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衫的《京夜歸稚》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檀竹聽了景稚的話,有些愣住“那您……”“你幫我一個忙,我們將這些珠寶放到我柜子里”說著,景稚便起了身,拿起兩個珠寶盒就準備往二樓臥室走檀竹反應(yīng)過來,立刻捧起珠寶盒跟了上去不一會兒,珠寶全都放在了衣柜的最上面一層這衣柜很大,是巧匠專門設(shè)計手工打造的,雕花與紋樣都很古典,最上面有一層便是用來裝寶貝的景稚看著放好的珠寶首飾,拿出新?lián)Q的手機,拍了張照“小姐,這是有什么意圖啊?”檀竹不解地問...
傍晚的度假區(qū)其實是一天里最美的,園區(qū)內(nèi)令人無數(shù)次驚嘆的燈光全部亮起時,電費以每分鐘巨額計算,晚霞則以一種萬物自然的狀態(tài)驚艷所有游客。
人造美景與自然美景一次又一次地震撼著所有人,就算在落日時窒息,也會有一種溺死于盛宴的甘心。
景稚跪在包廂內(nèi)放置在窗邊的椅子上,手臂搭在窗臺,看著這一幕美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感慨。
“富人們好像偏愛美的事物呢~”
阮凌曦掐了一下她的細腰,道:
“我們一介普通老百姓一生都在追求美好的事物,何況有錢人呢?”
景稚趴在窗臺上沒再說話,看著遠方的夕陽不知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她從椅子上下來準備走出包廂,但沒想到鹿芩來了。
她進來第一句就是對景稚道:“你可以下班了,等會兒你換身常服要去璚樓一趟,傅先生要你過去?!?br>
說完這句,鹿芩就離開了。
阮凌曦不解地看著景稚,問:“是又有什么事找你嗎?”
景稚看著鹿芩的背影,搖了搖頭,迷茫道:“襯衫都還給他了,今天也沒出什么差錯,我也不知道找我做什么?!?br>
阮凌曦思忖了下,忽然驚道:“這可能是你飛上枝頭的關(guān)鍵一步!”
景稚原本還被阮凌曦的驚訝給吸引著看過去,但聽到這句話就無所謂地回過了頭。
她并不覺得她能飛上枝頭,竹門就是竹門,木門就是木門,傅京辭看起來也不像是什么戀愛腦,玩玩她倒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景稚起了身,有些疲乏地道:“我先過去,等會沒事了再來找你?!?br>
阮凌曦點點頭。
景稚走到員工換衣間將自己的常服拿出來,她總共就帶了三套換洗的旗袍。
這一套則是石蕊粉與芍藥耕紅相間的顏色,她的膚色白皙中透著生命力旺盛的紅潤,這種粉白系的旗袍襯得她和夏日菡萏一樣柔美嬌軟。
其實并不是多貴的旗袍,但她就算穿件白襯衫也能美得有自己的風格。
***
去璚樓的路上,殘留的落日灑在她身上,竟有游客忍不住拿起手里的相機拍她。
她給了一個微笑,那人便問她能不能駐足讓他多拍兩張?
景稚搖了下頭,說自己還有事。
沒多久后,又有打扮帥氣的男生路過她時想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她拒絕了,這種事她經(jīng)歷太多次了,已經(jīng)輕車熟路。
到了璚樓前,這次她剛走進那群小官兒就有一位為她引路,身后無數(shù)圍觀游客都覺得很神奇,甚至有人以為自己也可以,但走進后卻得來一句:
“抱歉,這里不讓進?!?br>
有游客不解,質(zhì)問道:“為什么?剛那個女人為什么進去了?這不是度假區(qū)的一部分嗎?”
小官兒板著臉,沒理。
度假區(qū)原本就守著璚樓的工作人員立刻上前解釋道:
“是這樣的,我們璚樓確實不對外開放,這點全網(wǎng)都知道的?!?br>
游客問:“那剛才那個女人……”
工作人員:“是璚樓邀請的貴人?!?br>
“什么?璚樓還有主人?”游客滿臉驚訝。
“我去!昨天因為有人進去上個熱搜,今天感覺你說的這個又可以上熱搜了?!绷硗獾挠慰瓦B忙打開微博。
工作人員只是笑笑不說話。
富,有的時候會讓人仇恨,但令人驚訝的富,只會讓人羨慕。
……
“景小姐,請跟我來。”拙言微笑道。
“好~”景稚應(yīng)了一聲后跟上,拙言將她帶到了一樓的電梯口。
進電梯幾秒鐘后,電梯門打開后到了璚樓的三樓。
她跟著拙言走到門口,放眼過去她看到客廳似乎有人。
仔細看,竟然是傅京辭和商時序,商時序的身旁還站了一個和拙言等級類似的小官兒。
商時序見景稚來了,便起身對傅京辭道:“我先走了?!?br>
傅京辭嗯了一聲,商時序和他身邊的小官兒一起離開,經(jīng)過景稚時,對她禮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拙言也對她微笑頷首示意了一下,然后去準備茶水了。
飯局原本定好的時間差不多到了,但傅京辭卻在這兒。
景稚有些好奇,他今晚不下去用餐嗎?還是說下面的飯局已經(jīng)推遲了?
她站在門邊禮貌性地問候了一句:“傅先生?!?br>
傅京辭靠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景稚的眼如墨一般深沉。
景稚的喉嚨滾動了一下,有些緊張。
她覺得自己不該這么順從的,因為她感覺傅京辭可能是想對她發(fā)難來著。
誰曾想,傅京辭并未急著開口,而是……對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的笑容十分有延展性,原本是矜貴沉穩(wěn)的,但一笑又如日月之入懷一般朗朗。
景稚峨眉微挑。
她忽然有點感嘆,感嘆她竟然有和傅京辭能匹敵的地方,就是兩人都很會假笑,并且能笑得令人為之觸動。
這是需要天賦的。
“開完會后,忽然想到了你?!?br>
傅京辭手中夾著一支煙,他說這句話時身子微微靠近茶幾,將煙頭在煙灰缸中捻滅,很自然也很紳士。
景稚扯出一個十分動人的微笑,但同樣的,眼里也沒什么笑意。
“傅先生剛開完會嗎?”她閑聊般地問道。
“你過來坐?!备稻┺o說著漫不經(jīng)意地抬手示意了一下另一邊沙發(fā)。
景稚走了過去,撫平旗袍坐下。
“的確是剛開完會?!备稻┺o微微偏頭看向景稚,語氣沉靜,“為了那一抹玉蘭暖香?!?br>
玉蘭么?
景稚坐的地方恰好正對著陽臺,她只要稍微抬眼,就能看到寬闊的陽臺外有一棵開得十分旺盛的白玉蘭樹。
傍晚的風一吹,還能看到花朵驚艷地落下。
“這棵白玉蘭如何?”傅京辭問的很隨意,似乎就是奔著和景稚閑聊去的。
“這個角度來看,令人震撼?!本爸烧f時對邊上給她上茶的拙言頷了一下首,并輕聲致謝。
茶煙飄渺,景稚道:“看來您真的很喜歡玉蘭花呢。”
傅京辭聽到這話,淡笑了一下,道:“我喜歡的東西,不會與任何人共享?!?br>
景稚收回盯著玉蘭花的目光,轉(zhuǎn)而去看傅京辭。
暗淡柔和的光打在他的側(cè)臉上,讓景稚琢磨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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