顧寒舟到底哪里去惹上的寒毒!竟然還帶有遺傳性!
這女兒沒逃脫,兒子也是!
來不及多想,蘇沐瑤連忙取下隨身攜帶的白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塞進那小男孩的嘴里。
見小男孩將藥吞了下去,她總算是松了口氣。
她又輕輕為小男孩按壓著太陽穴。
“咳咳咳……”
小男孩咳嗽了兩聲,臉色好轉不少,呼吸也變得平緩了些。
這小家伙真瘦。
他怎么一個人在外面?
寒毒發(fā)作身邊也沒個人陪著嗎?若是出點意外可怎么辦?
想到這些,蘇沐瑤心中一陣難受。
她小心翼翼將男孩抱起來。
“走,我們先回客棧?!?br>
說罷,她起身往客棧走。
蘇無憂見狀連忙撿起地上的一堆東西,屁顛兒屁顛兒跟了上去。
……
“娘親,不要丟下我,我會乖乖聽話……”
小男孩陷入了夢魘,睡得非常不安穩(wěn)。
他嘴里一直呢喃著,額頭上也全是冷汗。
他的小手還死死拽著被子,似乎在借此給自己一點安全感。
“乖哦乖哦,無憂陪著你。不哭不哭。”
蘇無憂拿著個毛巾,一邊幫那小男孩擦著臉,一邊溫聲安慰。
而此時的蘇沐瑤正輕輕捻動著銀針扎向小男孩頭部穴位的更深處。
“疼,好疼……”
小男孩被疼得睜開眼睛。
他愣愣地看著蘇沐瑤,表情有些懵,似乎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
“娘親娘親!他醒啦!”
見男孩睜開了眼睛,蘇無憂高興地向蘇沐瑤匯報著喜訊。
“你們……是誰?”
小男孩一臉狐疑。
他正要掙扎,卻被一旁的蘇無憂伸手摁住。
“不要亂動哦,我娘親給你扎了銀針還沒有拔掉呢。有一點點痛,你堅持一下,要勇敢!”
說著,蘇無憂屈臂握拳,目光堅定,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
男孩愣愣地盯著蘇無憂,似乎不懂她為什么要做奇奇怪怪的動作。
氣氛有些尷尬。
蘇無憂咳了咳嗓子,問道:“漂亮哥哥,怎么一個人躲在黑黑的小巷子里面呀?還寒毒復發(fā),那么危險!要不是我恰巧要尿尿,你就死翹翹了?!?br>
“???”小男孩皺了皺眉,情緒有些低落:“又毒發(fā)了嗎?真討厭!”
他嘟囔著嘴,那模樣,跟蘇無憂生氣的時候像極了。
“你這寒毒經常發(fā)作嗎?”蘇沐瑤輕輕將他頭上的銀針都依次拔掉。
小家伙搖了搖頭:“有時候突然就發(fā)作,會難受好久。喝了很多又苦又臭的藥都不管用。不過這一次沒有之前那么難受,你的醫(yī)術好厲害!”
“那當然了!我娘親就是最最厲害的人!”
蘇無憂無比自豪,笑得傲嬌又可愛。
她偏了偏腦袋,盯著小男孩,又問:“對了,我叫無憂,你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乖乖回答:“常安?!?br>
“哇哦!我們倆的名字都好好聽?。 ?br>
蘇無憂非常興奮。
她沒有什么玩伴,而常安,是她遇到過的最好看、最可愛、最有意思的同齡人。
她打心底的喜歡常安,想要跟常安深交。
她握著常安的手掌,憨憨一笑:“常安哥哥你是京城里的人嗎?咱們以后可以做朋友嗎?我還是第一次來京城呢!”
常安那小眼睛轉得滴溜圓,似乎在認真地思考著無憂的提議。
半晌,他認真地點了點頭:“無憂做我妹妹,漂亮姨姨做我娘親,好不好?”
