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美人酥腰軟媚,狠戾煞神失控鎖嬌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筆續(xù)微夢”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阮含嬌郁晏宸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蔣昭麓不假思索道:“當(dāng)然是將人帶走!”周澤實話實說,“前些日子,唐鎮(zhèn)海的確買了不少名平州少女回島,現(xiàn)在散落在幫中幾位肱骨之人房內(nèi)……”他欲言又止,面露難色,“既然如此,蔣大人想要將人找到,甚至是帶走,怕是有難處”霓裳樓就是做那門生意的,唐鎮(zhèn)海從那里將人買回來,再送給手下,挑不出錯處那名女子既然成為某一位的房中人,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蔣昭麓將人帶走,跟搶人家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情理上至少要經(jīng)過那位...

美人酥腰軟媚,狠戾煞神失控鎖嬌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就在此時,墻上一扇石門轉(zhuǎn)動,一名玄衣男子從里走出來。

“三爺,小姐?!?br>
姜云鶴躬身朝兩人打招呼。

不知道為什么,阮含嬌看見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氣,郁晏宸要是真想殺她,不必大費周章再找個幫手。

郁晏宸問他,“都準(zhǔn)備好了嗎。”

姜云鶴答:“準(zhǔn)備好了?!闭f完,他往后退了一步,側(cè)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郁晏宸似乎是怕阮含嬌跑了,拉著她走進(jìn)內(nèi)室。

內(nèi)室燈火通明,阮含嬌適應(yīng)了一下才看清整間屋子。

一名被綁住手腳的紅衣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掙扎,她頭上被套了麻袋,看不見面容。

四周墻壁都是石磚,地上鋪著厚厚一層稻草,像是一間囚室。

姜云鶴走上前,伸手揭去了女子頭上的麻袋,拿開塞在她嘴里的破布,阮含嬌看清了她的面容。

竟然是唐小姐!

唐苧一怔,看清屋內(nèi)環(huán)境和幾人的面容后,立即掙扎著破口大罵。

“郁晏宸,別以為大家叫你一聲三公子,你就是人了,你就是我父親養(yǎng)得一條狗!你敢這么對我,我告訴父親,讓他殺了你!”

唐苧知道自己給郁晏宸下藥的事情暴露了,她覺得自己沒有錯,“我給你下藥是看得起你!”

面對唐苧的辱罵,郁晏宸絲毫不惱,像沒聽見一樣。

他抬手?jǐn)堉詈瑡傻募绨?,指著前方的人:“她敢打你,現(xiàn)在你去打回來?!?br>
他聲音很輕,微微有暗啞,仿佛在壓抑著什么。

阮含嬌沒想到郁晏宸這么大膽子,連唐小姐也敢綁架,難道他不怕唐爺嗎?不是說他只聽令于唐爺嗎。

她抬眼看著郁晏宸,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她總覺得這里像個殺人的囚室,比起將那兩巴掌打回來,她現(xiàn)在更想離開。

與此同時,唐苧在那罵道:“你個賤人,你若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讓我爹將你扔進(jìn)窯子里!”

郁晏宸耐著性子,循循善誘:“要不是她算計我,你手腕也不會受傷,她還放毒蛇咬你,想要你的命,你說她該不該……打”

他頓了頓,將“死”字咽了回去。

見她不動,郁晏宸面色驟然轉(zhuǎn)冷,往前推了她一把,“快去!”

唐苧見阮含嬌這副慫樣,立刻笑了,“哈哈哈,諒你也不敢?!?br>
“什么平州少女,叫得好聽,你就是我父親買回來給男人玩的騷貨!”

“爬床的賤人,不要臉!”

平州少女、買回來給男人玩、爬床的賤人。

這些話像一柄柄帶刺的利刃,戳進(jìn)阮含嬌胸口,耳邊猶響起那位主母對娘親的辱罵聲。

“賤人,爬床的賤貨!看見你我就惡心,我要是你都沒臉活在這個世上?!?br>
“趁人之危,搶我的夫君,真是不要臉!”

阮含嬌上前一步,“啪啪”兩巴掌上扇在唐苧臉上,她氣得胸口起伏,眼眶發(fā)紅。

她也不想成為“平州少女”,不想被人賣到這里,可是誰又給過她機(jī)會。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她何曾招惹過眼前這位大小姐,她三番兩次羞辱她,竟然還想要她的命。

郁晏宸走到阮含嬌身邊,雙眼放光地看著她,贊許道:“打得好!”

唐苧沒料到她真會打自己,短暫的懵怔過后,身子瘋狂在椅子上扭動著,還破口大罵。

“你敢打我,你這個只會對男人發(fā)騷的小賤蹄子,你活得不耐煩了!”

郁晏宸低頭在阮含嬌耳邊道,“她又罵你了,打她!”

這次,阮含嬌毫不猶疑伸手打了唐苧兩巴掌,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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