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被拒后,少爺每天都恨她恨得牙癢》是大神“亭亭雨”的代表作,鄭妙誼陳景元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幾人在臺球廳,看著對面淡定打球的陳少爺,面露難色林家旺說:“阿元你真不回家?。课野侄伎彀咽謾C打爆了,讓我勸你回家”少年俯下身子,額前的碎發(fā)遮不住那雙黑亮的眸子,全神貫注地瞄準目標,手臂揮動球桿,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兩個球輕松入袋他眼皮都沒抬,懶懶道:“老頭子拿雞毛撣子等著呢,我回去干嘛~找死?”“要回你們自己回”林家旺和黃毛對視一眼,不把阿元帶回去根本沒有好下場,他用手肘懟了懟一旁靠著沙發(fā)睡...
四人點好了菜,菜剛上齊呢,陳景元拿起手機走了,他說回家睡覺,不過走前把單買了。
林家旺扔了一塊辣子雞進嘴里,辣得猛喝可樂,齜牙咧嘴道:“他這來大姨媽的樣子,跟我當(dāng)年談初戀時一毛一樣?!?br>
黃毛:“禍從口出?!?br>
半晌,阿燦面無表情道:“阿元不喜歡女的。”
林家旺和黃毛紛紛搖頭:“單純!”
晚上在食堂吃了飯,鄭妙誼去小賣部買了一盒口香糖,星期天返校,小賣部里人特別多,口香糖只剩下一種口味。
回到教室后直奔最后一排,放在課桌上,便簽紙壓在下面。
可惜,一整個晚自習(xí),陳景元都沒有來。
班長給老邢打小報告,老邢瞪眼道:“明天讓他來我辦公室,小兔崽子!”
周一早晨,陳景元來了,但因為沒有規(guī)范穿校服,在校門口被扣了分。
他進教室的時候,英語早讀都開始了,明目張膽從后門進來坐到位置上。
前排的哥們扭頭說:“元哥,剛剛老師點你名了?!?br>
陳景元不甚在意:“沒事?!?br>
一看,桌上放著一罐拆了封的口香糖,還踏馬是草莓味的,哪個傻逼放這的,當(dāng)他課桌是垃圾桶啊!
正要扔進垃圾桶,瞥見一張紙上寫了字。
很漂亮的字體,不可能是他寫的,拿起來一看,“陳少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幼兒園小朋友都懂的道理?!?br>
樂此不疲叫他少爺?shù)?,除了鄭妙誼還有誰,目光落在右下角的落款日期,上周五。
這是在抗議幫他拿包呢~
忍不住彎起嘴角,口香糖都忘了扔,陳景元拿出手機想跟她聊兩句,不經(jīng)意瞥見語文書里露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粉色便簽紙。
陳景元皺眉,他很討厭女生給他塞情書之類的。
兩根手指抽出來,和剛剛一樣漂亮的字跡,“陳少爺,謝謝你幫我,我沒有不知好歹,口香糖給你吃?!?br>
陳景元盯著桌上那瓶草莓味口香糖。
下一秒,他猛拍桌子,陰沉著臉道:“哪個傻逼吃老子桌上口香糖了!”
這一聲巨響差點把前排男生送走,五大三粗的寸頭男孩捂著小心臟,臉色發(fā)白。
全班的目光聚在他身上,陳景元發(fā)怒的時候像只獅子,連頭發(fā)都豎起來的那種,沒人敢說話。
鄭妙誼回頭看了一眼,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發(fā)這么大火。
早讀結(jié)束,陳景元被老邢叫去辦公室教育。
回來的時候看見林家旺坐在他位置上,吃鄭妙誼送他的口香糖。
陳景元沖過來,一把奪過。
林家旺委屈:“干嘛那么小氣啊,口香糖都不讓人吃?!?br>
“你不配?!?br>
“那我昨晚也吃了啊!”
