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繁花似錦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喜歡小狗魚的谷”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雪容譚仲杰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她們一臉興致勃勃,雪容卻昏昏欲睡,她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眼睛半睜半合間,差點(diǎn)就要睡去遠(yuǎn)處一個熟悉的身影給她打了個手勢,雪容眼皮一跳,來了精神福叔和李姑姑來看她了!雪容找了借口溜出綺秀軒,走到半路,頭開始發(fā)昏,腳步虛浮,她強(qiáng)打著精神到了后門,交了銀子雪容喊了聲福叔,親昵地抱住李姑姑李姑姑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打量了一番,皺了眉頭:“你的臉色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雪容摸了摸臉,道:“許是這幾...

雪落繁花似錦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氣息平穩(wěn)后,雪容瞧了一眼周圍的景色,十分陌生,卻很好看。

碧波蕩漾的池水中,生長著大片的蓮花,葉子翠綠,花瓣晶瑩剔透,嫩白的蓮花在風(fēng)中娉娉婷婷地立著。

一望無際的蓮花迷住了雪容的眼,她忍不住穿梭在蓮花池中,正當(dāng)她努力伸手想要采摘一朵潔白無瑕的蓮花,卻有女子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知王爺下次什么時候才能再看惜兒?!迸拥穆曇敉褶D(zhuǎn)動聽,卻帶著幾分幽怨。

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有些無奈:“你知道的,平日里事情太多?!?br>
“惜兒知道,可惜兒一日不見五郎,便焦灼難過?!?br>
“惜兒?!蹦腥藝@息一聲,便沒了聲音。

雪容好奇地抬頭 ,順著剛才出聲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對錦衣華服的男女彼此相擁,那男人還在女子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個吻。

雪容十分尷尬,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一對男女談情說愛。她收攏了摘的蓮花,準(zhǔn)備偷偷溜走。

沒成想,一個高大的男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攔住了她的路。

“你怎么來的?”男人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帶著質(zhì)問。

男人身材高大,容貌普通,腰間佩著長劍,雪容見了他卻不知為何,汗毛倒立,有些害怕。

“對不住,我只是來摘這蓮花的?!毖┤菽贸瞿菋赡蹘е榈纳徎ǎ忉尩?。

男人皺著眉頭,苛嚴(yán)的目光仔細(xì)打量她,仿佛要把她看透,讓雪容很不自在。

大約半炷香的時間,男人終于收回了目光,向雪容身后的方向恭敬地行了個禮。

雪容頓時明白身后有人,轉(zhuǎn)過身去,剛才談情說愛的男女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后,被現(xiàn)場抓住的她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原來是你?!蹦腥说?,語氣微訝。

雪容詫異地抬起頭,眼前的男人身穿一身玄色錦袍,腰帶玉佩,身長玉立,長眉入鬢,是個長的十分好看的男人。

但是,雪容并不認(rèn)識他。

“譚大人升遷大學(xué)士時,我在府中見過你?!蹦腥说?。

升遷大學(xué)士?雪容想起來了,父親三十歲那年升遷為大學(xué)士,府中上下喜氣洋洋,專門辦了個宴會,邀請了無數(shù)達(dá)官貴人,連從不露面的雪容也參加了。

剛才女子好像喊他王爺,父親那時確實邀請了幾位王爺大駕光臨,應(yīng)該就是那時他見過自己吧。

雪容連忙行了個禮,道了一聲:“參見王爺。”

卻聽女子吃吃的笑聲:“我頭一次見小丫頭對你行這樣的禮。”

雪容這才看清女子的容貌,一時之間竟然看呆了,這女子絕對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雪膚花貌,清雅出塵,舉手投足間有著難以言喻的魅力。

“姐姐好漂亮。”雪容忍不住贊道。

女子被這話逗地嫣然一笑,“小丫頭嘴真甜。這么晚了,你來這做什么?”

雪容把手中的蓮花舉到眼前道:“我見這蓮花長的好看,忍不住過來摘了一朵?!?br>
女子笑了,沒再說什么。

“你現(xiàn)在在哪?”貴為王爺?shù)哪凶映雎晢柕馈?br>
“在京城外的一處溫泉莊子?!毖┤荽鸬?。

男子點(diǎn)點(diǎn)頭,平淡道:“今晚的事不要向任何人說起?!?br>
雪容點(diǎn)頭,又向他行了不倫不類的禮節(jié),加快了腳步,離開這美麗的地方。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佩劍的男子也悄悄隱沒了身形。

美麗的女子又重新依偎在男子懷里,靜靜享受著在愛人懷抱中的美好時光。

男子抱著美人,手輕輕拂過她的秀發(fā),良久柔聲道:“惜兒,花神節(jié)最后一場就要開始了?!?br>
“王爺在趕惜兒?”女子嬌聲道,“”

