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親吻續(xù)命文,但解藥不止一個男人》,是作者竄風(fēng)小棉襖的小說,主角為程培玉符滿。本書精彩片段:晚上,程家屬于程培玉房間的燈光還亮著,他穿著白色的長袖睡衣坐在書桌前他右手上拿著一支鋼筆,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張寫滿字的紙頭頂?shù)臒艄庹赵诩垙埳?,依稀能看出幾個熟悉的人名符滿,霍牧一程培玉低頭在紙上勾勾畫畫,他最后又把自己的名字加在他們兩人中間他在思考,符滿最近種種不合理的跡象一直想到半夜,他的疑問也沒有完全捋清同一時間,符滿在家里也沒有睡覺她同樣手拿著一支筆在面前的紙上勾勾畫畫,一臺...
“你別閉眼啊符滿,你不要嚇我。”
霍牧一抱著符滿匆匆出了電梯,他低頭一看,懷里的人已經(jīng)面色蒼白的閉上了眼睛。
“你別暈過去啊,快醒醒,我馬上送你回醫(yī)院?!被裟烈粏问职逊麧M抱在懷里,他用另一只手打開后座車門。
符滿一直閉著眼,她的手臂也無力的垂在身側(cè),霍牧一太過緊張低頭上車的時候還撞到腦袋。
砰一聲響,霍牧一也顧不上疼,他小心的把符滿放到座位上。
從樓上到這里,符滿全程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棉娃娃,就連她的呼吸,霍牧一都沒有聽到。
等等。
沒有呼吸?
霍牧一準(zhǔn)備下車的腳一頓,他極快的傾過身用手指在符滿的鼻子下探了探。
一秒,兩秒,三秒。
“符唔……”霍牧一震驚到瞳孔緊縮,他的震驚聲還沒有發(fā)出來就被人堵了回去。
唇上的觸覺明顯,雖然很涼,但起碼是正常人的體溫。
符滿沒有死。
霍牧一的腦海里就只剩下這一個念頭,所以對于符滿趁機(jī)強(qiáng)吻他的行為他也沒有反抗。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疼。
因?yàn)檫@次符滿沒有咬他。
符滿原本是想要咬他的,只是她的虛弱并不全部是裝的,她趁機(jī)湊上去的時候沒來得及張嘴。
不過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不用張嘴了,因?yàn)椴灰Щ裟烈?,符滿也感受到了那久違的生命力。
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不咬霍牧一他就不推開她。
趁此機(jī)會,符滿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更緊的貼在他的唇上,同時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時間。
她在找規(guī)律,或是規(guī)則。
“符滿!”
被推開了,符滿不滿的輕嘖一聲,不過才貼了一分鐘罷了。
“你又耍我?!被裟烈荒樕先菒琅?,他氣狠狠的瞪著符滿。
在他的視線下,原本還面色蒼白的女孩頃刻間充滿了生命力,兩頰泛紅,紅唇重新有了色彩。
“耍你又能怎么樣?”符滿語氣挑釁的回道。
“呵,你剛才為什么親我?”霍牧一冷笑一聲,他俯身逼近符滿。
車內(nèi)昏暗,沒有開燈,霍牧一高大的身軀擋住大半停車場的燈光,他的半張臉也隱在黑暗里。
符滿直接被他逼到車座的角落,直視著他惡狠狠的眼神,她心中并不害怕。
“你裝什么?”符滿毫無畏懼的推了一下還在往她這邊傾身的霍牧一。
“額,松手?!敝皇欠麧M的指尖剛碰到他的胸膛,一只大手就反握著她的手壓到車窗上。
一只手不夠,符滿還沒有采取下一個行動,她的兩只手已經(jīng)被霍牧一單手桎住了。
“說,你這幾天又是咬我又是親我有什么目的?”霍牧一牢牢的禁錮住符滿,他才厲聲質(zhì)問道。
