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香香的《曖昧上頭!遇上清冷教授秒破戒》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剛才還辯才無礙的人突然張口結舌,沉默了下來其實薛欣興就是臨時起意那么一問,誰也沒想到這話還把司湳問住了肖禾垂著的頭抬了起來,本來也是抱著隨意的心態(tài)聽聽答案,沒想到等了片刻也不見那人回答,不知怎么心里突然緊張了起來司湳就站在一旁,她抬頭就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背影,肩背很直,白色襯衫很展,把他上半身的輪廓線條勾勒得極好他好像很喜歡白色,經(jīng)常穿白色衣服,有些相似但不是同一件,他喜歡的水果是桃子,以...
“怎么了?”司湳問。
“老祖宗說,吃魚翻身會翻船,不吉利?!毙ず桃槐菊?jīng)。
司湳忍俊不禁,“那你知不知道,老祖宗的后代新創(chuàng)了個詞叫咸魚翻身。”
“有時候祖宗的話還是得聽一聽的。”肖禾堅持。
兩人的筷子還在僵持著。
司湳本想問不翻怎么吃,話出口就成了:“肖同學,作為一個哲學專業(yè)的學生,不應該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嗎?”
“我是啊,”肖禾回答的理所當然,“所以我來翻?!?br>
話落,她夾起魚尾巴,利落地給魚翻了個面。
司湳怔了片刻,他看著對面的人很自然地剔起了魚刺,一時間一股難言的思緒涌上心頭。
“怎么不聽老祖宗的話了?”他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問話的語氣很淡,卻莫名讓人覺得情緒不高。
肖禾抬眼看了他一下,瞧見他眉心微皺,半垂著眸子,不知道在看盤子里的魚,還是看她正在剔刺的手。
她很識相地什么也沒問,放緩了語氣說:“大約在八千年前,人類進入了農(nóng)耕時代,那個時候的人們蒙昧無知、封閉保守。之后的很長時間,人類在自然力量面前是無能為力的,一切不可知的事物都帶著神秘色彩,神明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風、雨、雷、電,那是他們敬畏的天和供奉的神。他們想要活,想要吃飽喝足,反抗不了,不敢反抗?!?br>
她把肉整整齊齊剔了下來,把盤子推向司湳,“更別說什么日月星辰、晝夜更迭、天體運行的現(xiàn)象了,這些原理與他們的認知隔著幾千年的重重遠山,那是當時竭盡所能也翻越不了的觀念大山,鎮(zhèn)壓山頂?shù)氖巧窈吞?。這就是我們最早關于人類生命和自然現(xiàn)象的認識,那是老祖宗們在漫長的歲月畫卷里,一點點從生存的磕絆中總結流傳下來的經(jīng)驗?!?br>
肖禾俏皮一笑,“所以有時候出于尊重,聽聽也無妨?!?br>
她話鋒一轉,“但是我不怕,我研究哲學,這些年和科學大兄弟一道,已經(jīng)把老祖宗得罪的八九不離十了?!?br>
司湳低低笑了幾聲,“那你怎么把我排除在外了?”
“你不一樣啊,指導論文很煩人的,沒準哪個學生的就把你氣無語了,所以近來還是注意一下,萬事順遂啊教授?!?br>
她樂呵呵的,像是生活一帆風順,沒有任何起落和浮沉。
明明自己也一地雞毛,卻要為別人求個萬事順遂。
司湳眸光沉沉,牽著嘴角笑了一下,好半天低頭吃著飯都沒再說話。
魚挺清爽,肖禾的蛋糕是越吃越膩,她吸著加冰檸檬汁,終于把最后幾口吃光了,抬眼看見司湳正伸長胳膊從她旁邊的紙盒里往外抽紙,露出的一小截手腕潔白清瘦,隨著撕扯的動作,手背的掌骨分明。
他收手的同時肖禾眸光一動,視線又不自覺追逐著那凸出的腕骨盯了幾秒,然后沿著手腕一路看到了他今天穿的白色衛(wèi)衣。
店里很暖和,兩個人吃飯時都脫了外套,他穿著這么白的衣服也能吃的如此優(yōu)雅淡定。
肖禾是真服。
她在服氣的同時又覺得司湳這么穿可真好看,真清爽,像……剛剛吃的魚一樣,清爽。
司湳慢條斯理地擦完嘴,抬眼看見對面的人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表情有些復雜,說不清是崇拜還是不滿。
還沒判斷出個所以然來,他就聽見對方癡癡地說:“教授,你這么穿好顯年輕啊。”
司湳愣了一瞬,“謝謝你啊,你可真會夸人?!?br>
肖禾絕對是檸檬汁喝上頭了,她接著問:“那您……今年貴庚???”