聽到這話蘇沐瑤心中猛地一窒,連手上的動作都頓了一頓。
小家伙怎么會說出這種話?莫不是這些年顧寒舟虧待了他!
“不行不行!這是我的娘親!我的!”
一旁的蘇無憂連連擺手。那樣子,生怕常安將她娘親搶走了似的。
常安解釋道:“咱倆做兄妹,你的娘親就是我的娘親。我的東西也都可以分給你?!?br>
蘇無憂癟著嘴,不滿拒絕:“不要不要!你自己沒有娘親嘛!”
“沒有啊。”常安抿起嘴角。
他聲音也小小的,給人一種脆弱又易碎的感覺:“我娘親不要我了。”
“?。繛槭裁窗??”蘇無憂一臉不解。
常安埋著頭,小手扯著衣服的布料,嘟囔道:“爹爹說,娘親丟下我跟青樓的小倌兒跑了。我想去找娘親,問問她為什么不帶上我。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娘親去了哪里?!?br>
“咳咳咳……”
蘇沐瑤氣得被口水嗆到,心中火冒三丈。
顧寒舟!
無情無義的狗男人!竟然這么造謠抹黑她!
真不講武德!
“嗨呀!別難過,你沒有娘親,我還沒有爹爹呢!”蘇無憂拍了拍常安,以示安慰。
她又清了清嗓子,繪聲繪色說道:“娘親說,我爹是個白眼狼,提上褲子不認人!他還娶了無數小老婆,最后盡精而亡!可慘可慘了!”
“啊?這……”
常安表情復雜。
他攥緊了小拳頭,義憤填膺道:“你爹爹真不是個東西!該死!”
“就是就是!我才不稀罕爹爹呢,我有娘親!娘親最最愛我了!”
蘇無憂說著,一把抱住了蘇沐瑤的大腿開始撒嬌。
見狀,常安羨慕不已:“我也想要娘親?!?br>
“或許,你娘親有她的苦衷,她以后會回來找你的?!?br>
斟酌許久,蘇沐瑤還是強忍著沒有和常安相認。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起碼,她要把這倆孩子體內的寒毒解開了再說。
“嗯嗯!我也相信娘親不會無緣無故丟下我的!”
常安瞬間又有了活力。
蘇沐瑤笑著拔下常安頭上的最后一支銀針。
“治療結束,你該回去了?!彼p輕掀開被子,又撿起地上的鞋子幫常安穿上。
常安搖頭:“我不回去,我想挨著你睡?!?br>
“不可以!這是我的娘親!”蘇無憂氣呼呼地拒絕。
常安耐心解釋道:“我又不跟你搶。咱倆仨一起睡不好嗎?”
“不好,娘親說男女授受不親!”
“那你們睡床上,我打地鋪?!背0查_始退而求次。
“打地鋪會著涼的?!?br>
蘇無憂有些不忍心??伤謱嵲诓幌敫0病胺窒怼蹦赣H。
于是她一臉為難,氣呼呼鼓著嘴巴不再說話。
看著兩個孩子吵嘴,蘇沐瑤心中滿滿的幸福感。
不愧是親兄妹,真聊得來。
這才是其樂融融,這才是兩個小家伙該有的快樂與幸福。
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猶豫片刻,蘇沐瑤還是下了逐客令:“常安,再不回去你的家人該擔心了?!?br>
“我爹很忙的,他才沒空搭理我?!?br>
常安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
“顧常安,我知道你在里面?!?br>
男人的聲音冷冽。
蘇沐瑤聽了不由得一顫。
即便已經過去了四年,這個聲音,她還是記得格外清楚。
“切!才不出去!”床上的顧常安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無動于衷。
可門外的人還等在那兒。
無奈,蘇沐瑤緩了緩神,起身上前,將房門打開。
一群侍衛(wèi)候在外面。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當今攝政王,顧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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