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撩完絕色國舅后,我卷鋪蓋跑路了》是深林的鹿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快到子時,沈枝熹才動身回竹林小屋這么夜,便是城里都沒再有行人,何況是山中,月亮照不到的地方全是漆黑的,夜鶯鳴叫不止,叫的人心慌慌,就是駕車的車夫也有些膽寒馬車內(nèi),鴛鴦緊挨著沈枝熹縮成一團,車簾子偶爾被夜風吹起來都會嚇她一跳唯獨沈枝熹,不動如山比誰都冷靜她閉著眼睛假寐,馬車行進中難免搖晃,卻絲毫亂不了她“小姐,你真的不怕嗎?”“走夜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得知秦沐背叛她的那晚,她獨自在娘親...
許是唐舟咽的有點急,這才被嗆到。
沈枝熹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拍他的胸口,幫他順氣,但他胸前有傷還因為他咳嗽扯到傷處,又冒出了血。
“唐公子……”
唐舟一面咳,一面搖頭示意沒事。
許久才緩緩停了下來,面頰因為咳嗽變得通紅,一直紅到脖頸處去,看的沈枝熹眼皮子亂跳不止。
實在是他發(fā)紅的膚色,紅的太誘人。
明知他傷的很重,臉色精神都不是很好,正常人都不會對這樣的傷者生邪念,可不知道怎么,唐舟總是有這樣的本事,即便是吐血的模樣也能將人勾的心癢,他就是個妖孽,妖的讓沈枝熹都覺得自己格外猥瑣。
“是藥太苦了對不對,唐公子放心,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糖豆,喝完藥就趕緊吃一粒糖豆緩一緩。不過,藥還是得全部喝完才行的,好在這藥只一日喝一次就可以?!?br>
她放緩語氣,溫柔地哄小孩一般。
唐舟聞言,眉間一動似夾著些生硬的不好意思。
喝完藥,沈枝熹果然往他手里塞了一顆油紙包著的糖。
他卻只是捏在手心里,沒有去吃。
沈枝熹將藥碗放到桌上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只藥瓶子。
“唐公子,我……”她故作害羞地語氣。
唐舟抬了眼皮,發(fā)亮的眼睛轉(zhuǎn)向她的位置等著她繼續(xù)說。
頓了片刻,她才繼續(xù)開口。
“我…我?guī)湍恪瓗湍闵纤幇?,你?yīng)該不方便,背…背上也有傷呢。昨晚是我疏忽了,只給你打了熱水擦身子,忘了你……也不知道昨夜你上過藥沒有?!?br>
唐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眸,答說:“上過藥了?!?br>
昨夜和她送來的衣服放在一起的,是抹刀傷的藥膏。他雖然看不見,但也摸索著上過藥,卻也的確是有許多地方抹不到。
“我…我……”
沈枝熹結(jié)結(jié)巴巴,很是害羞。
唐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愿意丟下男女有別的規(guī)矩替他上藥,他怎么好婆婆媽媽的辜負她一片好意。再細想她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再一味的拒絕,顯得他疑心重,狼心狗肺似的。
“那…麻煩鈴蘭姑娘了?!?br>
他應(yīng)的也沒那么利索,畢竟他也從未再任何女子面前袒露過身軀。
包括,解腰帶的動作也是遲疑的。
可再糾結(jié),也總有腰帶脫落的時候。
沈枝熹就站在他跟前,看著被他解開的腰帶緩緩落下,衣衫逐漸松開的同時,她唇邊的笑也愈發(fā)的濃,心跳的極快,莫名的激動,恨不得上手替他撕開衣服。
