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幼林的《聲色犬馬謝南州》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但她也沒有把晏別塵的話當(dāng)真,“既然明兒再上民政局,現(xiàn)在晏教授該從我身上下去了”姜卓寧一邊說,一邊還踹晏別塵,想把他踹下床可腿被晏別塵抓住了“我等不及了”隔天一早,她還迷迷糊糊的,就被晏別塵拽到了民政局工作人員“哐當(dāng)”一聲蓋上印章時,姜卓寧被嚇得徹底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搖身一變,成了晏太太,徹底結(jié)束了那段風(fēng)塵史……姜卓寧和晏別塵新婚后不久,沈聽肆和謝南州接連又來找姜卓寧那天,姜卓寧正好去...
又在醫(yī)院觀察了一天后,姜卓寧可以出院了。
但額頭上到底有縫傷,不適合登臺演出,只能在家待著。
不過她剛回到公寓,就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
上面是沈聽肆摟著白芍離開會所的照片。
沈聽肆的手放在腰臀線上,曖昧無比,光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會今晚會做什么。
姜卓寧丟開手機(jī),任由自己深陷在沙發(fā)里。
能在這種時候不留余力給她添堵的,除了風(fēng)鈴,還有……謝南州。
不過以姜卓寧對謝南州的了解,這個男人忙得連軸轉(zhuǎn),應(yīng)該抽不出時間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那么,是風(fēng)鈴?
她在嘲笑她姜卓寧,費(fèi)盡心機(jī)和她爭會所C位,卻被人挖了墻角?
也或許,這是風(fēng)鈴的警告,警告她丟了沈聽肆,會死得很慘?
但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姜卓寧都不能丟了沈聽肆這個人。
昨天沈聽肆和雙胞胎吃完夜宵后,身體屬于疲軟狀態(tài)。
都到了這個份上,姜卓寧更不可能放棄了。
隔天,姜卓寧就回到會所了。
額頭上的傷口不大,拆了紗布再用隱形膠布一貼,上了粉底,基本就看不出來了。
姜卓寧昨日不在,C位暫時換成了風(fēng)鈴。
風(fēng)鈴喜歡這種萬千矚目的感覺,一早就化好妝,準(zhǔn)備登場。
誰知姜卓寧突然來了。
風(fēng)鈴惱了。
“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裝受傷的嗎?還趕著來搶場子?!?br>
“我不像你,有人養(yǎng)活。出院還不開工,會揭不開鍋的?!?br>
姜卓寧沒怎么搭理風(fēng)鈴,開始上妝。
風(fēng)鈴就想看姜卓寧的笑話,見姜卓寧說起她的后臺,她便靠在化妝桌邊上,冷嘲熱諷道:
“你既然知道我有人養(yǎng)活,還敢對我下手?是怕死得不夠快嗎?”
姜卓寧正想呸風(fēng)鈴一臉,崔媛過來了,打了圓場,還告訴姜卓寧:“沈少來了,讓你過去呢!”
“他來你跟白芍說去,跟我說做什么。”姜卓寧把粉撲往桌上一丟。
“行了,我們放出你找新金主的消息,不就是想讓沈少主動找你嗎?別太作,這種公子哥吊一兩回是新鮮,吊多了把他惹惱了,反而得不償失?!?br>
崔媛勸著,姜卓寧也適度順著臺階下,把口紅和眼影描完,就去沈聽肆的包廂。
沈聽肆在往常的包廂里,里面還有幾個熟面孔。
姜卓寧一進(jìn)去,沈聽肆就主動上前摟著她的腰,掐她的手。
“寧寶,怎么磨蹭了這么久?”
姜卓寧將手抽回,臉別向一旁。
“我還以為沈少來找白芍,我哪知道您是來找我的?!?br>
沈聽肆眉頭一蹙,大致猜到他和白芍的事情,被捅到了姜卓寧的面前。
其實(shí)他也不是很喜歡白芍那款的。
沈聽肆又怎么可能為了那個芝麻,丟了姜卓寧這個水靈大西瓜。
“我當(dāng)然是來找你的,寧寶。你要是不喜歡在會所里看到她,我讓人把她趕走就是了。”
姜卓寧聽著男人的輕聲低哄,只覺得內(nèi)心悲涼。
他們在會所里工作,都是奔著更好的未來,所以每個人需要花費(fèi)很多時間練舞,管理身材。
但沈聽肆這種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們在這會所的未來。
不過姜卓寧沒有替白芍開口求情。
白芍明知道沈聽肆和她姜卓寧的關(guān)系,還背地里挖墻腳,姜卓寧只要看了她。
沈聽肆能主動開口趕走白芍,姜卓寧也見好就收。
“晚上還表演嗎?身體沒什么大礙了?”
沈聽肆帶著姜卓寧去他的位置上坐。
姜卓寧知道,沈聽肆這不是在問她好不好。
“我今晚有個飯局?!?br>
姜卓寧要把沈聽肆的手拿開。
“嘶……”
姜卓寧抽疼。
沈聽肆非但沒撒手,反而追問著:“什么飯局?”
“王董的。他約了我好幾次,送禮也多,我再不跟人吃頓夜宵,實(shí)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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