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類型《同居后發(fā)現(xiàn),溫柔老公又瘋又病嬌》,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姜予笙余斯宴,作者“江問魚”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踹開?;靵y的包廂登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轉(zhuǎn)頭朝著門口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隔著衣服也能看出肌肉塊頭的男人站在門口,淡定地收回踹門的右腿。包廂里的中年男人一下認了出來,踹門的是余斯宴的保鏢,陶默。陶默踹完門,微微低頭,側(cè)身退至一旁,為身后的男人讓出路。余斯宴一身黑色襯衫,肩寬腿長,俊美妖孽的臉龐在夜里多


第10章 試讀章節(jié)



把姜予笙刪除的那條短信恢復。

看見內(nèi)容,余斯宴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漆黑的眸內(nèi)一片陰戾。

離婚?

去他媽的離婚。

想都不要想!

點開發(fā)送短信的號碼,顯示是個空號。

嘖,真他媽慫啊。

余斯宴桃花眼里溢出一抹嘲弄,手指繼續(xù)敲擊鍵盤,不到十秒,查出了發(fā)送人的具體信息。

原來是他啊。

余斯宴勾唇,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

可那笑,在黑暗中怎么看都很危險。

他把短信再次刪除,并把姜予笙的手機放回原處,垂眸看向床上熟睡的姜予笙。

女孩呼吸清淺,腦袋陷入柔軟的枕頭中,纖長細密的睫毛如蝶翼般低垂著,黑色的長發(fā)散落在潔白的枕頭邊,漂亮得像是櫥窗里的洋娃娃,安靜又恬淡。

余斯宴情不自禁地抬手,白凈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女孩好看的眉眼。

笙笙看完短信是不是又想著跟我離婚呢?

乖一點啊。

他低頭,在女孩嫣紅的唇瓣重重咬了一下,帶著懲罰的意味。

咬完了自己又舍不得,像個喜怒無常的變態(tài)一樣,生怕弄疼他的笙笙,探出舌尖安撫舔吻,“乖,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回來。”

-

夜色私人會所,地下三層,101包廂。

震動的音樂響徹整個包廂。

一群穿著暴露、打扮艷麗的女人圍著沙發(fā)上的男人,或是舉著酒杯喂酒,或是直接用嘴喂過去。

畫面混亂至極。

沙發(fā)上的男人長得還算英俊,身材保養(yǎng)得不錯,但是眼角的細紋出賣了他的年齡,能看得出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了。

忽然,砰的一聲巨響,包廂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混亂的包廂登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轉(zhuǎn)頭朝著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身材高大、隔著衣服也能看出肌肉塊頭的男人站在門口,淡定地收回踹門的右腿。

包廂里的中年男人一下認了出來,踹門的是余斯宴的保鏢,陶默。

陶默踹完門,微微低頭,側(cè)身退至一旁,為身后的男人讓出路。

余斯宴一身黑色襯衫,肩寬腿長,俊美妖孽的臉龐在夜里多了幾分頹肆和陰郁,他散漫的視線穿過混亂的包廂,徑直落在中年男人身上,勾了勾唇,嘲弄地笑了。

中年男人看見余斯宴出現(xiàn)在這里,神情一僵,眼底閃過一絲明顯的驚慌。

哪里還有剛才快活的模樣。

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這兒,他篤定,余斯宴不敢對他怎么樣。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示意包廂里的女人全都滾出去。

一群人呼呼啦立刻撤了出去。

但是有個女人喝的太多,腦子暈乎乎慢了半拍,看見有人闖入包廂,一時沒看清是誰,端著紅酒杯晃悠悠走過去,笑得風情萬種,“呀,這位先生真是英俊帥氣呢,一起喝一杯?”

女人這話是對著余斯宴說的,眼神里的撩撥和欲望非常直白。

陶默右手一伸,抓住女人肩膀給扔了出去,絲毫不帶憐香惜玉的。

中年男人沒敢說什么,忌憚地掃了一眼余斯宴,這個爹不疼媽不要的小賤種,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

所有多余的人都被趕出去,混亂的包廂變得安靜。

“斯宴啊,你怎么有空過來?”中年男人站起身,看似淡定地彎腰倒了一杯酒,夾著雪茄的左手卻驚懼得微微發(fā)抖,“來,坐下喝一杯!”

