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急忙回答:
這人警覺性未免太高了吧?
門外再沒了聲音,蘇黎也沒了出去看看的欲忘。
她設(shè)定的人物她知道,黎恕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只是冷漠一些,有時候甚至稱得上和顏悅色。
可內(nèi)里早就爛掉了,是從兒童時期成長起來的怪物。
而從剛剛他看過來的眼神來看,他之前的云淡風(fēng)輕,不是崩人設(shè)了,而是更善于隱藏真實的自己。
這種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蘇黎吁了口氣。
剛穿過來,又拖著被下藥的身體打了一架,挺疲憊的。
她躺到床上,打算醞釀下睡意,思緒又不受控的飄到了蘇璃和黎恕這對cp的劇情上。
她記得,蘇璃和黎恕之所以會結(jié)婚,是因為一次醉酒,兩人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不久后,蘇璃大姨媽遲遲不來,去醫(yī)院檢查被告知懷孕了。
黎恕根本不想娶她,也不想要這個孩子,可拗不過他媽媽想抱孫子的心,這才娶了她。
可結(jié)婚后發(fā)現(xiàn),蘇璃根本沒懷孕,她還是個姑娘,那個啥都還好好的,沒發(fā)生過任何不讓 描寫行為。
最討厭被人欺騙與算計的黎恕,堅持認為是蘇璃對他百般糾纏,為了嫁給他不擇手段,由最初的討厭,變成深深的厭惡。
正常的,厭惡她,離婚就好了。
偏偏黎恕性子執(zhí)拗,偏激得厲害,非要讓蘇璃后悔耍手段嫁給他,開始了虐妻之旅。
他們這條線,不是正在虐,就是正在虐的路上,為虐而虐,十分無腦。
因此還壓低了黎恕的雙商,像得了狂躁癥一樣,見到蘇璃就化身為瘋狗,甭管她犯沒犯錯,都要虐上一虐。
可剛剛他面對她時的態(tài)度,還稱得上友好,甚至還替她挨了一腳攻擊。
如果不是崩人設(shè)了,那應(yīng)該就是蘇璃并沒有懷孕這件事,還沒被揭穿。
唉,難辦啊。
想回家。
——
第二天一大早,蘇黎就被電話鈴聲吵醒,她煩躁的翻了個身,沖門外喊了句。
喊了幾個人都沒人回應(yīng)她,鈴聲卻還在繼續(xù)。
蘇黎無奈了,一腳蹬了被子,起身出了房間,在茶幾上看到了擾人清夢的手機,想也不想地接了起來。
女生的聲音,嗓音甜美,語氣卻挺沖。
蘇黎看了眼手機屏幕。
田小甜?
這是哪位哥哥的追求者?
蘇黎來了興趣,彎身坐在了沙發(fā)上,往后一仰,懶洋洋說道:
對面聲線甜美的女生驀地拔高了音調(diào)。
黎恕哥哥?
昨晚的記憶瞬間回籠,蘇黎立馬掛斷了通話,起身尋看了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黎恕的身影后,快速地刪掉了通話記錄,并將手機擺回了原位。
黎恕最討厭蘇璃碰他的東西,這要是讓他知道,她擅自接了他的電話,那還不得找茬虐她?
剛擺好,田小甜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蘇黎瞄了一眼,撇了下嘴,走了。
這覺是沒得睡了,蘇黎伸了個懶腰,感覺身體上的疲憊和不適也一掃而空。
看來是完全適應(yīng)了這具身體呀。
黎恕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反正他看自己也不順眼,還拿不出錢,她要不要趁他不在,直接走掉呢?
正想著,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咣咣咣的,聲音巨響。
這是哪國的敲門方式?確定不是鑿門嗎?
蘇黎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發(fā)現(xiàn)對面房間門口站著七八個人。
原來不是鑿她的房門,被打擾的也不止她一個,相鄰套房的門陸陸續(xù)續(xù)地被打開,都出來看是誰在擾民了。
蘇黎打算走的,就不想管閑事,正想回屋拿長袖外衣,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嗯?
蘇黎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聲音來源。
卻被外面那七八個人擋住了視線,看不見。
而左鄰右舍們也明白她們?yōu)楹螖_民了,發(fā)出小小的議論聲。
蘇黎一雙清澈的杏眸危險的瞇了起來。
而那個女人見沒人來開門,又聽到四周譴責(zé)蘇璃的聲音,叫囂得更厲害了。
呵。
蘇黎嗤笑了聲,抱肩倚在了門框上。
喊叫聲噎住,門前那幾個人回頭,就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光著一雙嫩白的腳丫,倚著門框,看熱鬧似的看著他們。
她面容小巧,五官精致,穿著一件看上去就很廉價的白色蛋糕裙,露出白皙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鴉羽般的長發(fā)披散下來,襯得她的皮膚有種病態(tài)的白。
長的還行,但卻瘦得像個螳螂,本應(yīng)弱不禁風(fēng),站在那里的神態(tài)卻透著野。
剛剛又鑿門又嚷嚷的女人見到她,劈手一指:
蘇黎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七八個人的脖子上都掛著單反,原來是記者。
怪不得蘇愛戀讓王福貴帶她住高級酒店,還恰好在黎恕的對面。
原來玩兒的是這一手。
記者們聽到女人的叫嚷,將鏡頭對準她,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就想往屋子里沖,去拍里面的男人。
蘇黎怎么可能讓他們進去,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記者們進不去門,立馬又將鏡頭對準了蘇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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