“要是今年的花神不是你,你可不要哭鼻子?!蹦凶虞p笑道

雪容回到章臺路口時,已月上中天,李姑姑她們十分興奮,一路上都興致勃勃地講述今晚眾美人如火如荼的斗艷,贊美花神的絕代風(fēng)姿。

李姑姑問雪容有沒有去看,雪容道沒有,她們直道這樣的一場盛事沒看,真是可惜了。

回到靜閑莊,日子平淡如水,燥熱的夏天讓每個人越發(fā)懶散,雪容買了些筆墨紙硯,天天窩在房里,開始學(xué)習(xí)認(rèn)字。

采珠最近天天見不到人,偶爾見到一次,她變得更黑更瘦了,飽滿的雙頰陷了下去,她向雪容借了手中所有的銀子,又匆匆離開靜閑莊了。

一日,外面淅瀝瀝地下著雨,雪容照著《三字經(jīng)》練字,她聽著窗外的雨聲,一筆一劃地寫字。

門突然咣當(dāng)一聲響了起來,采珠回來了。只是那樣子把雪容嚇了一跳,頭發(fā)凌亂,渾身上下濕透了,她目光渙散地瞧著雪容,聲音幽幽地:“你還有銀子嗎?”

雪容放下手中的毛筆,道了一聲沒有。連忙找了一身干凈的衣服,要給她換上。

采珠拒絕了,她坐在木凳上,看著地上開始發(fā)呆。

看著這樣的采珠,雪容很心疼,采珠家東拼西湊,好不容易湊夠了五百兩要贖姐姐,結(jié)果春雨樓的花媽媽翻了臉,把價錢漲了一千兩,還決定下個月就讓崔錦繡接客!

采珠最近瘋了似得想辦法賺錢,快要走火入魔了。

雪容拿了干凈的帕子給采珠擦臉,采珠盯著她,突然攥住她的手,道:“你那個玉牌挺值錢的,能不能借用我一段時間?!?br>
雪容的動作頓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當(dāng)了它能得幾百兩銀子吧,我要用她來救姐姐?!辈芍闈M眼渴望。

雪容沉默了,眼睛明滅不定。那玉牌對她很重要,是母親的唯一遺物,也是嬤嬤拼了命藏起來留給她的東西。

她要是給采珠把玉牌當(dāng)了出去,很可能一輩子都要不回來了。

看到雪容的猶豫,采珠心里冷笑,這段時間父母為了籌錢,四處碰壁,受了多少冷嘲熱諷和侮辱,她本以為雪容是個心善的,沒想到和那些人一樣。

采珠站起身來,沒有再說話,連把傘都沒帶,抬腳離開了屋子。

采珠走后,雪容心里大悔,東西再怎么有意義,怎么比得上人重要呢。

她想著,等到采珠回來,她會把玉牌給她的。

一連三天,雪容沒有心情再練字,一直等著采珠,但采珠根本見不到影子,問了李姑姑她們也說沒見到。

雪容捂著手中玉牌,這塊玉環(huán)是母親從小佩戴保平安的,產(chǎn)自西域,是極品的羊脂玉,應(yīng)該能在當(dāng)鋪當(dāng)個好價錢吧。

日子很快到了八月底,天氣漸漸涼爽起來,采珠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似的,從未見到過。雪容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打算出門去找采珠。

京城里人海茫茫,雪容直奔去了春雨樓,她不知道采珠的父母在哪,只能去找崔錦繡。

白天的春雨樓人不多,花媽媽把玩著手里的鐲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雪容,臉上沒了上次見到的和善笑容。

她的聲音帶著薄怒:“你來找崔錦繡?!哼!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jīng)贖出去了嗎?!”

贖出去了?!雪容驚疑不定地望向花媽媽,不可置信。

“我真是小看了她們姐妹。竟然短時間內(nèi)湊出那么一大筆錢!”花媽媽說著,心里氣得難受。

她竟然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先想出喝藥這招,避開了花神節(jié),接著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逼她做了承諾,只要湊夠一千兩就放人。

當(dāng)時也是她疏忽大意,根本不相信崔家能湊出一千兩,誰成想她們真能湊出一千兩銀子,把人贖了出去。

看著花媽媽滿臉怒意,雪容心想這大概是真的,崔錦繡已經(jīng)不在春雨樓了。她松了口氣,準(zhǔn)備離開春雨樓。

雪容轉(zhuǎn)身后,并未看到花媽媽陰狠的目光,同時一名年輕的女子悄無聲息地跟了上來。

剛要離開屋子時,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刺鼻的香氣傳入鼻中,接著她整個人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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