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fēng)的《蛇緣劫》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我嚇的不行,以為他在開玩笑,“我怎么有能力去接那種單子?!連黃婆都不敢管??!”他淡淡瞥了我一眼,“我是你的仙家,我說了算好了,跟著那個女人去她家,把她家的東西除了”說完后,白重化作一條白蛇,而且慢慢變小,纏繞到了我的手腕上,以口銜尾,像一個銀鐲一般我輕輕碰了碰它,手心全是汗,“真的不要緊嗎?不需要我?guī)裁磫??”“用不著,別那么多廢話”小白蛇的眼睛冷冷掃了我一下我跟著李芬去了隔壁蓮花村,這...
我回頭問,“什么意思?你指的是黃婆?”
“不然還有誰?”他沒好氣地反問道,“本事沒多大,心眼也一樣小?!?br>他一揮袖子,那兩只黃鼠狼的尸體霎時開始燃燒起來,沒多久就變成了兩撮灰,“這是那個姓黃的在警告你,你搶了她的生意?!?br>我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非要接的生意,前兩個都是她不管的,結(jié)果我給管了。現(xiàn)在修路打生樁這件事,本身也該輪到她身上,結(jié)果你中途插了一腳給截過來,她不翻臉才怪?!?br>“從前是因為你們這一片只出了她一個人,所以才什么事兒都落到她頭上。但她是蓮花村的人,現(xiàn)在你是你們向陽村的神婆,向陽村修路,本就該來找你?!卑字仉p手環(huán)抱,一邊往屋子里走一邊說,“不用理她,讓她自己鬧騰。供了個山野路子的黃鼠狼,也敢在我面前撒野?!?br>我見白重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到離譜,也就只能按照他的意思來。第二天中午,我按約來到村口,按照流程先是宰牛羊祭祀,然后就是一個簡單的開工儀式。我是人群之中最年輕的一個,但是礙于我的身份,也沒人敢輕易上前搭話。
白重又一次變成小白蛇纏繞在我的手腕上,我就站在村長旁邊,看著他們宰了一頭羊澆血潑下去,然后抬著整頭羊放到路基旁邊。我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打生樁的場面,正感覺新奇的時候,手腕上白重忽然動了,“叫停他們,過去看看?!?br>白重的聲音只有我聽得見,我側(cè)頭對村長說,“村長,叫停他們,我得看看?!?br>村長一下子臉色就凝重了一點,小聲對我說:“蘇婉丫頭,這種事情中途叫停不吉利的。你是發(fā)現(xiàn)了啥?”
白重繼續(xù)說:“有東西喝了祭祀的血?!?br>我也把原話轉(zhuǎn)告給村長后,他連忙吩咐下去,正準(zhǔn)備繼續(xù)宰牛的人群立刻就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時,我被白重催促著來到剛剛宰殺的羊的尸體旁。
白重從我手腕上脫落,游走到剛剛潑血的那片土地旁,“用鏟子,把這片土鏟開?!?br>我招呼人去鏟那片土,其實我和被我吩咐的人都一樣摸不著頭腦,不清楚白重為什么要這樣做。但隨著大家挖土挖的越來越深,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血才剛剛潑上去沒多久,但是土越翻越深,竟然都已經(jīng)被血染紅。
“娘的,這血咋滲的這快?”有人一邊挖一邊罵,此時這小坑已經(jīng)挖的有一定深度了,仍看不見干凈的土。
白重忽然變成了人形,他瞇起眼睛,盯著那個坑瞧了一會兒說,“讓他們繼續(xù)舉行儀式,不用管別的,祭品就干脆埋進(jìn)坑里,就說一切正常?!?br>我額頭冒汗,這情況哪像是一切正常?
結(jié)果白重又像看弱智一樣看了我一眼,“蠢死了,連點蒙人的話都不會說?!?br>我有些尷尬,點了點頭,緊接著白重的身影就消失了,臨消失前留下最后幾句話,“你正常處理掉沿路上的孤魂野鬼,都交給白柳,這個吃祭品的東西,我會去看看什么來路?!?br>我轉(zhuǎn)身喊來村長,對他說,“村長,咱們這趟打生樁打?qū)α耍@條路上的確有東西。”
村長緊張兮兮地開口,“那這……”
我微笑著說,“這地界有個東西吃了咱們的供奉,但俗話說得好,拿了錢財就得替人消災(zāi)。那東西拿了咱們的東西,吃人嘴短,就不會礙著我們。所以剩下的事兒都正常辦,把牛羊都一起埋進(jìn)這個坑里?!?br>村長連連應(yīng)聲,招呼人照做。接下來就是開工儀式,我在一旁圍觀,之后我對村長說我去處理剩下的孤魂野鬼,沒讓任何人跟著,獨自走在土路上。
艷陽高照的好天氣,我覺得我也就是走個過場,不會有鬼大半天在路上晃的。當(dāng)我走到向陽村與蓮花村的岔路口時,眼前突然有什么東西閃了過去。
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細(xì)看,忽然發(fā)現(xiàn)是一只黃鼠狼,它就在不遠(yuǎn)處回頭看著我,而那個姿態(tài),就像是在等我過去。
有了昨晚那兩只黃鼠狼尸體的警告,我不敢掉以輕心,直接喊出了白柳。
白柳瞇起眼睛看了看那只黃鼠狼,噗嗤一笑,“只是個有點靈性的小家伙而已,像是想給婉姐姐你帶路。”
黃婆已經(jīng)警告過我,而現(xiàn)在又有黃鼠狼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不敢大意的同時,又覺得這次應(yīng)該調(diào)查清楚,保不齊又是黃婆的把戲。于是我跟白柳一起小心地跟上了它。
不一會兒,我們就跟著它一個小土坡前,我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小墳包,連塊碑都沒有,只是旁邊有棵樹。
白柳忽然到了我身前,擋住我,“婉姐姐不要再繼續(xù)向前了,那里有個大家伙?!?br>“原來是條小花蛇。”柔媚詭異的聲音從墳包后面響起,同時一張蒼白的臉從后面探出。一開始那聲音男女莫辨,此時一看臉竟然是個男的,他整個人都站在陰影里,身上還披著黑色斗篷。
白柳笑一笑,手里一下子就多了一把匕首,“真是少見,現(xiàn)在居然還有你這種身懷不淺道行的九龍清風(fē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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