可她得矜持,裝的矜持。
在唐舟拉開衣裳的時候,她還得裝成害羞的樣子,側(cè)過身去。
半晌,兩人皆是無言。
“好…好了嗎?”最后,還是沈枝熹發(fā)著顫問他。
“嗯?!彼p聲地應(yīng),微微抬頭,“可以了?!?br>
“…好,好?!?br>
答了好,沈枝熹卻仍是遲遲不敢回身。
唐舟似也感覺到了,因此建議道:“鈴蘭姑娘,還是我自己來吧?!?br>
“沒,沒事,你……”
她一急,猛地轉(zhuǎn)身,但看見他赤裸的上身時,又驚的倒吸一口涼氣,又羞又怕的轉(zhuǎn)了身甚至跑了兩步退開,不敢靠近。
她的反應(yīng),也讓唐舟不知所措。
他抓了身下的衣服,本能便要再穿上,卻聽沈枝熹抱歉的聲音響起說:“對、對不起,我沒有、沒有看過男人的……所以、所以……我不是嫌惡你的意思?!?br>
“我知道?!?br>
唐舟揪緊衣服,眼皮跳動堅持再道:“鈴蘭姑娘把藥膏留下就好?!?br>
沈枝熹深吸一口氣,慢慢回身。
“有些傷處你可能抹不到,不上藥,傷好的慢,我也不想再看你吐血?!?br>
說著,步步靠近。
再次停駐在他身前時,兩人莫名都有些緊張,遲遲沒有動作,自然沈枝熹的緊張全是偽裝出來的,可她也當真裝的很好,加上唐舟眼睛看不見,便也信的更深。
“鈴蘭姑娘……”
“我、我這就替你擦藥?!?br>
雖是結(jié)巴猶豫的語氣,可沈枝熹的臉上卻暗藏著笑意,那雙壓著忍耐的眼睛就像是狩獵前盯著獵物的野獸,即將要將瞄準的獵物生吞一般。
她打開藥瓶的木塞,稍稍俯下身。
乳白色的藥膏團在她的指尖,慢慢伸手過去抵在唐舟胸前的刀傷處。
他呼吸一凝,她便受驚似的縮了縮手。
“疼…疼嗎?”
他搖頭,蓋下眼簾,“沒有,不疼。”
周遭的氣氛也在這一刻開始變得詭魅,沒到曖昧那一步卻偏偏又總覺得不清不白,特別是沈枝熹看他的眼神,要融化了他似的。
她的手再次抵上他的傷處,輕輕一抹將藥膏留在上面。
接著,用指腹壓在藥膏上,一圈一圈的打轉(zhuǎn)涂開,滑過每一寸傷紅的皮肉。不夠了,她便再重新從白瓷瓶里倒出來一些,雖是藥膏卻也挺稀的,稍微不注意,在她抬眸看他的瞬間就從指尖滴落了下去,落在他腹上的肚臍。
那處更是敏感,冰冷的濕意讓他繃了身。
“對不起?!?br>
這次,倒真不是她故意的。
等她用手指將那一塊藥膏勾了回來,這才發(fā)覺出不對,縮回的手頓在半空進退不是。
最不對的,是唐舟的臉色。
他的臉竟然紅了,不是受了傷因為疼而發(fā)的紅,是因為害羞的雙頰粉紅,最紅的是他的耳根。他深深垂著眸,不肯抬眼半分,許是礙于面子怕被發(fā)現(xiàn)。
沈枝熹微笑看著他,真的覺得很有趣。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么的純情。
雖然她也沒有和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卻也不像他這般純情。不過純情好呀,說明他從前不曾有過女人,還是干干凈凈的。
“我…我接著給你上藥吧?!?br>
她淡定收回手,又忍不住再瞥了一眼他肌肉分明的腹部。
沒有一絲絲的贅肉,練的很好看。
“麻煩鈴蘭姑娘了?!碧浦圻€是垂著眼,明知看不見也不敢看她。
她含笑,一一擦過他身上的傷處,從前到后,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涂完后,將木塞塞回瓶子口,旋即再俯身對著他背上還濕著的藥膏輕輕吹氣。
唐舟吸了口氣,立即坐的板正。
擦后背的傷時,為了方便她所以是側(cè)著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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