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宗林聽是《90年代:穿書了誰還談戀愛啊》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琋和”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數(shù)九寒冬的西北風里,一男一女相對而立“林聽,我可以和你談朋友,但你要明白,我喜歡的人是鄭妙英,我和你暫時在一起只是為了氣她,你不要對未來有任何幻想”“……”林聽沒答話,不是因為傷心,而是懵了她前一秒剛拿到B輪融資,正齜牙數(shù)錢呢,后一秒就閃現(xiàn)到了西北風呼嘯的大雪地里,聽一個凍得像孫子似的男的大放厥詞與此同時,一段不屬于她的記憶鉆進腦海她穿進了一本人均八百個戀愛腦的九十年代背景的言情小說里,...
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林聽放棄了。
滬市雖然遍地是黃金,但她在這兒沒什么人脈,做生意么,要么人熟、要么地熟,兩不沾的話很容易掉坑里。
“慢慢來吧,穩(wěn)健發(fā)展,不要飄?!?br>
林聽輕聲提醒自己。
她這幾天的確有點飄飄然。
畢竟鉆空子撈快錢這種事太歡樂了,暴利誘惑之下,能用平常心面對的是菩薩。
林聽自覺道行不夠,所以還是不沾為妙。
瞧著繁華的街道,林聽如是想著。
……
除去買認購證要用的三萬六千塊和酒店的花銷,林聽兜里還有一千九百八十塊。
雖然這筆錢夠再買半套認購證的,但林聽不打算那么做——如今剛剛一月中旬,而認購證的價值巔峰在五六月。
這四個月空檔期,她得留一筆錢以備不時之需。
一連三天,林聽白天像個游客似的到處閑逛,晚上按時按點給爸媽報平安。
說來奇怪,她之前很喜歡——或者是習(xí)慣,習(xí)慣一個人旅行、吃飯、逛街……并覺得這很自由。
但現(xiàn)在,她有些寂寞。
想爸媽了。
思念這個小妖精一旦冒出頭就會不遺余力地折磨人,不達成目的絕不罷休。
1月14日,晚。
林聽走了三條街,也沒選出來一家讓自己看著稍微能提起食欲的飯店。
她很餓,但不想吃飯。
她走得累了,停下腳步揉了揉肚子,試圖說服自己忘記饑餓。
燈火闌珊中,一輛成功人士標配的皇冠轎車恰巧停在林聽身旁,車門打開,一個四十來歲、穿著黑西裝、披著黑色呢大衣的大叔走了下來。
大叔很帥,嘴角掛著笑,小說里的儒雅公子老了就該是這般模樣。
路被林聽擋住,他也沒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情,甚至還微笑著朝她點了下頭,然后才繞開她走向她身后的飯店。
林聽回過神來,趕忙往旁邊讓讓。
她剛站穩(wěn),就瞧見轎車里又下來一個人。
他和大叔八分像,一看就是父子倆。同樣的黑西裝、呢大衣,不同的是氣質(zhì)。
大叔一看就是資本大鱷,他則是富家公子哥。
更巧的是——
這位公子哥林聽認識。
林聽看著他,只想感嘆一句:世界真小啊。
蔣宗大概早就看到林聽了,他在原地磨蹭片刻,還是沒有回避,走上前問:“你錢包丟了?”
“……?”
林聽感覺很莫名其妙。
但蔣宗覺得自己猜測得很有道理。
繁華的街道上,孤身一人流連在飯店外揉肚子不進門的姑娘,除了錢包丟了,還能有別的更好的解釋嗎?
蔣宗并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但是同學(xué)間碰上了,總不能見死不救。
他掏出錢包,打算救死扶傷。
走在前邊的大叔此刻繞了回來,笑問:“小宗,這是儂朋友?”
蔣宗沉默片刻,點頭:“嗯。”
“儂好,”蔣父朝林聽伸出手,“小姑娘家住哪里?要幫忙嗎?”
林聽回過神來,趕緊與帥大叔握了個手,大大方方地回道:“叔叔好,我叫林聽,我是沈市人,和蔣同學(xué)是大學(xué)同學(xué),放假了來滬市玩幾天。”
林聽倒不在意對方的身份——她與蔣宗點頭之交,他家世如何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對同學(xué)的父親,保持晚輩該有的禮貌就足夠了。
蔣父聽著林聽脆生生的聲音和利索的回答,不自覺瞥了眼他的悶炮兒子。
冊那,好像全世界只有他的兒子像是沒長聲帶。
蔣父是個生意人,做事講面子。他見林聽獨自一人在飯店門口徘徊,便邀請道:“既然是同學(xué),那一起來吃飯吧?”
林聽笑著拒絕:“不用了叔叔,我和朋友約好了,在等她。您慢用,我就不打擾了?!?br>
林聽的拒絕有理有據(jù)有禮有節(jié),蔣父聽著就覺得舒坦。
他又瞥了眼蔣宗,拍了他一下:“那你與同學(xué)一起玩,讓阿進與你一起,晚上把同學(xué)送回酒店?!?br>
蔣宗:“……”
他只是想幫個忙,怎么就被安排了一大堆事?
不過他瞥了眼燈火通明的飯店,想到如果跟父親一起進了這扇門,就要面對無數(shù)多的人……
顯然,跟林聽和她的朋友一起吃飯好很多。
蔣宗點了下頭,連“嗯”都懶得說了。
蔣父不再給林聽拒絕的機會,微笑著說道:“你們玩,開銷都算我的,如果有哪里不給你們進,讓小宗打電話給我。”
“呃,叔叔,不……”
“有空來家里玩,小宗沒什么朋友,你能來他一定很開心。”
蔣父說完,點了點自己的手表,抱歉道:“我還要見幾個朋友,失陪了?!?br>
林聽腦瓜子嗡嗡的,干笑著點頭:“好、好,叔叔再見?!?br>
“再見?!?br>
蔣父把該說的說完,大步流星進了飯店。
立即有人來迎接他,很快,蔣父就被一群人淹沒了。
林聽收回視線,看向蔣宗,回答了他的問題:“我的錢包還在,只是在想要吃什么而已?!?br>
蔣宗默默地把錢包放回到衣兜。
林聽指了下飯店大門,輕聲說:“你不用陪我的,叔叔帶你來一定有要緊事吧,你去幫他忙吧?!?br>
蔣宗的眼底迸射出驚恐。
他脫口而出:“不!我與你一起!”
林聽看著他緊張的表情,忽然靈光乍現(xiàn)——
這哥們兒該不會是社恐吧?
……
社恐。
i人。
九十年代還沒有發(fā)明出這兩個詞,蔣宗也不知道它們是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他不喜歡與陌生人交流,人多了他會很煩躁。
幸運的是,他爸很厲害,沒有人會因為他不理人說三道四,他們甚至還能找出一堆漂亮詞來夸獎他的沉默。
不幸的是,他爸不喜歡他的沉默,覺得他這樣難成大器。他覺得北方人豪爽,就給他報了北遼大學(xué),試圖讓環(huán)境教會他說話。
他很喜歡沈市——那里沒有他父親的朋友們,也沒有數(shù)不清的親戚,更不會有人因為看到“蔣家小少爺”這張臉就呼啦一下子圍上來。
他們最多只會說他一句“小伙兒咋不吱聲”呢。
蔣宗在沈市呆了小半年,沒學(xué)會口若懸河,只覺得……北方菜挺好吃的,北方姑娘也不會一直纏著他說話。
都是很好的姑娘。
但現(xiàn)在,明明應(yīng)該是“好姑娘”的林聽卻要把他推向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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