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古代言情《忍辱負重,我在王府當女主》,男女主角宋凌邱瑾瑜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一貓一狗一杯酒”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城門前的一眾守軍侍衛(wèi)站得久了,開始暗暗交換起了眼神王妃不下車,王爺也不出來,接下來應該干什么?這些人包括郭昂在內,都是從毛頭小子時跟著邱瑾瑜在千百場仗里練出來的,打仗他們在行,軍規(guī)軍紀也能背得滾瓜亂熟,但王爺娶妃這事……大伙都是頭一遭參與夏兆國開朝改號年頭不長,邱瑾瑜領了定安這塊封地以后,把這地方治理得松也不松,嚴也不嚴玲瓏他們這一路走來,也見證了農田規(guī)整,道路寬闊平坦,欣欣向榮井井有條的景...
到了城外的莊子,下了馬車玲瓏便看見眼前這戶人家迎了出來,不管男女老少都在痛哭流涕,聲淚俱下的喊著“王爺為我們做主”。
鵲兒被他們哭得心慌,拉了拉玲瓏衣袖問道:“王妃,他們怎么哭得這樣傷心,是家中有喪事么?”
玲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邱瑾瑜一起進了莊子。
誠如郭昂所報,這個莊子里所有的牲畜都死了,包括看莊子的大黑狗。
據(jù)莊主說,他們一家的住房都在后院,早些年丟過羊羔就一直養(yǎng)著護院看家的大狗,這幾年定安一帶很是太平,昨夜也沒聽見什么動靜,今早起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一院子的牲畜全都蹬腿死了。
羊圈外拉了個簾子,從里面走出個覆著面巾的官差,是衙門的仵作。
今晨突然被叫來驗尸,見著一院子雞鴨牛羊的尸首懵了神。
邱瑾瑜問道:“查出這些牲畜的死因沒有?”
仵作一身的羊糞味,手上臉上也沾了些羊血,慘兮兮的答。
“回王爺話,小人自來都是只驗人尸,羊的死因實在是不好查,剛剖了一只看了舌頭食道,沒見著有發(fā)黑的跡象?!?br>
“小人這剛打算把羊毛用熱水褪了,再找找有無外傷呢……”
邱瑾瑜擺擺手讓他退開,自己掀了簾子鉆進了羊圈。
臨時搭的木板桌上躺著只死不瞑目的羊,嘴里的舌頭歪著吐出來半截,剛被開膛破肚,肉還泛著新鮮的粉紅色。
角落里架了口燒著滾水的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廚房,正要宰羊煮湯。
邱瑾瑜從腰后摸出一把隨身攜帶著的匕首,挑起了死羊的頭左右端看。
眼睛凸起,四蹄繃直,確是暴斃而亡。
正狐疑著,布簾外傳來郭昂的聲音:“王妃,里面污穢,您……”
“無妨?!绷岘囌f著話便拉開了簾子,獨自走了進來,她摘下幃帽遞給帳外的鵲兒,又合上了布簾。
邱瑾瑜看她摘了帽子,原本就松散的髻眼下更是搖搖欲墜,滑稽得很,可她似是并無察覺,進來之后就湊近到了自己跟前,專注的打量起了羊尸。
這羊已死去多時,體內的血倒是凝固了沒流得到處都是,可這場景于尋常女子而言也足夠腥臭駭人了。
玲瓏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倒是讓邱瑾瑜頗為意外。
邱瑾瑜在偷偷打量她,手上的動作也滯下了,玲瓏順著被切開的食管一路看到完整的胃,剛想去握邱瑾瑜的匕首劃開,又握住了伸開的手指。
“王爺,為何那仵作切到胃部便停了刀子?妾身想看看這羊昨日都吃過些什么,或許會有所發(fā)現(xiàn)呢?!?br>
邱瑾瑜顛了顛掌中的匕首,戲謔道:“你確定?”
玲瓏不解于他眼中的玩味,輕蹙了眉抬眼看向他,不就是為了查這事來的么?
