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少吃億點的《重生后,大師兄的人設出錯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有不速之客來訪鴉首山議事堂內(nèi),眾人都在猜測那位客人的身份,邱母面有不虞“長老這是何意?我們夫婦還沒走,就要迎接新客人了?”“邱夫人稍安勿躁,”道緣耐心跟對方解釋,“這位客人,也是為了孔幽之事而來”“嗯?”邱母和邱父對視一眼這種時候了,還能有誰敢來?難道是邱成河?還是新的證人?穆若雪咬著下唇,她很心虛雖然她說得含糊,只說自己“路過”“沒聽見”,但她的證詞是重要佐證,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兩個當事人都咬定,那天的處罰只是同門在打鬧,不管其他人再怎么說都沒用了。
邱父邱母也想為自己的兒子出氣,顯然邱成河不是很需要。
大長老也松了一口氣。幸好最后邱成河到場,不然這事兒都沒法收尾。
這回好,不僅邱家無話可說,也不用得罪孔家人。
孔暝諸事纏身,第一個要走。道緣長老說送送他,孔暝婉拒了。
“讓家兄送我到山門口便好,我們還有些家常話要聊?!?br>
孔暝把孔幽帶離這是非之地。
趙堂主繼他們之后離開。道緣對他說了句“有勞”,趙天寅回“長老言重了”。
他欲言又止,道緣見了后,讓他不要顧慮,有話直說便好。
“長老,雖然孔幽邱成河之間的事端平了,可若雪,還有許曜……”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穆若雪這次不但撒了謊,而且是把自家?guī)熜滞永锿啤?br>
她和孔幽可不只是同門的關系,他們還是一個師父。照理說,要比其他的弟子親厚許多。
可穆若雪半點不顧及他們之間的情誼。
今日在場的人都見到了,大長老座下真?zhèn)鞯茏硬缓?,這件事傳出去,是要被其他幾個長老,和各大堂恥笑的。
尤其是穆若雪這沒腦子的蠢丫頭,還當著孔暝的面,把他這個當師父的給賣了。
趙天寅的言外之意,是讓道緣對穆若雪好好管教。他平日聽聞過這個老宗主的養(yǎng)女在宗門橫行霸道的種種劣跡,只是礙于始終沒有弟子舉證,就沒辦法對其加以處罰。
但大長老是穆若雪的師父,他有教導弟子的權力。
道緣明白趙天寅的意思,他說他回去之后,就會好好教育若雪。
穆若雪正準備悄悄溜走,只聽身后傳來道緣的喝聲。
“你還想躲到哪里去?”
穆若雪的肩膀一抖,灰溜溜地來到師父面前。
“師父,我知道錯了……”
穆若雪對道緣承認錯誤,擠出兩滴眼淚。
道緣心里疼惜,畢竟是他從小帶到大的孩子。可他要是不罰穆若雪,不僅對他的名聲有損,孔家也絕對不會罷休。
等人都散了,道緣把穆若雪叫到他跟前??粗@空有一副好相貌,實則腦袋空空的徒弟,道緣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說你,平時欺負欺負同門也就罷了。連你大師兄都敢惹?”
“師父,我也沒惹他??!我就是沒幫他說話……”穆若雪為自己辯解。
“還敢頂嘴?!你師兄性子溫和,你看看孔家家主是好說話的嗎?你把孔幽當作那些無依無靠投奔宗門的弟子?他背后可是整個孔家!現(xiàn)在師父跟他說話都得提前想想……”
穆若雪不服氣地撅起嘴。
她還委屈呢,明明只是路過,幫大師兄教訓了兩個弟子一頓,結果現(xiàn)在給自己惹這么一身麻煩,師父還說要罰她。
“我知道了師父,我以后見到大師兄,我繞著他走……”
“繞什么繞?”
道緣突然又喝斥徒弟。
穆若雪徹底懵了。師父一會兒說別惹大師兄,一會兒又說讓她別躲著大師兄。
“我不明白,師父……”
道緣輕輕點了一下傻徒弟的腦袋。
“你師兄今年二十七歲,也到尋個道侶的年紀了。照眼前的形勢,孔家承認了他的身份,等到二十八歲魂契失效,他未必會留在鴉首山。
他平日只顧著完成為師的各種命令,要不就是一個人練劍,和宗門的其他女弟子接觸得少。你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師妹,你還不抓住這個機會,和他拉近關系?