……
“鄙人今年28?!?br>
“才2…2…28???”肖禾的嘴卡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怎么,不像么?”司湳問。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這么年輕就這么牛了。”
肖禾震驚,人家28就已經(jīng)畢業(yè)且工作了,同人不同命啊。
“嗯,你努努力也能在這個歲數(shù)畢業(yè)。”司湳穿上外套,泰然自若地說。
可得了吧。
這個歲數(shù)她能不埋頭肝論文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萬一呢,凡事皆有可能,不如向司湳取取經(jīng)?
肖禾燃起了一絲希望,殷勤地幫司湳提過包,“教授,我真的也能在28順利工作么?”
司湳挑了挑眉,“不一定。”
怎么還變卦了呢?
“剛剛不還說我可以的么?”肖禾道。
“我小學跳級了,畢業(yè)的早,你現(xiàn)在想早點畢業(yè),博士跳級嗎?”
那哪是跳級,那是蹦極吧?。?br>
肖禾抿抿唇,心里呸了一口,不甘心道:“雖然我們專業(yè)不一樣,但是我們經(jīng)歷的一樣啊,你給我傳授點經(jīng)驗唄?!?br>
司湳嘴角帶著笑,溫柔道:“雖然我們經(jīng)歷一樣,但是智商不一樣啊。”
“司、湳…教授!”肖禾差點沒剎住。
“嗯?”司湳向后一靠,兩手環(huán)在胸前,眼底都是狡黠的笑,“開始直呼大名了。”
“不不是,我是想說……”
肖禾努力控制著面部表情,告訴自己要淡定,“司湳~大教授~,哈哈對,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司湳也笑著點點頭,“把大去了,聽著怪奇怪的,”然后伸長胳膊從她懷里扯過提包,“走了?!?br>
靠墻的座位都有一個竹簾可以遮擋,形成一個小包間,肖禾“刷”一把拉開竹簾,還沒邁出去就聽見過道對面的座位傳來幾聲不小的驚呼。
“司湳教授??”
“還真是!”
第一聲司湳喊的聲音太大,導致后面壓低了動靜也無濟于事,小半個飯店的人都望了過來。
司湳置若罔聞,像喊的是別人一樣,自然地走到前臺結了賬便出去了。
肖禾一路跟在后面,處在自己仿佛是個明星助理的懵逼中,直到出了飯店下了樓,走到食堂附近,才反應過來剛剛是司湳結的賬。
說要請客的人就這樣蹭了個小蛋糕。
肖禾很不好意思,“教授,你怎么付錢了呀?說好了我請客的。”
司湳偏頭看她,“你的反應像個逃單的,巴不得快點出來。”
肖禾撓了撓額頭,“一堆人在看你呢,我又跟在旁邊……”
“怎么?”
“怕人……”肖禾低頭嘀咕。
“怕人誤會?”
“噢不是不是?!彼敝裾J。
不對啊,我不怕人誤會,不就是我希望別人以為我和司湳有點什么?
“是是?!彼贮c頭。
更不對啊,這誰都能看得出來我們沒關系吧,人家堂堂大神豈是我等凡人能覬覦的。
“到底是不是?”司湳問。
“哎呀,那一起吃個飯也不能代表就有什么關系啊,我是怕他們誤會,給你造成困擾?!?br>
司湳“哦”了一聲,“不過,我有說怕人誤會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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