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新婚夜被強(qiáng)迫對待,這叫不近女色?》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謝臨珩虞聽晚,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巫溪”。更多精彩閱讀:沈知樾這幾句話說完,殿中頓時靜下來良久,他才聽到謝臨珩的回答語氣雖淡,卻不難聽出其中的強(qiáng)制意味“結(jié)局是注定的”“我不會放她離開皇宮”換言之,就算虞聽晚不愿意,她也走不了,逃不了泠妃娘娘如今的境遇,便是虞聽晚即將到來的明天聽出這層意思,沈知樾眉頭擰得能夾死一只蒼蠅他最后試圖勸說:“感情之事,終究是要講求兩情相悅,強(qiáng)求得來的,未必能順?biāo)烊缫狻闭f著,他還不忘拿出眼前的現(xiàn)實(shí)例子:“不說別...

第14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虞聽晚唇角微壓。

隨意找了個借口:

“那支發(fā)簪顏色明艷,我還沒找到適合搭配的衣服?!?br>
搭配的衣服?

區(qū)區(qū)一支簪子,她若是想戴,穿什么衣服不能戴?

謝臨珩看破不說破。

前方視線的不遠(yuǎn)處,正好是泠妃的霽芳宮,謝臨珩碾磨了下指尖,方才的溫?zé)彳浤佊|感還沒有完全散去。

他將手掌蜷起。

試圖將那抹漸漸逝去的溫度,在手中多留住一會。

視線收回,看著虞聽晚悄摸摸往后,同自己拉開距離,謝臨珩無聲扯了下唇角。

不知出自什么意味,問:

“想不想再去見見泠妃娘娘?”

虞聽晚眼眸忽的一亮。

神色中,是頃刻間燃起的迫切光芒。

“真的?”

謝臨珩笑得溫和,“當(dāng)然可以?!?br>
“泠妃娘娘是寧舒的母妃,寧舒自然能去霽芳宮,只是——”他欲言又止。

母妃是寧舒所有的軟肋。

她無意識上前,抓住了他長袖,就像在抓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希冀。

“只是什么?”

謝臨珩瞥了眼墨色流云袖上的瓷白指尖,聲線不變:

“父皇未必會同意那么快,為了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寧舒這幾日來東宮如何?”

虞聽晚沒想到是這個。

只是去東宮……

見她遲疑,謝臨珩不緊不慢拋出下一步餌:

“僅限白日,傍晚就讓人送你回陽淮殿?!?br>
虞聽晚思考再三,最后點(diǎn)下了頭。

在走到陽淮殿,分別之前,她問謝臨珩:

“皇兄公務(wù)繁忙,我去東宮不會打擾到你嗎?”

“不會?!?br>


中宮大殿。

皇后斜靠在座椅上,垂眼揉額。

秋華換上溫和不刺激的熏香,又將茶水端到她面前。

“娘娘,是不是頭疾犯了?”

皇后疲倦的“嗯”了聲。

秋華放下茶盞,“奴婢讓人去叫太醫(yī)?!?br>
皇后攔住了她,“珠玉走了嗎?”

秋華:“還未?!?br>
話剛說完,姚珠玉就從殿外走了進(jìn)來。

相比于剛才追著謝臨珩出去時的情緒高漲,這會兒神色很是頹靡。

皇后揮了揮手。

示意秋華和其他人都退下。

這才看向姚珠玉,溫聲問:

“珠玉,和你太子哥哥聊得怎么樣?”

姚珠玉垂著頭,聲音很低。

語氣中的失落顯而易見。

“太子哥哥近來沒有成婚的打算,而且……”而且還很冷淡。

她咬了咬唇瓣。

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謝臨珩握著虞聽晚手腕離開的那一幕,她壓住心底的酸澀,抬頭,悶著聲音問皇后:

“姑母,太子哥哥平時和寧舒公主關(guān)系很好嗎?”

