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悄悄藏溺》是大神“竹木漁”的代表作,許暖沈逸塵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宿舍大門關閉的最后一刻,許暖踩著點刷卡進入沈海大學的宿舍有兩種規(guī)格,一種是四人間,一種是兩人間,剛入學時,許家的誠德藥廠收到融資,口服糖尿病創(chuàng)新藥剛上市收益可觀再加上許暖是許家最小女兒,許國揚毫不猶豫地就給許暖選了雙人間貴就貴點,女兒應該富養(yǎng),規(guī)格好點,所以無所謂此刻,唯一的舍友兼同班同學唐敏剛洗完澡,本來打算睡覺,聽見門鎖動靜,詫異扭轉了頭,嘴邊還咬著一根辣條“許暖?這個時間點周路末班...
他在。
怎么可能睡得著。
她看了眼時間,明明還不到三點,他就先走了。這一走,很久將又不再見了吧。
四年了,搭建起來的堡壘比她想象中的易碎,重新籠回了那股只有他會給她帶來的患得患失,這感覺讓她挺難受的。
想起門外有紅酒柜,為了好睡點,許暖穿著金絲絨的睡衣,掀開已經(jīng)溫熱的被子,起了身。
綿柔的褲腳重新垂在了素凈的腳踝邊,她踩了云綿般的拖鞋,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里有光。
開了門,許暖看見那心里牽掛的人還在,瞬間失了神。
又有點想哭。
剛剛應該是沈逸塵叫了客房服務,所以才有開門的聲音。
而他沒走。
桌子上放著打火機,有一截煙只抽了一半折斷在了水晶煙灰缸里,沈逸塵人靠著白皮沙發(fā),輕低著頭,閉眼沉睡著。
落地燈暖黃光在他黑色的高領黑衣上浮動碎金,他單手拄著下頜,鳳眼緊閉,呼吸淡而長,掩蓋了白日鋒芒,淡淡陰影折了光。
許暖有時候想,自己是不是該勇敢點,告訴他。
飛蛾撲火,結局注定,可總得展翅不是嗎?
但又一想,講了,就會被直接宣判死刑,再也見不到他,就又怯了。
到底還是青梅竹馬的名義才能在他身邊待得更久些吧......
離他離開的時間還早。
鬼使神差地,她轉身回房拿了張輕薄的毯子,又輕盈著腳步走到了沙發(fā)邊,悄無聲息地放在沈逸塵腿上,停留了柔和的目光在這個四年來只存在于各種新聞報道、財經(jīng)雜志還有朋友口中相傳的人身上。
他們有時會同在宜慶市,四年里生活軌跡縱橫交錯,沒有遇見過一次。
蔣勁的生日會,是四年來,唯一的意外。
“我怎么會不認你呢。”
沈逸塵在車上說的話,她記得。
時間在夜晚里慢慢流淌而過,許暖松下毯子的一角,任由松軟從手中滑落,但她腳步未移,柔靜的眼眸里重新將沈逸塵記入心底,輕掃過了他的額、鼻、到坦易的肩背、緊握的手掌面上。
仿佛過了今晚,兩個人又會重新回到清淡不再聯(lián)系的關系,重新歸零。
至少她是這么想的。
一張結婚證,沈逸塵就可以交代四方,等這個學期結束了,她就出國了,事件就會逐漸被公眾遺忘,也就不會再聯(lián)系了。
這將是他們又最后一次的見面。
盈盈的水光在眼底匯聚,只有月色見證了一腔不可知的溫柔,是很懂事的,不愿他多一分為難的距離。
許是她多走了一步,貪心了點。
沉睡的人忽然有了點動靜。
許暖見狀轉了身,又見躲不及,只好低身拿沙發(fā)上裝了成衣的盒子,垂墜的睡衣都旋轉出了一個螺旋紋,無端手中出了細汗。
沈逸塵睡意本來就淺,緩緩地睜開了鴉羽下的鳳眼,看見許暖在旁側,瞳孔深蹙。
做夢嗎?
她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他淡淡地扶了下額,揉了揉眉間高聳的山根,重新定了神。
“逸塵哥。”
沈逸塵的手停滯了下來。
不是夢。
軟綿的聲音在問他,“下周,學校有一場公益畫展,你能來嗎?”
鳳眼緩緩地,帶著深夜的無限倦意,掀開了薄薄的眼皮,暖黃的光游曳,碎光慢而凝聚在許暖翕合的紅潤唇邊,柔柔軟軟的,看著他正在說話。
一雙眼睛清亮瑩潤,將他溺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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