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白月光死后,他重啟世界無數(shù)次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沈歲桉謝聿白的小說推薦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遇見繁星”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沈歲桉茶色的瞳孔劃過幾絲墨色,抿了抿紅唇,沉默不語青年沒注意到她細微的情緒變化,繼續(xù)道:“至于他呢?他說只要找到你,告訴你這件事情,就會有人教我很厲害的武學秘籍,我以為他說的是學姐你,就趁著這個機會試探試探……““如果嚇到你了,我向你鄭重道歉”似乎生怕道歉的誠意不夠,他直接彎腰,來了個90°鞠躬直起身那刻,看向沈歲桉的目光簡直能發(fā)光,“不過看來我沒有猜錯,沒想到學姐竟然深藏不露,平時都看不出...

白月光死后,他重啟世界無數(shù)次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又去看花?

梁藝橙眨了眨大眼睛,有些好奇,“一直看那兩種花,真的看不膩嗎?”

還有,哪家好人只要一有空就去看花呀?

“而且每次老大都不跟我們一起行動?!笔⑻煦懙暮蟊晨恐巫?,對這個認知產(chǎn)生一股挫敗感。

宋元星摸著下巴,猜測:“可能是覺得你的實力太弱了,容易拖后腿?!?br>
盛天銘緩緩瞪大眼睛,不服,“什么叫我拖后腿?分明是嫌棄你!”

宋元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是你太弱了。”

“分明是你!”

“是你!”

“是你!”

“……”

兩人咬牙對視,空氣中散發(fā)著濃濃的火藥味。

風京塵看了眼其余事不關己的人,無奈地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出聲緩解氣氛:“好了,老大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要是真有問題,下次我?guī)湍銈儐枂??!?br>
一語出,盛天銘和宋元星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好平日的狀態(tài),齊齊微笑,默契開口:“不用了?!?br>
笑話,這事鬧到老大面前,遭殃的估計只有他們兩個人。

風京塵聞言,面上揚起友善的笑容,“既然這樣,那大家都去休息吧。”

宋元星和盛天銘乖巧地點點頭,準備上樓休息。

風京塵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深。

嗯,很好,這個家沒了他絕對要散。

梁藝橙伸了個懶腰,偏頭,“媛姐姐,溪姐姐,我們也回去吧?!?br>
她想聽昨天她們沒講完的故事。

岑溪的心緒從男人落寞的身影上拉回,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你們先回去,我也去看看花?!?br>
宋元星來了興趣,“我突然不困了,我也去賞花。”

盛天銘:“加我一個。”

傅南川默默抬步跟上。

梁藝橙嘿嘿兩聲,眼中藏著狡黠,“風哥,媛媛姐,我們也去看看花唄。”

到時候要是受罰了就一起。

程媛忽略掉腦海中那道瘋狂的聲音,點頭應下:“也好。”

風京塵微微一笑,“我沒什么意見?!?br>
**

后院。

男人躺靠在搖椅上,柔軟的發(fā)絲微垂,雙眸緊繃,密長的睫毛宛如欲飛的羽翼,皮膚冷白,沒有半點瑕疵,他靜靜地躺著,平添幾分乖巧。

搖椅周圍是一眼望去絢爛綻放的花朵,微風輕輕拂來,滿園搖曳。

像油畫,美的不真實。

岑溪的腳步一頓,忽地不知道該不該打破這份寧靜。

印象中,謝聿白很少有如今這般放松的情況。

自從三年前那場車禍,一切全變了。

岑溪緊了緊手指,在心里舒一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不遠處聽墻角的眾人:不是,你怎么走了?

“岑溪?!?br>
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岑溪停下腳步,回頭時笑著問:“怎么醒了?要不要再睡會兒?”

男人坐起身,看不見亮光的眸中難得閃現(xiàn)著茫然和絲絲的悲傷,修長的手指插進發(fā)絲里往上捋了下,露出光滑飽滿的額頭,手松開那刻,又有少許垂落下來。

他抬起眼皮,略顯蒼白的嘴唇?jīng)]由來一哆嗦,似乎沒從剛剛的夢境中走出來。

他問:“開心,是什么情緒?”

岑溪僵在原地,一股冷意從腳底蔓延,木訥地看著他。

男人垂眼,漂亮的指腹摩挲著手腕上那條黑色的手繩,聲音低低的,仿佛風一吹就消散了:

“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個人告訴我:你要開心呀?!?br>
——“小白同學,你要開心呀?!?br>
“我的回答是:我每天都很開心的。”

——“我每天都很開心的。”

“然后夢里有雙很漂亮的眼睛看著我,她沒說話,只搖頭,可我能感受到里面藏著的悲傷。”

為什么呢?

為什么會悲傷呢?

他不懂。

這幾年來,關于那個人的記憶越來越少,哪怕自己拼命地記住,也一直在遺忘。

像是某條必須遵從的指令。

他不想遵從,但事實是,他已經(jīng)將她的聲音忘記了,還有一部分和她相處的記憶。

他不知道剩下僅存的記憶還能保存多久。

他亦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只因為那句「每天要開開心心的,可不能辜負我每年給你許的愿望:祝愿小白同學平安順遂,健康喜樂」。

開開心心的前提,是活著吧?

那他就活著。

他不能死。

可是她想告訴他的意思是開心的活著。

他開心嗎?

他似乎并不開心。

他會笑,但是就是不開心。

那他現(xiàn)在這樣還算遵守承諾嗎?

“謝聿白。”岑溪喊他。

謝聿白神色淡淡,“嗯?”

“如果撐不住,就去找她吧。”

謝聿白愣了下,隨后搖頭。

“她讓我活著?!?br>
“她說,要開開心心的活著。”

“我不能食言?!?br>
“可是你不開心!”岑溪眼眶泛紅,聲音微微哽咽,“謝聿白,夠了,已經(jīng)夠了,沒必要再折磨自己了?!?br>
自沈歲桉走后,謝聿白便守著他們之間的回憶固步自封,阻止任何人的靠近和示好。

就像行尸走肉,就像沒有感情的機器,給自己發(fā)配的指令就是活下去。

其余任何事都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

她能感受到他的悲痛和絕望。

謝聿白依舊搖頭,“再等等?!?br>
他說:“岑溪,我在努力了?!?br>
他說:“再等等,我會讓她回來的?!?br>
再不濟,生命的最后,他想再聽聽她的聲音,聽聽她喊那個只有她會喊的稱呼,小白同學。

岑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垂在身側的手止不住發(fā)顫,“什么?”

死了的人,怎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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