皇后眼神陰冷下來。

她冷哼一聲,似乎很不愿意提及這個人。

“不用胡思亂想,寧舒擔(dān)著公主之名,她就只能是太子的皇妹。這太子妃之位,早晚都是你的?!?br>
說罷,看著下面的姚珠玉,皇后又道:

“這段時間你就住在宮里吧,日久生情,找機(jī)會多和你太子哥哥培養(yǎng)感情,他就不會這么排斥你了?!?br>
姚珠玉心底的嫉妒和酸澀因皇后這兩句安撫化解一些。

她很聽話地點(diǎn)頭,“珠玉謹(jǐn)聽姑母安排?!?br>
皇后看了她幾眼,便擺手讓人帶她去暫時住的地方。



姚珠玉本想著,只要她身在皇宮,就一定能找到和謝臨珩相處的機(jī)會。

只是她低估了謝臨珩的冷情。

接下來的數(shù)天,不管她以何種借口,都沒能見到謝臨珩一次。

皇后見她實(shí)在扶不上墻,也擔(dān)心再這么下去,影響她和謝臨珩之間僅剩的母子情誼,在第五天,一大早就讓人送姚珠玉出了宮。

就在馬車踏出宮門的那一刻,墨九立刻去了勤政殿,將消息傳到了謝臨珩面前。

“殿下,姚姑娘已經(jīng)離開了?!?br>
謝臨珩立在窗前。

指腹緩緩劃開一頁書卷。

眉眼淡漠無波,嗓音卻冰冷:

“吩咐下去,以后閑雜人等,不準(zhǔn)隨意入宮?!?br>
墨九:“是!”



一個時辰后,虞聽晚照例來到東宮。

這幾天她日日巳時都來東宮大殿。

東宮的一眾侍衛(wèi)早已習(xí)以為常。

墨十快步來到虞聽晚身邊,恭聲說:

“公主,太子殿下在勤政殿還未回來,殿下說等您來了,讓您在里面稍微等一會兒。”

虞聽晚頷首,“好?!?br>
音落,沖動之下,她下意識想問一句陛下那邊可有松口讓她去霽芳宮。

可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壓下。

一連四五天過去,謝臨珩并未對她提起這件事,可見是還未能讓陛下點(diǎn)頭。

就算她問墨十,也無濟(jì)于事。

想到這兒,虞聽晚沒再說什么,抬步踏進(jìn)了偏殿。

謝臨珩回來的時候,虞聽晚正單手撐著額角,無聊得擺弄著棋罐中的棋子。

男人停在殿門口。

抬眸看了幾眼桌案旁女子的纖細(xì)背影。

她沒有察覺他回來,裊裊香煙下,寂靜的殿中,只有玉質(zhì)棋子發(fā)出的輕微碰撞的清脆聲。

謝臨珩垂下眼皮。

算了算截至今日的時間。

很快,他將大氅遞給侍奉的下人,抬步走了進(jìn)去。

“寧舒?!?br>
虞聽晚被這道突兀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

下意識回頭。

謝臨珩正巧走到她身邊,

玄色華服在眼前閃過,與之交織的,還有極淡的冷香氣息。

“等多久了?”

謝臨珩在她對面坐下。

“沒多久?!庇萋犕碚f:“剛到一會兒?!?br>
說罷,她主動問謝臨珩:

“皇兄今日的政務(wù)處理完了?”

謝臨珩點(diǎn)頭。

他沒像前幾日一樣直奔主題下棋。

看了她一會兒,說出了虞聽晚最想聽到的那句話。

“方才我去了承華殿,父皇同意讓你去見泠妃娘娘了?!?br>
驚喜剎那間在虞聽晚眼底綻開。

她迫不及待地追問:

“今天就可以去嗎?”

謝臨珩注視著她難得鮮活的神色。

低笑:“自然?!?br>
“明日也可以?!?br>
聽著最后這五個字,虞聽晚心念微動。

她往前靠近一些。

指尖很是自然地抓住了他衣袖一角。

虞聽晚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接下來的問話上。

以至于她并未注意到她此刻下意識的舉動。

“皇兄,我能不能,今明兩天都去?”

謝臨珩眸色在她指尖停了一瞬。

并未拂開。

也沒有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抽出。

就這么讓她抓著。

很快,他點(diǎn)頭。

給出了她最想要的答案。

“可以?!?br>
虞聽晚大喜過望。

當(dāng)即站起來,就想去霽芳宮。

卻在下一秒,謝臨珩倏然抬手。

毫無預(yù)兆地扣住了她的手。

手背上肌膚驟然間相貼的觸感傳入神經(jīng),虞聽晚唇畔弧度一滯,轉(zhuǎn)眸看向了謝臨珩。

謝臨珩問得隨意,唇角勾勒的薄笑間,有幾分慵懶。

“皇妹這就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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