邱瑾瑜也沒再多問,手起刀落,鼓脹飽滿的羊胃被刀鋒劃開,發(fā)酵的酸臭味撲面而來,里面還未消化的草料和著胃酸一泄而出。
玲瓏瞬間白了臉,撐了片刻還是轉身到角落邊嘔了起來。
感覺到胃里一陣翻騰,玲瓏不想在邱瑾瑜面前把早上吃的那些東西都吐給他看,運了內力壓住了惡心的感覺,又從懷里摸出個帕子抹了抹唇角。
“妾身失禮了?!?br>
邱瑾瑜沒得償所愿的見著她失態(tài)的窘迫,她轉過身后看到的又是這副天衣無縫的木頭臉,也覺得無趣。
“不必細看羊胃了,同時暴斃而亡的還有些雞鴨,這些畜牲吃的東西不一樣,并非是投毒?!?br>
玲瓏在山上露宿時沒少與蛇蟲打交道,但家畜都吃些什么她的確不大清楚,這會邱瑾瑜一句話倒是為她解了惑。
玲瓏想了想又補充道:“那應是也與水源無關,還未聽說過有什么毒是專毒牲畜不毒人的?!?br>
這下就連邱瑾瑜也覺得匪夷所思,喃喃自語道。
“縱使這些人武藝再高強,也不可能挨家挨戶一掌一掌拍死這些牛羊還沒鬧出動靜,又并非毒殺,這天底下還有什么法子能做到么?”
邱瑾瑜的話讓玲瓏眼中一亮。
別的法子……
“王爺可曾聽聞過這天底下有一族善用毒蟲毒草,能傷人于無形?”
邱瑾瑜聞言瞇起了琥珀色的眸子,似是不信。
“聞所未聞,若當真有這樣厲害的族群存在,豈非天下早就歸為一統(tǒng)了?”
玲瓏搖了搖頭,悉心釋道。
“此族名喚月苗,久居雪峰山,因山中遍布毒瘴,他們生存得極為艱難,寨子經常受毒蟲猛獸的侵襲?!?br>
“但頑強的月苗人還是活了下來,代代傳承之下,便練就了分辨草藥、驅使毒蟲的本領,以此自保。”
邱瑾瑜眼中光彩流轉,映著玲瓏的身影,開口接了話頭。
“雪峰山脈,是在魏國地界?!?br>
玲瓏點了點頭:“不過這月苗族極少現(xiàn)世,據(jù)妾身所知,那些毒蟲毒草也極為稀有,并不能用來行軍作戰(zhàn)?!?br>
“而且月苗人有他們自己的信仰,他們覺得自保的本領是恩賜,不能輕易傷害他人性命,否則便會失了神靈的庇佑?!?br>
“妾身也不知道這事會不會和傳說中的月苗族有所關聯(lián),畢竟,這些畜牲的死因找不出旁的說法了?!?br>
邱瑾瑜聽完,許久沒說話,還在端看著羊尸的玲瓏扭頭看向他,不解的問了聲:“王爺,你在聽嗎?”
邱瑾瑜此時卻突然彎了腰,直至他們二人的雙眼齊平,在與玲瓏僅余兩尺寬的距離停下,兩人甚至能感覺到彼此呼出的溫熱氣息。
“霍玲瓏,本王南征北戰(zhàn),自問也算見多識廣,可你方才說的這些,應是魏國秘辛吧?本王竟都不知。”
“本王倒是好奇,你一個邊陲小城的縣主,距著魏國雪峰山足有千里之遙,竟對一個小小月苗族的由來了如指掌?!?br>
“不妨你先與本王說說,你看過的那些個書,都叫什么名字,我也差人去鳳陽為我尋幾本來?!?br>
玲瓏原就沒打算瞞他,如果此事真與月苗人有關,那就絕非是她如今這束手束腳的王妃身份能解決得了的了。
而且……這關系到她是否能在定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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