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推薦《婚后,誘他失控》,男女主角靳平洲溫喬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海水藍”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極光?想到這,溫喬腦子里很快就想起了他用了很多年的極光微信頭像還有六年前他發(fā)的那一條【想和她去看極光】的朋友圈溫喬抿了抿唇,看著他的眼睛,斟酌著說道:“不是很想去那里”沈渡微微挑了下眉頭,“你不喜歡看極光了嗎?”溫喬愣了下,她以前在手機視頻上看過很多有關(guān)極光的那些美到震撼人心的畫面,她也曾經(jīng)想過等她有時間了,攢了足夠的錢,去那看看只是,或許她不是最適合陪沈渡去看極光的那個人吧“不是很喜歡...
他給她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應該是今天早上,他站在落地窗前拍的一張照片。
冬季的早晨,晨霜薄霧,像是一層紗,籠著這座繁華的城,冬日的陽光是暖橘色的,透過那一整面墻的落地窗灑落進來,光影交錯,很美的景色。
溫喬盯著那張照片,心情好像也跟著愉悅了些。
她的指尖落在屏幕上,一邊在心里揣測著他發(fā)這張照片給自己的意圖是什么,一邊又想著該怎么回復他。
沈渡盯著與她微信聊天界面上端的那一行‘對方正在輸入’的字眼,卻久久沒有得到她的回復,不由輕笑一聲。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今早的景色很漂亮,所以,想分享給沈太太。】
溫喬愣了下,慢半拍的在手機上打下了三個字:【很漂亮?!?br>
溫喬不是一個分享欲很強的人,可沈渡先是一大早的給她分享了早上的美景,而后去到公司后又給她分享了一張今天的行程表,下午他與幾個老總一起去打高爾夫, 也是隨手拍照隨時發(fā)了過來。
就連晚上,他去長安俱樂部,有人組了牌局,他也拍了一張照片過來,順便發(fā)了一句【給太太報備?!?br>
溫喬收到那張照片和文字的時候,是難以置信的。
她覺得這事情的走向不對,沈渡完全沒必要跟她報備啊。
然而,手上卻不受控制的打出了一行莫名其妙的字:【報備的照片里沒有看見沈先生?!?br>
沈渡唇角勾著笑,先是將手中的煙碾滅在煙灰缸里,而后又拿起手機,拍了一張自拍,發(fā)送給她。
【沈太太,滿意嗎?】
隨便一個角度,隨手一拍,他的那張臉都那么好看。
溫喬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她突發(fā)奇想,翻到了一張貓咪表情包 ,遲疑了幾秒后,轉(zhuǎn)發(fā)了過去。
看著那個可愛害羞的貓咪表情包,沈渡倒有些意外。
“沈哥,你還在那笑什么呢?該出牌了!一副春心蕩漾的得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明澤好事將近了呢?”牌桌對面,叼著煙的男人打趣。
沈渡懶懶的摸了一張牌,都沒看一眼就打了出去,明顯心猿意馬,興致不高的樣子。
他手中本是要贏的牌,結(jié)果硬生生的被對面的傅西城給胡了一把。
“承讓了,沈哥!”
傅西城心花怒放的攤牌,呵,難得啊。
今晚沈渡手氣差的出奇,他倒是贏了一個盆滿缽滿。
很快,牌桌上又開始了下一輪。
幾個人一邊摸著牌,一邊閑聊。
“話說回來,沈哥,你真結(jié)婚了嗎?上次明澤打電話問你了,你說真的,還說要拿結(jié)婚證出來研究一下,你這結(jié)婚證今天帶了嗎?”
今晚在牌局上,這個話題,可不是一次兩次被人聊起來了。
沈渡想起溫喬對這段婚姻的態(tài)度,好幾次到嘴邊的話,都被咽了回去。
他自嘲的笑了一聲。
牌桌上的每個人都看出來沈渡在這件事上的遮掩。
“沈哥,你該不會是真的被家里催的急,隨便找個人結(jié)了應付你家老爺子吧?”
“還是說,你跟明澤真的有一腿?這結(jié)婚證只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的一個幌子?”
“啊,那嫂子不是……挺可憐的嗎?”
“你在外邊玩得這么‘花’,她也管不上你,嘖嘖,這都多晚了,一個電話都沒有,完全是放養(yǎng)的啊?!?br>
“豪門塑料夫妻原來是這樣的?”
“……”
屋里一陣瞎起哄的調(diào)侃,他們這圈子里的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有時候說起話來嘴巴跟沒把門似的肆無忌憚。
沈渡這會也懶得搭理他們,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
已經(jīng)快凌晨了,他手氣不行,人也有些乏了,又輸了一圈后干脆撂了牌起身,讓了位出來,叫傅西城的女伴給頂上。
他走出包廂,到外頭的長廊,點了一根煙。
抽了不過兩口,他又從西褲口袋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接到沈渡電話的溫喬正坐在回公寓的出租車上,她想著今晚沈渡在外邊跟朋友一起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家,她便直接打車回自己的公寓去了。
“聚會結(jié)束了嗎?”
“還沒有?!?br>
他聲音聽上去有些低啞,像是倦了。
溫喬連忙問:“你是不是不舒服?”
沈渡背靠著長廊,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是有點?!?br>
“哪不舒服?”
“被人嘲笑了。”
究竟是誰這么膽大包天???!
“笑……笑你什么了?”
沈渡頓了片刻,沒說話,目光忽而落向遠處的一個身影——
那是靳平洲。
在這見到他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畢竟他是這里的???。
今晚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女孩,看上去挺年輕的,估計就二十一二的樣子。
靳平洲沉著一張臉往前走,女孩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在快要到他常去的那個VIP包廂時,靳平洲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包廂對面,站著一個抽煙的男人。
光影幽微,煙霧繚繞,可靳平洲卻還是一眼就看清楚了沈渡的臉。
原來,是那個天之驕子……那個生來就站在名利場最頂端的男人啊。
靳平洲垂放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些。
他承認,他對沈渡是有敵意的,這樣的敵意大概是從年少開始。
這么多年來,靳平洲有一句話從自己父親口里聽得最多。
那一字不差的原話是——若是你有沈渡的十分之一,我靳家的祖墳都該冒青煙了。
呵,這可笑的人生。
每次當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到最好時,卻總是會被人告知,他處處不如那個叫沈渡的男人!
靳平洲的步子停了下來。
深藏在心中的屈辱,好像被一只手用力地撕裂開來。
他站在距離沈渡不過三五步遠的距離,他眼底都是他,可沈渡卻像是沒有看見他似的,他只是拿起手機,在跟人打電話。
電話那頭,溫喬見他遲遲沒出聲,還以為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便又小心的追問了一句:“他們笑你什么?”
“他們笑我結(jié)了婚,老婆卻不管不疼不愛,挺可憐的?!?br>
“……”
沈渡這話實在是雷人。
不僅溫喬一時半會沒出聲,就連靳平洲也有幾分愕然。
沈渡結(jié)婚的消息,靳平洲是有所耳聞的,只是誰都不知道他跟誰結(jié)了婚,真真假假也無從探究。
盡管沈渡一副意興闌珊的樣,聲音聽上去也漫不經(jīng)意的,可靳平洲竟然從沈渡的嘴里聽出了那么一絲……委屈無奈的意味?
總之,看到這天之驕子受挫,不管是在哪方面,靳平洲還挺喜聞樂見的。
他諷刺的勾了下嘴角,轉(zhuǎn)身推門而入,走進了包廂。
沈渡也在那時開了口:“我喝了些酒,沈太太,方便來長安俱樂部接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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