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金溫水暖”的優(yōu)質(zhì)好文,突然寵瘋我,高冷夫君不裝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陸謹溫婉寧,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我走了,把門拴好”男人叮囑著小婦人溫婉寧有些好笑,她的夫君如今怎么變得婆婆媽媽的,小臉揚著笑,還是乖乖的點頭“我知道的,夫君早些去吧,免得遲到”陸謹垂眸看她,小妻子柔柔弱弱的,總讓他不放心重生回來的他,經(jīng)歷了上一世的痛苦后,在男人眼里,這小婦人就同一個易碎的珍寶一樣,他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陸謹忍不住彎腰在小姑娘的臉頰上親了口,沉聲道:“等我回來,婉寧就待在家里,不要亂跑...
可笑話歸笑話,嘴上還是說著維護小婦人的話:“婉寧也是極在意姨娘才會如此,姨娘莫與她計較才是?!?br>
柳氏聞言,側(cè)頭又看著閨女一臉不高興的模樣,笑意一時止不住,只覺心中熨帖得很,想想也是,她這女兒一向是孝順的。
再把眼落在女婿身上,頓時就更滿意了。
先前她還道這姑爺性子冷了些,不想成婚后倒變了樣子。
不過也不很覺吃驚,自家婉寧長得不差,脾性也乖,這么好一個小媳婦,打著燈籠也是難找得到。
姑爺喜歡上婉寧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柳氏現(xiàn)在頗有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心態(tài)來。
“咱們進屋里說去,外頭冷,別給凍著了。”
招呼著女兒女婿進到屋里,彼時,小丫鬟也從廚房把點心拿來,又給每人奉上一杯熱茶。
小婦人把茶碗捧在手里,她雖說有些醋意,但也不會平白找人撒氣,悄悄在旁看著,這個叫小春的姑娘確實不錯,看著本分老實,做事也麻利,姨娘年紀大了,身邊有人照顧才是好的。
一時有些羞窘,自己剛剛也太幼稚了些,在阿娘面前倒是無礙,可在這男人眼前出洋相,讓小婦人不好意思得很。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婦了,怎好這樣不懂事?
陸謹在一旁一陣好笑,她偷偷把眼觀察人家時,男人的眸光也一直落在小婦人這里。
見她的臉色變了又變,臉頰還透出一抹緋紅,不知道的多以為她這是被熱氣蒸的呢,實是羞紅的。
至于羞些什么,陸謹心中門清,他如今把這小婦人的性子拿捏得十分準。
柳氏沒注意到這邊的暗流涌動,她還想著讓女兒趕緊生個孩子的事呢。
小兩口如今感情好,那就更是應該快點生了。
總之,在柳氏眼底,天大地大,生孩子最大。
但又顧念著溫婉寧臉皮薄,便對小丫鬟道:“小春先出去吧,我與姑爺小姐說說話?!?br>
小丫頭聽了老實的點點頭出去,屋里只余下三人。
溫婉寧好奇看向阿娘,不知道她要說什么話。
一旁悶頭喝茶的陸謹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
果然,就見柳氏猶豫了那么一瞬,但還是握著女兒的手問道:“你們成婚也快一年了,如何不見動靜?我這里有好些個偏方,或可拿去用用?”
說罷,又把眼望了望女婿,臉色上帶幾分憂慮。
看著這對小夫妻如膠似漆的,要是這么久沒懷上身子,恐怕是有問題。
柳氏一向把子嗣看得極重,她是妾室出身,沒有什么比有個孩子能帶給她安全感的了,現(xiàn)下自己的境況也恰好說明有個孩子的重要性。
甫一聽這話,小婦人有些急了,便道:“姨娘,我上回不是托劉嬤嬤同你解釋了么,怎又提起了?”
柳氏看了眼陸謹?shù)姆磻啦皇呛逅牧?,原以為是閨女自己不急著生孩子才編出個這樣的理由呢。
畢竟,她還沒聽說過有男人不愛子嗣的,都說多子多福,也就像她女兒這樣歲數(shù)小的姑娘家才不知道這事的要緊處。
一時也發(fā)愁起來,怎么兩個都不懂事。
陸謹見柳姨娘面色不好,剛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時,卻見柳氏忽的驚疑起來,面上帶著不安問女兒道:“你這傻妮子別是吃了避子的湯藥?!”
