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惑主:金銀美人兩不誤》中的人物趙鄺杜若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飛駁”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妖媚惑主:金銀美人兩不誤》內(nèi)容概括:溫辭聽完已經(jīng)無地自容了她窩在長樂宮思索半天,還是得厚著臉皮前去請罪,自己的確失了言行雖說一番嘲笑是免不了了,但是去或不去就是態(tài)度問題了若不去,趙鄺認(rèn)為她恃寵而驕該如何是好頭又開始隱隱作痛“阿若,扶我去小廚房”“娘娘何不多歇歇,有什么吩咐奴婢做就行”“算了,親手做才有心意,扶我起來吧”溫辭身下酸痛的差點沒起的來,這一刻,想去請罪的心思都淡了些,她也受了大罪了!一路被攙扶著到了長樂宮的...
回了長樂宮。
杜若迫不及待找了個深底瓷缸,將金蟾放了進去,轉(zhuǎn)眼就端著來了溫辭跟前。
溫辭笑問:“端過來做甚?”
“總要讓它熟悉熟悉主子,往后都是長樂宮的一份子,您可是它的衣食父母呢?!?br>
溫辭無言輕嘆,這蛙都有了衣食父母,她也想要啊!
盯著它豆大的眼珠,問道:“這小玩意兒吃啥?”
“一些田螺、蝸牛、蚊子、小魚之類的”
缸底的金蟾,還沒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亂蹦得歡快極了。
“要不找個大一點的缸,這小缸它多蹦跶幾下,就要跳出來了?!笨粗鄣总S躍欲試的金蟾,溫辭良心建議,給它換個容身之所。
杜若想了想:“娘娘,架子上有個黃色的缸,可以給它住嗎?”
溫辭嘴角也隨著這句話抽了抽,那可是陛下賞賜的,雖然但是,她還是同意了,畢竟擺著也沒什么用。
溫辭瞅了瞅缸里獨獨一只的金蟾,還得給它安排好:“頗些單調(diào)了,你命人再去摘點荷葉,放里面養(yǎng)著吧。”
蹲在新缸底的金蟾,看著活動空間明顯變大,再次蹦跶起來,這一次的缸符合極了它的名字,缸面繪著龍鳳戲珠,金絲鑲底,兩臂微展正好環(huán)成一圈。
安頓好金蟾,主仆倆人相視而笑。
“娘娘,您還要繼續(xù)服藥裝病嗎?”杜若輕聲詢問。
溫辭蔥白的指尖點了點案牘:“陛下得了錢,近日應(yīng)是不會想到我,此后藥可以停了。”
“諾。”
杜若可是她廢了五萬兩才弄進宮的,當(dāng)然不僅僅因為思念,她既會點子醫(yī)術(shù),又會點子武功,算不得上乘,但后宮之中也夠用。
更別提她從小跟著溫辭長大,溫辭拿她當(dāng)妹妹一般,杜若平時有什么愛好,溫辭也不阻止,都隨她高興。
杜若進宮,不僅幫了她一個大忙,也在這寂寥深宮中尋了抹安慰。
溫辭撥弄著甲片,想起了渭南的水災(zāi)。
“今日朝堂上,陛下可命人去渭南賑災(zāi)?”
“未曾有人,不過今日陛下大朝會當(dāng)場斬了一人?!?br>
“德妃的三萬兩不是已經(jīng)到位了,何故殺人?”
私下議論帝王,可是大罪,然后杜若湊到溫辭耳邊悄聲說道:“今日諫議大夫以死諫言,天下多災(zāi),無數(shù)生靈涂炭,乃天道降罪,懇請陛下頒布罪己詔,以示天理法制清明?!?br>
陛下弒兄殺弟才過三年,這些朝臣倒是忘卻了帝王殘暴之名。
“這朝臣何至于如此?若天道降罪于陛下,卻讓黎民受苦,這道便是不信也罷?!?br>
“陛下駕到!”門外尖細的嗓音傳來。
溫辭和杜若面面相覷,不明白陛下這個時候過來所為何事。
疑惑的表情還未來得及收斂,便見身著明黃的陛下踏門而入。
溫辭有些心驚,不知剛剛和杜若的談話是否被聽了去。
她急忙起身行禮,卻被一把扶住。
“愛妃不必多禮?!?br>
溫辭也想象不到,如今這個身體散發(fā)著溫度的男人,剛剛砍殺一人。
“身體如何?可要宣太醫(yī)復(fù)診?”