余斯宴在沙發(fā)上坐下,姿勢隨意到了極致。

他沒有接酒杯,反倒是抽出中年男人手中的雪茄,手腕一轉(zhuǎn),把腥紅燃燒的煙頭按在了男人手背上。

沒有任何預警。

“??!”中年男人疼得尖叫,條件反射想躲開,卻被陶默牢牢按住了。

皮肉燒焦的味道瞬間蔓延在空氣中。

雪茄比一般的煙要粗,煙頭上的火星也更大。

中年男人被燙的皮肉模糊,又掙脫不開,眼眶發(fā)紅地怒吼,“余斯宴!我可是你四叔!”

“四叔啊?!庇嗨寡绻粗叫?,優(yōu)雅又矜貴,手指卻捏著煙頭在中年男人手背上重重捻了兩下,“用這只手給姜予笙發(fā)的信息?”

皮肉燒焦的糊味愈發(fā)濃重。

中年男人疼得額頭冷汗直流,大口喘著粗氣,強忍著才沒有痛叫出聲,“余斯宴!我可是你親叔叔!”

余斯宴嘖了一聲,煩不煩,一直啰嗦。

把捻滅的煙頭丟進煙灰缸。

余斯宴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瑞士軍刀,刀刃泛著鋒利的冷光,他卻渾不在意地拿在手上把玩。

“正因為你是我四叔,我才親自過來一趟啊,夠他媽給你臉了?!?br>
說完這句話,余斯宴手起刀落,中年男人的一截手指眨眼間就被砍了下來,鮮血汩汩地流淌一地。

“啊——?。 ?br>
男人凄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包廂。

余斯宴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俊美的面容沒有絲毫波動,甚至帶著一絲笑意。

他理了理襯衫袖扣,慵懶矜貴地站起身,端起中年男人剛才為他倒的那杯酒。

手腕傾斜,酒液順著杯口流淌出來,悉數(shù)澆在了中年男人斷指的傷口上。

被烈酒一澆,傷口疼痛瞬間擴大了數(shù)十倍,中年男人的嚎叫聲更加慘烈。

“既然只會亂發(fā)信息,四叔這手指還留著有什么用呢,你說是吧?”

中年男人已經(jīng)疼得失聲,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模糊了視線,只能看到余斯宴唇角的笑意,猶如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他竟絲毫不理會他們的親情羈絆,就這樣談笑間砍掉了他的手指!

余斯宴似乎想起什么,骨感冷白的指尖懊悔地點了點太陽穴,“你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給四叔敬酒?!?br>
他拿過旁邊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酒,然后看了一眼陶默。

陶默心領神會,把地上那截斷掉的手指撿起來,丟進酒杯里,紅色鮮血在金黃的酒液里一絲一絲蔓延開來,有一種詭異妖冶的美。

余斯宴把這杯泡著斷指的酒,放在中年男人面前,嘴角噙笑,“這可是我給四叔敬的酒,要全部喝完啊。”

中年男人驚恐地瞪大雙眼,恐懼攀上心頭一陣頭皮發(fā)麻,喉嚨像是拉動破敗的風箱發(fā)出難聽黯啞的聲音,“你……你……”

“怎么?我說的話沒聽見嗎?”

即便是在做這種事,他的姿態(tài)也是優(yōu)雅矜貴得不像話。

不輕不重的聲音,聽在中年男人耳里,如同撒旦索命。

中年男人哆哆嗦嗦地抓起酒杯,眼睛一閉,全部灌了下去,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血腥得令他作嘔。

直到余斯宴和陶默離開包廂,中年男人才哇的一聲,吐出那截斷指,惡心反胃的胃液吐了一地。

瘋子,余斯宴就是個瘋子!

他就是個眼里只有姜予笙的瘋狗!

惹誰都不能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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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廂出來,余斯宴聞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皺了皺眉,嫌棄得很。

說起來可能不信,他不喜歡血腥味。

一點也不喜歡。

“去頂樓的套房?!边@家私人會所是余家的產(chǎn)業(yè),余斯宴看了一眼陶默,讓他去拿房卡。

他得洗個澡再回去,不能讓惡臭的血腥味熏到他的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