孔幽現(xiàn)在握著一半孔家的家業(yè),看他們兄弟情誼深篤,若是將來孔幽提出要做家主,孔暝未必不會讓位。
傻丫頭,孔家主母的位子難道不好嗎?你天賦一般,在這鴉首山,哪里有出頭之日?”
穆若雪茅塞頓開,笑得眉眼彎彎。
“多謝師父指點迷津,若雪明白了?!?br>
“還叫師父?”
“爹爹……”
穆若雪忽而甜甜地叫了一聲。
看來邱師弟完全猜錯了方向,孔幽不是什么老宗主的私生子,這穆若雪倒是道緣偷偷和凡間女子誕下的孩兒。
道緣是有道侶的,他的道侶在五年前去世。而穆若雪年方十八,說明道緣在他的道侶在世的時候,就已經(jīng)與另外的女子私通,甚至明目張膽地把親女兒接到鴉首山,還忽悠老宗主把她收為養(yǎng)女。
怪不得老宗主仙逝后,道緣還處處照拂這個養(yǎng)女。哪怕她犯錯了,道緣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她徹徹底底養(yǎng)成了刁蠻的性子。
道緣本來沒把這個大弟子當回事,他和眾人一樣,都以為他是孔家的棄子。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孔幽搖身一變,變成道緣眼中的金龜婿。
穆若雪繼承了母親的美貌,但沒有遺傳道緣的修真天賦,資質(zhì)平平。
如果不是有這層不可說的父女關系在,道緣就算腦袋被門夾了,也不可能收她做真?zhèn)鳌?br>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孔幽和蕭則是天之驕子,而穆若雪與前兩位有天壤之別。
眾人都說這是道緣長老念及老宗主的恩情,寧愿委屈自己,也要收穆若雪為徒。
眼下穆若雪也過了十八歲,道緣就惦記著為她尋一門好的親事。
本來他想撮合蕭則和若雪,但蕭則這孩子桀驁不馴,哪怕婚事成了,他閨女也是要受委屈的。
孔幽就不一樣了。他了解自己的徒弟,知道他脾氣好,也聽話。
日后真的結成了婚約,那還不是任由他女兒拿捏,到時候孔家的半數(shù)家業(yè),就都變成了他和女兒的。
道緣的算盤打得噼啪響,他叮囑女兒。
“從今天起,你就別練劍了,反正都是無用功。
你就圍著你大師兄打轉(zhuǎn),觀察他平時做什么,去哪些地方,想方設法討他歡心?!?br>
穆若雪連連點頭。比起讓她面對那些枯燥乏味的秘籍功法,她更愿意用美色走捷徑。
長著這么漂亮的臉,還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
她也很自信。
“放心吧爹爹,以若雪的本事,定能把孔師兄迷得找不著北!”
與此同時,鴉首山主峰山路。
孔暝走在前,孔幽在中,兩個侍從跟在后面,隔著一段合適的距離。不會打擾兩位主子,也能隨時暴起保護他們。
孔暝走得快,似乎在故意和孔幽拉開距離。
他弟弟總是這樣,在人前處處維護他,說是不能有損孔家的威名。
等只有兄弟二人獨處時,孔暝就收起那副體貼入微的好弟弟面孔,有意遠離他。
孔幽的心情也很復雜。他們兄弟二人看似一條心,任何一方有難,另外一人都會馬上趕來。
但他有時候在想,或許孔暝只是不想讓孔家的權力落到旁系手中,最起碼孔幽還是和他一母同胞的兄弟。
年紀小的時候,兄弟倆還能說幾句體己話。等孔幽來到鴉首山,孔暝接手孔家后,兩人之間的交談是越來越少了。
孔幽幾次欲言又止。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提醒孔暝,讓他留意一些事情,但又不知從何開口。
孔幽走著走著就停下來,身后的兩個侍從也靜靜地站在幾個臺階之外。
“你們跟著孔暝走吧,我就送到這里了?!?br>
孔幽半垂著頭。他想,今天勞煩孔暝在議事堂出面,耽擱了他半天時間,恐怕孔暝此時早就不耐煩了。
侍從們聽到他的話,卻沒有動。
“嗯?是沒聽清嗎……”
孔幽抬頭,想要對他們重復一遍,這時卻發(fā)現(xiàn)孔暝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靜靜地注視著他。
“孔幽,你惹了事端,卻未能收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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