若是不想要孩子,那他們這日日在一塊,又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難免要貪歡,如果身子沒問題,難不成去喝過避子湯藥?
那東西最是寒涼了,昔日就聽人說起過,有些大戶人家的通房,在主人沒娶正妻前,伺候過了,就會被灌上一碗,喝多了就再也懷不上。
她是生怕這孩子傻里傻氣的亂來一通。
溫婉寧不知道怎么就扯到這事上了,她又不是個傻子,什么東西能喝不能喝都不知道嗎?
于是趕忙搖頭否認。
柳氏卻把眼放在陸謹身上,面容有些兇神惡煞起來,若是他答了是的話,就得不到好果子吃似的。
陸謹哪敢猶豫,立馬答道:“絕無此事!”
岳母怎能如此看他,他看起來有那么不是人嗎?
因為自己“怕孩子會吵他讀書”,所以就給妻子灌避子的湯藥喝?
柳氏見他一臉果斷真誠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
接著又升起幾絲憂慮來,若不是這樣,定是婉寧的身子有礙了。
但女婿在這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莽撞了。
若真是這樣,女兒這輩子就讓她給毀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要是生不了孩子,女婿還能要她?
越想越是后怕,柳氏趕忙移開話題,“既然你們小兩口不急,那我這個當長輩的也就不做惡人來催了。對了,鄉(xiāng)試是在八月,姑爺何時動身去省府呢?”
陸謹眼底閃過猶疑,柳姨娘這么快就改變態(tài)度,定是有緣由的。
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他暗自打算著,一會兒得叮囑那小婦人,別傻里傻氣的胡亂吃偏方。
上輩子就被柳姨娘帶歪,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平白傷身子。
口里又很是自然的回道:“季縣離省府需得半月的路途,我打算著提早兩個月動身過去,免得有什么耽擱?!?br>
人生地不熟的,去了省府住宿衣食樣樣需要操心,再說這路途也不算近,路上或有個什么頭疼腦熱的,耽擱時間也不好,所以需得早些過去才踏實。
更何況,他這回是要把這小婦人一塊帶去的。
他尤其不放心讓婉寧一個待在家里,若是再發(fā)生上輩子的事可怎么好?哪能次次遇上好心人呢。
柳氏聽了,說了句“這便好”,其實女婿說些什么她都沒注意聽。
滿腦子想著女兒生孩子的事。
而溫婉寧卻有種逃過一劫的歡喜,想不到阿娘這么快就放過了,小婦人松了口氣。
柳氏留他們吃過午飯,臨走時偷偷遞給女兒一張紙,悄悄囑咐道:“這上面的都是靈驗的方子,你抓來吃一吃,看看效果?!?br>
小婦人一臉懵然,“我又沒病,干嘛吃藥?”
她現(xiàn)下好不容易把夫君買回的藥吃完了,怎的又要她吃藥。
柳氏不好把真相說與她聽,怕女兒太過害怕,只是一臉嚴肅道:“這藥極是靈驗,你堅持吃,過不了多久便能懷上。”
想當年,她也是靠著這些個偏方才懷上女兒。
溫婉寧苦了臉,想不到阿娘還沒有放棄,一時有些煩惱。
孩子她確實要生的,只是、只是想拖一拖罷了,她早晚要與夫君生個娃娃的。
柳氏看她把藥方收好后,這才欣慰的笑笑。
門外的陸謹不放心的朝里望了望,總覺得沒好事發(fā)生。
出了溫府的大門,陸謹便著急問道:“姨娘與你說了什么?老實些都交待了?!?br>
詢問的語氣有些重,小婦人暗暗吐槽,又不是審犯人,還老實交代。
但聽丈夫這樣問,也沒多猶豫就把藥方遞了過來,又把阿娘的話同他也說了。
陸謹蹙著眉,把方子沒收了,還不忘警告道:“不許亂喝湯藥。”
小婦人鼓著小臉,點了頭。
她其實還挺奇怪阿娘的反應,總覺著那時阿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陸謹正氣著岳母胡亂給小婦人湯藥吃,甫一聽這話,只道:“孩子的事不急,你還小,太早生孩子對身子不好?!?br>
溫婉寧看他的臉色實在難看,知道他是在氣阿娘,不免替阿娘說起好話:“姨娘把孩子看得很重,所以才這么著急的?!?br>
男人垂眼睨她:“為夫這是為了誰?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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