“你先松開我。”符滿很不習(xí)慣這個動作,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受制于人,任人宰割。
“落在我手里還想讓我松開你?”霍牧一伸手在符滿臉上掐了一下:“老實(shí)回答我的問題?!?br>
“你那么聰明,要不要猜一下?”符滿掙扎了幾下掙不了就不掙了,她又把問題拋了回去。
真實(shí)原因肯定不能對霍牧一說,但是要用什么謊言來遮掩,符滿一時還沒有想好。
“我在問你?!被裟烈徊⒉皇芊麧M的問題限制,他陰惻惻的威脅道:“你最好老實(shí)交代,要不然有你好受的?!?br>
“你能對我做什么?”符滿根本不害怕。
“我的手段有很多,你應(yīng)該聽說過,只是沒有對你用過罷了,但是這一次不一定了。”
霍牧一表情兇狠,他桎著符滿的手用力往下壓,下手毫不留情,看樣子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額……混蛋?!狈麧M手背吃痛,她沒想到霍牧一真的敢對她下重手。
“說吧?!被裟烈凰闪艘恍┦稚系牧Χ?,但身體還是牢牢的禁錮著符滿。
霍牧一不是蠢,他只是對符滿缺乏了一絲應(yīng)有的警惕心,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偷襲成功。
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是從小打到大的,但也算是彼此的熟人。
符滿這些天的種種行為都太奇怪,他必須要問清楚。
“沒有原因,我做事什么時候需要原因了?”符滿忍著受傷的疼,她語氣囂張的說。
“呵。”霍牧一不怒反笑,他的語氣更加囂張:“你對別人做事沒有原因,但對我,絕對有?!?br>
“沒有。”符滿咬了咬牙,她盯著面前的霍牧一就準(zhǔn)備再咬他一口。
“你如果再敢咬我,我就把你的嘴咬爛,讓你一個月都吃不進(jìn)去飯?!被裟烈徊煊X到符滿的意圖,他笑著威脅道。
“不、咬?!狈麧M的嘴角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她示弱道:“我以后肯定不會咬你了,所以你能松開我了吧?”
“你還沒有說原因?!被裟烈徊粸樗鶆印?br>
“沒有原因,沒有原因,你煩不煩啊?!狈麧M也惱了,大晚上她困死了還要被霍牧一壓在車上,動彈不得。
“不煩,反正我熬夜熬慣了,你今天晚上就陪著我慢慢熬吧。”霍牧一知道符滿每天都是準(zhǔn)點(diǎn)睡覺,現(xiàn)在早就超過了她的睡眠時間。
原本她大晚上來找他的這個時間本就奇怪,一見面二話沒說就咬他就更奇怪了。
“……我睡了。”符滿眼一閉,身子一軟,腦袋一彎直接枕在霍牧一手臂上睡了過去。
“喂喂,符滿,你別給我耍賴?!被裟烈缓喼蹦康煽诖?,認(rèn)識十幾年,他第一次知道符滿這樣無賴。
符滿沒有理他,她完全放開了對身體的控制,身子軟綿綿的向下倒去。
霍牧一不情愿的單手撈住她的腰肢,如果不接住她下滑的身子,她就直接跪在地上了。
符滿還真是放心他,她就這么篤定他會撈住她?
但是現(xiàn)在事實(shí)就是如此。
符滿打定主意不睜眼,霍牧一又不可能把她扔到地上不管她。
他忍了又忍,還是又抱著她上樓了。
公寓的客房,霍牧一充滿怨氣的把符滿扔到床上,床鋪松軟,砸在上面沒有一點(diǎn)聲音。
“明天再找你算賬。”
砰一聲,客房的門被霍牧一大力的合上了。
屋內(nèi)陷入黑暗,符滿真的困了,她半睜著眼拉著被子蓋在身上就又睡了過去。
沒有疼痛的折磨,這一夜她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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