“什么?”陳景元幾乎是咬著牙說的,林家旺察覺出危險,顫顫巍巍道:“嘴里一股、蒜味,看見你桌上有、有口香糖就吃了兩粒?!?br>
罪魁禍首原來在這,陳景元露出和善的笑容,“放學(xué)去我房子,咱倆練練?!?br>
林家旺立馬站起來,“那個,我前前前女友約我吃分手飯,沒時間?!?br>
一溜煙跑了。
課間,甄愿和鄭妙誼、曹云珊手拉著手去上廁所。
曹云珊感慨:“雖然陳景元長得真的很帥,但是脾氣太壞了,我都怕他打人?!?br>
鄭妙誼想,自己都惹他那么多次了,哪怕暴跳如雷,好像也沒對自己動手。
甄愿:“他本來就會打架啊,陳景元以前可是職高的校霸,打架家常便飯啦~”
“那還是離他遠點,我們這樣的小身板根本扛不住他一拳?!?br>
“哈哈哈,別擔(dān)心啦,我沒聽說過他打女生。”
上完廁所,經(jīng)過理科尖子班,甄愿指了指里面一個男生,“阿妙你看,那個書呆子就是年級第一,上次我插隊買飯團,他就在我前面?!?br>
對方好像有感覺似的,偏頭往走廊看去,目光和她們對視上,被抓包的甄愿也不害羞,沖對方扮鬼臉。
宋云川戴著眼鏡,清冷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隨后低頭看書。
清冷的帥哥,鄭妙誼在學(xué)校的榮譽墻上見過這個男生的照片。
曹云珊:“甄傻,插隊這事就別老說了,小心人家氣急敗壞來打你?!?br>
“我才不怕他呢?!?br>
……
下午,幾輛卡車開進學(xué)校,陳煥寶買的空調(diào)到了,就等師傅換上,學(xué)校里面陣仗很大。
來監(jiān)工的正巧是林家旺阿爸林雄,課間林家旺找過去,林雄又從包里掏出百元大鈔塞給兒子,“旺仔,好好念書?!?br>
沈淑慧讓他帶了煲好的雞湯給陳景元,里面放了很多滋補的藥材,還能降火,她知道自己兒子整天在外面吃,那些飯菜雖然好吃,但火氣太大,容易上火。
分量很足,顯然不是讓陳景元一個人喝的。
……
托了陳少爺?shù)母?,高二十六班是第一個裝空調(diào)的。
等教室門一關(guān),涼爽的冷氣一吹,老邢臉上的褶子都展開了,連帶著看陳景元都順眼了。
一整個下午,手機不停震動,陳景元狐朋狗友多,微信好友里一中的也挺多,都以戲謔的語氣跟他道謝,什么沾光了、少爺土豪之類的,他都置若罔聞,直接把手機關(guān)機了。
最后一節(jié)是班會課,原來的文藝委員跟老邢說不想當(dāng)了,她家里覺得當(dāng)班干部影響學(xué)習(xí)。
老邢一看,最后一排那個居然沒睡覺,空調(diào)的風(fēng)把他地中海一圈的發(fā)絲吹得飄逸,靈感一閃。
“咳咳咳,陳景元你來當(dāng)這個學(xué)期的文藝委員。”
饒是闖蕩江湖多年的陳少爺,也差點沒遭住這一驚嚇,眼睛里閃過一句話“這老禿驢有什么想不開的”。
“邢捕頭,我這吊車尾的成績還是別當(dāng)班干部了,影響班級形象?!?br>
底下傳來細細碎碎的笑聲,老邢一拍桌子,“沒大沒小,還敢給我取外號?!?br>
“小伙子年紀輕輕的,長得也蠻帥,怎么這么沒自信,我說你能當(dāng)就能當(dāng)!”
陳景元當(dāng)文藝委員這事,都不容本人推辭,老邢拍板決定了。
陳景元倒是無所謂,真有事了找不到人別急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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