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撩完絕色國舅后,我卷鋪蓋跑路了》,是作者深林的鹿的小說,主角為沈枝熹唐舟。本書精彩片段:“鈴蘭”唐舟為了讓自己放松,出聲轉(zhuǎn)移注意力“嗯?你說”“這么久,你有沒有想過要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沈枝熹頓了頓,搭在他肩上的毛巾不住的往下淌水,嘀嗒聲仿佛變成了她心里的聲音,總覺得不安,“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因?yàn)槲矣X得有愧”唐舟微微側(cè)目,長睫蓋著的眼底確實(shí)透著歉意“明日我們就要成婚了,可你對我卻知之甚少,除了‘唐舟’這個(gè)名字,別的一概不知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為難,我若不肯親口告訴你,你...

撩完絕色國舅后,我卷鋪蓋跑路了 免費(fèi)試讀


他抬手,慢慢接過酒杯,目色透著虔誠。

沈枝熹伸一勾,繞過他的手腕。

喜燭的火光不住的跳動,好似嬌羞的少女欲說還休,它的照耀讓床上兩人看著更加動人。兩人對飲,齊齊仰頭一飲而盡。

笑意從嘴角爬上沈枝熹的眉梢,她將唐舟手中的酒杯接了過來擺回到竹柜上。

回頭,拉住唐舟的手笑吟吟盯著他。

“夫君,今晚還剩下最后一禮未完成。”

唐舟動了眉頭,半垂的眸子璀璨如星光,看的沈枝熹直咽口水。

其實(shí),她也緊張。

緊張之余,更是興奮激動,終于……終于到了這一步了。

最后一禮,便是周公之禮。

也就是圓房。

“你……”

唐舟剛要說話,身上卻突然一重,沈枝熹撲上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緊貼著他,貼的他迅速紅了臉頰。

“夫君,你身上的傷……受的住嗎?”

雖然唐舟身上的傷還未痊愈,但不妨礙今夜圓房之行。

她故意這么問,就是想看他害羞的樣子。

他的臉色果然紅的愈發(fā)徹底,直紅到耳后根去,看的沈枝熹心動不已。

“我……”

唐舟一開口,又再被沈枝熹阻止。

她盯著他的唇,在他開口那一刻便貼了上去并直驅(qū)而入。

靈巧的探索,直讓唐舟靈魂出了竅般的失神。

他只覺得心臟跳的好快,仿佛跳出喉嚨要被沈枝熹吞入口腹,可他卻并不反感甚至是渴求的很,不止他的心,他還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

不知哪一刻起,他開始成了主動的人。

主動抱住她,主動索取。

呼吸似燙成一股輕煙,繚繞過她臉上每一處細(xì)嫩的皮膚。

輕輕一吹,煙霧又再散開,被吹的急亂了方向直闖入她的頸間,濃煙如風(fēng),吹落她的衣衫,又似大山壓來,將她壓倒下去。輕輕柔柔的煙霧繚繞過巍峨的山峰,最終又散在山下的平原。

一把野火,將煙霧燒的愈發(fā)濃烈。

沈枝熹心跳如鼓,怕被燒成灰燼,被迷霧籠罩的雙眼似失去光明也失去冷靜,一個(gè)翻身,將唐舟壓在下頭。

“夫君,疼嗎?”她撫過唐舟胸前的傷疤問。

唐舟說不出話,壓不住野風(fēng)繚繞后的火氣。

“疼的話,我?guī)湍愦狄淮??!?br>
沈枝熹垂首吹氣,輕輕吹過他那道長疤,盡管已經(jīng)結(jié)痂但看著仍然可怖。只呼氣又覺得不夠,不夠表達(dá)她的心疼,因此又落下許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每一寸疤痕上,祈禱它快點(diǎn)痊愈又怕它很快就痊愈。

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斷了她的興致。

她不適的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夫君,我想要一個(gè)孩子。”

只有看著他動情的眼睛,才能夠再讓她快樂。

唐舟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jǐn)堉募?,帶著她翻身,?xì)細(xì)綿綿的呼吸在她耳邊纏繞,“好,我們生一個(gè)孩子。”

喜燭燒的旺,時(shí)不時(shí)的滴下蠟油。

滴落在底下的金色托盤中,發(fā)出輕輕的嘀嗒聲,不仔細(xì)聽是聽不出來的,何況床榻上如流水拍打巖石的聲音又這般的大,將一切聲音都蓋了下去,相比之下,這喜燭的蠟油滴落聲,當(dāng)然是聽不見的。

那聲響,連屋外的月亮都害羞不敢聽,悄悄的躲入了云層中。

“夫君…慢……”

起初,因?yàn)槌醮蔚木o張誰都還有些克制。

漸入佳境后,什么克制,什么緊張,什么害羞,全都被拋在了腦后。

剛把重傷的唐舟帶回來時(shí),被他抓過一次手腕,那時(shí)沈枝熹就在心驚,傷成那樣的他力氣都那樣大,傷好了以后豈不是能把她骨頭都給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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