“臣妾已無大礙,勞陛下掛念?!?br>
“無礙便好,愛妃這身體,朕甚是心憂啊?!?br>
溫辭不敢多言,心里卻止不住的吐槽,平常時候也沒見你登長樂宮的宮門,此時裝的什么蒜。
“愛妃可是怨朕近日不曾前來?”
“臣妾不敢?!辈粊砜商昧?,一來總沒好事,又不用她侍寢,還白白占她半張床。
杜若抱著缸,木頭一般杵著,缸里的蛙上蹦下跳,叫聲嘹亮,可真是醒目極了。
“這缸?”
溫辭趕緊接話:“陛下,您賜的這缸金蟾太喜歡,臣妾便擅作主張將它置于其中,陛下不會怪罪吧?”
這一次輪到趙鄺嘴角抽搐了。
養(yǎng)狗的、養(yǎng)貓的見多了,今天倒是開眼了,他的貴妃養(yǎng)了只青蛙,關(guān)鍵是這蛙竟然取名金蟾。
一時間不知道先吐槽哪個。
“陛下若是不喜,臣妾立馬命人換了!”
溫辭裝作小心翼翼的模樣,就怕眼前的陛下,手起刀落,她人頭落地。
“無礙,讓膳房安排一下,朕今日在長樂宮用膳?!?br>
“諾?!背傻酶T谝慌裕铧c沒笑出聲來,這貴妃著實是有點逗。
晉陽帝擁著她,入了內(nèi)室。
“愛妃近日可曾聽說渭南水災(zāi)之事?”
溫辭嘴角抿緊,不妙的預(yù)感越來越重。
“臣妾不知,愿聞其詳?!?br>
趙鄺唇珠張張合合,溫辭低著頭,遮住眼里的神色,裝作認(rèn)真聆聽的樣子,心里默默想著對策。
“渭南糧價居高不下,愛妃有何見解?”
“陛下籌糧銀錢幾何?”溫辭問的心虛,畢竟她沒出一分銀。
晉陽帝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只三萬余兩,約莫著是不夠的?!?br>
這三萬兩怎么來的,兩人都心里有數(shù)。
“京城到渭南,路途遙遠,三萬余兩,在渭南買糧,確實杯水車薪?!?br>
“愛妃所言甚是,朕近日憂心忡忡,便是為此事。”
溫辭看著眼前的帝王,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臉皮是越發(fā)厚實了,當(dāng)初第一次要錢還紅了耳朵,如今這話講出來,可謂順口。
到底是什么改變了他?
“若是在別處買糧呢?交陰、冀平二州,糧價應(yīng)是未漲,可令人去此處買,送去渭南。”
“愛妃言之有理。”
晉陽帝一臉平平的樣子,此法估計他早已想到,如今還來長樂宮,只能是一個可能,那便是錢不夠!
這晉陽帝是將她當(dāng)成錢袋子了嗎?
溫辭臉上假裝的笑意都沒辦法維持住,入宮三年,晉陽帝已經(jīng)拿走了她八萬兩;于后宮三年,所得俸祿不過區(qū)區(qū)千余兩,此等的差價,讓她這個所謂的生意人恨的牙癢癢。
她連攮死晉陽帝的心都有了,但表面還是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倆人一時誰也沒有開口,溫辭也僵持著,不肯主動低頭。
古語有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她此刻絕對不認(rèn)輸。
晉陽帝氣定神閑開口:“朕最近倒是聽聞一事?!?br>
溫辭低著頭,不作言語。
“宮里最近出了很多宮外之物,胭脂、首飾、華服,倒是不知誰人這么大膽,敢往宮里頻繁送這些,朕查出來倒是要好好治罪。”
溫辭崩潰,這都是些什么事?若不是她缺了錢財,何至于兵行險招,冒著此等大罪做下此事,這源頭不應(yīng)該責(zé)問眼前的帝王嗎。
“臣妾對渭南水患,也甚是心憂,特讓人準(zhǔn)備了兩萬兩,以盡綿薄之力。”
這一刻,溫辭的心是死的。
晉陽帝大喜:“愛妃大善,倒教朕不好對宮人過于嚴(yán)苛了,那些人行買賣之事,朕看在愛妃的仁善之心上,便饒過她們。”
“若此事日后不絕呢,陛下可會嚴(yán)懲?”
打著機鋒的倆人,心知肚明。
“愛妃覺得呢?”
“陛下,臣妾亦是商賈之女,雖商為末等,卻也非低賤之事,臣妾覺得,按規(guī)行商繳稅,也可為大晉國庫緩一上份壓力?!?br>
“愛妃所言有理,朕便不予追究?!?br>
倆人相顧,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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