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寵妾滅妻?主母當眾休夫二嫁權(quán)臣》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顧云起”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顧云起安禾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不可言說事罷,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顧云起眉眼含笑,疼愛地撫了撫女人臉頰“云起哥哥,你究竟何時休了她?”男人輕撫的手微頓,良久未言宋婉寧噘嘴,不滿道:“云起哥哥為何不答寧兒,莫不是被那千金貴女勾了魂,心有不舍?”“怎會!”“你我二人相守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今日,我此生心悅之人唯有你一人娶安禾并非我所愿”顧云起寵溺笑笑,無奈道,“我也曾明言拒之,安禾卻是個死纏爛打的,以侯...

寵妾滅妻?主母當眾休夫二嫁權(quán)臣 閱讀最新章節(jié)


“你…得寸進尺!”

安禾惱然抬眸,臉紅不已。

男人大掌握上她腰間,噙著笑好整以暇道:“怎么,阿禾莫非是不想救人了?”

“說起來,那丫鬟也是可憐吶!”

“主子裝失憶,倒是連累她在旁處受苦,也不曉得還有命沒有,可曾吃上飽飯……”

“別說了!”

臉色一變,安禾當即打斷。

想到素錦在遭罪,也顧不上心里頭那些個禮義廉恥,起身吻上男人唇瓣。

冰冰涼涼,她一貼即離,下意識往后退。

男人錮在腰間的手猛地用力,另一只手撫上她后腦勺,用力加深這個吻。

“唔…”

安禾被吻的暈暈乎乎,腰間大掌猛地探入里衣,一路往上直攀雪峰,肆意揉捏。

她下意識掙扎,將人往外推。

偏生眼前人像是生了銅膛鐵臂,她吭哧吭哧推了好一會,男人紋絲不動。

羞惱不已,安禾壓著聲音怒吼:“傅淵,你個混蛋!”

衣衫半敞,胸膛因生氣上下起伏。

傅淵喉結(jié)滾動、額間青筋暴起,他趕忙將目光移開。

某處早已高挺如松,難受不已。

“大小姐?”

許是聽見屋內(nèi)動靜,丫鬟的聲音猛然在外響起。

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屋內(nèi)被推開。

安禾慌了神,猛地用力一推。

砰——

一不留神,男人被推的跌在地上,發(fā)出沉悶響聲。

“小姐?”

屋外,丫鬟的聲音再度響起。

安禾清了清嗓子,強裝鎮(zhèn)定回道:“無事,不慎推倒了柜子。我換里衣,你且在外等著。”

“是。”

丫鬟應(yīng)聲,遂沒了動靜。

狂跳的心落回肚子,安禾才有空去瞧地上的人。

男人蜷縮躺著,不曾動彈。

摔疼了?

她正要問,目光忽地落在某處,下一瞬,臉紅了個徹底。

他他他……

真是沒臉沒皮!

瞧見她這副模樣,地上躺著的人倒是被逗笑了,呲著牙樂。

“登徒子!”

安禾小聲埋怨一句,將目光移開不再看。

男人坐了一會,等某處消停下來才手撐地起身,整理起松松垮垮的外袍。

待歸置整齊,視線落定在榻上。

察覺到灼熱的注視,安禾默默往里挪了挪,扭頭不去看他。

下一秒,眼前湊上個腦袋。

“唔……”

男人舌尖靈活描繪,吻了許久。

安禾憋紅了臉,氣的動手去拍他。

良久,一吻落畢。

“等我?!?br>
傅淵啞聲開口,撫了撫安禾發(fā),翻窗而出。

安禾垂首,眸色轉(zhuǎn)向幽深。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先將素錦救出來,至于永安侯夫婦干的缺德事兒?

不急,慢慢來。

她會一點、一點,全都討回來!

主院。

秦氏揉了揉狂跳的右眼皮,緩聲道:“我這心里頭總歸是不踏實的很,不會真出什么事兒吧?”

“能有什么事?”安云山不以為意,“眼下阿禾失憶,素錦那丫鬟綁去了別莊,府上一應(yīng)人也都敲打過了。你呀,就是心里頭想的太多了。”

話音落下,大掌不老實往里探。

秦氏伸手拍開,嗔怪道:“天還沒黑呢,就想著那檔子事!”

“夫人…”

“說正事!”秦氏不為所動,低喝一聲道,“素錦那丫鬟對阿禾畢恭畢敬,嬤嬤往別莊去了兩次,她都死倔不曾改口,到底是個隱患。”

“不如……”

安云山接上話,手自脖間緩緩劃過。

“也好?!?br>
“尋個可靠些的人去辦,莫要讓他人瞧見,留了把柄在手?!?br>
安云山點頭,出了屋子去吩咐。

不一會兒折返回來,笑道:“夫人放心,安七辦事最是靠譜,絕對萬無一失?!?br>
“那就好。”

秦氏應(yīng)聲,有些感慨道:“要怪,就怪那丫鬟命不好吧…”

“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作甚?”安云山說著,解了外袍跳上榻,大掌將人狠狠摟在懷中,“夫人且留著些力氣,今夜,就讓為夫好好的伺候伺候你?!?br>
“討厭!”

兩人緊緊相擁,衣衫一件件落下。

不一會兒,屋內(nèi)響起粗壯的喘息聲。

另一邊,快馬狂奔出城。

“吁——”

跑了得有一個時辰左右,馬蹄聲才漸漸停下,落定在一處巨大的莊子前。

月黑風高,只有零星燭光。

來人黑衣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頭,飛身翻墻入了別莊,徑直朝亮著燭火那間屋子去。

腳步踩上枯草,發(fā)出細碎聲響。

有風頓起,自窗縫中鉆進屋內(nèi),映照在窗上的燭影左右搖晃。

安七看一眼,猛地加快腳步。

垂在身側(cè)的手自腰間摸出匕首,寒光乍現(xiàn)。

砰——

破爛的木門被踹倒在地,他舉著匕首大踏步入內(nèi),環(huán)視一圈,身子猛地僵住。

屋內(nèi)空空,早已沒了人影。

“該死!”

竟讓那死丫頭逃了!

低斥一聲,安七轉(zhuǎn)身出了屋子欲往周邊追尋,卻在走至院中央時猛地停下腳步。

“什么人?”

“給小爺滾出來!”

四周靜悄悄一片,除了風聲再無其他。

難不成是他聽錯了?

心底生疑,安七捏緊匕首,視線自院內(nèi)一寸寸掃過。并非發(fā)覺不妥之處,才收起警惕,大踏步直奔莊子外去。

嗡——

“不好!”

低呼一聲,安七趕忙回頭拿匕首去擋,卻是為時已晚。

弩箭正中眉心。

“你…”

“你是何人?”

強撐不過兩句,只聽得砰地一聲,安七直挺挺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腳步聲響起,暗處走出一人。

一襲白衣,臉以金色面具相遮,手上拿著把做工精巧的千機弩。

“少微,你那么快動手作甚?”另一道黑色身影緊隨其后出來,“還想著跟他玩玩呢,真沒勁?!?br>
“主子在等?!?br>
白衣面具男開口,干巴巴解釋。

“無趣!”

“不是我說,少微你總是這樣冷冰冰的,也太無趣了些。”

“笑一笑,十年少?!?br>
見身旁人還在喋喋不休,少微回頭看他一眼,徑直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

黑衣男子忙快步跟上,二人翻身上馬,不一會兒沒了影。

馬蹄急踏,車輪聲嘎吱嘎吱碾壓過路面。

素錦昏昏沉沉被顛醒,強撐著睜開眼去瞧四周,直直同對面清冷的眸子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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