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巔峰醫(yī)王,大神“夏詩怡”將夏詩怡陳陽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夏詩怡找書攤上的工作人員借了紙筆,看著于一舟寫完欠條簽下名字后才將書遞給他預料之內(nèi)的,他拿過書連一聲告別也沒有,急匆匆地直奔馬路對面夏詩怡站在閃著彩燈的招牌底下,靜靜地目送他身影消失在街角她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師傅,去北川一中”孫祥義見夏詩怡從操場的入口進來,微弓著的背詫異地挺直了“夏詩怡同學,你是身體不舒服么?”第一反應(yīng)不是認為她曠課,而是擔憂起她的身體情況...
夏詩怡躺到床上了才想起來沒告訴陳微末事情的始末,又艱難地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手機。
一打開就是轟炸般的99+。
字里行間都是陳微末快要躍出屏幕的怨氣。
開始還耐心地喊她桃子,后來忍無可忍直接叫上了全名。
桃子,你回家了嗎?
今天你家的車跑的好慢噢
星星都數(shù)一萬八千六百四十二顆了,你怎么還不回來?
……
夏詩怡!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夏詩怡剛打開對話框呼出鍵盤,語音電話就立即打了過來。
陳微末幽怨如女鬼索命的聲音幽幽傳來:“桃子,我等得好苦啊……”
夏詩怡嚇得一激靈,把手機拿遠了些。
“你聽我狡辯。”
夏詩怡對陳微末無所隱瞞地說了一遍,想起陳陽說的別讓外人知道他受傷的原因,又自我安慰:末末不算外人。
“桃子還真是自帶招桃花體質(zhì),”陳微末佯裝惋惜地嘆氣,“這種帥哥果然還是輪不到我呀?!?br>
夏詩怡不敢說要是喜歡就去追追看的話,畢竟她很清楚陳陽是個難以駕馭的性格。
她只能拿學習哄陳微末:“你好好學習,以后會有學霸帥哥的?!?br>
陳微末的確很受用,得意地哼哼,“別人畫的餅我一般不吃,但你給的我可以勉強考慮?!?br>
能將陳微末拉上“正途”,夏詩怡也算是完成了重活一世的目標之一。
陳微末怨氣太重,硬是拉著夏詩怡聊了半宿,直到夏詩怡實在困到支撐不下去才掛了電話。
翌日一早,蘇家的保姆來喊夏詩怡起床。
她不情不愿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閉著眼洗漱完蒙頭套上衣服。
夏詩怡借著坐車的間隙補覺,白天德將車速刻意放慢了些,還特意選了一條平穩(wěn)的路。
白天德輕聲叫醒她:“小姐,學校到了?!?br>
夏詩怡打著哈欠推開車門,提了提垮在單肩上的書包。
剛踏進校門,手腕就忽地被人拉住。
前世于一舟逼近她的場景歷歷在目,因此她對肢體接觸變得很敏感,意識瞬間清醒,第一時間就用力甩開了對方。
“你是不是有……”
看見眉眼陰沉的陳陽時,夏詩怡弱弱地將那個“病”字收了回去,改口道:“……是不是有事?”
他往她右側(cè)一站,擋住了從校門進來的學生視線,“你跟我過來一下?!?br>
夏詩怡戒備地瞪著他:“馬上就上早自習了,要去哪?”
陳陽目光迅速在她領(lǐng)口處點了一下后移開,“你襯衫扣子錯位了?!?br>
她低頭一看,果真扣串了,最頂上的扣子沒了歸屬,露出隱約可見的鎖骨。下擺無所依靠地垂著,短上的一截隨著她抬手的動作還能看見腰。
夏詩怡忙一手擋住胸口,一手扯著衣擺,紅著臉羞赧地罵:“不許再看了!”
果然不能在神志不清的時候穿襯衫!
最近的廁所在教學樓,離校門口還有一段距離。她抱著書包快步往后花園走去,那里早上不會有人。
陳陽跟在她身后,在她開口警告他之前搶先開口:“我不過去,就在外邊幫你放風。”
夏詩怡譴責的話再次哽在嘴邊,背過身飛快重新系扣子。
確定每一顆扣子都對位,她才放心轉(zhuǎn)回身。
在陳陽身旁停下時,夏詩怡由衷地道謝:“謝謝提醒?!?br>
他平日總是沉郁的神情似乎松弛下來,語調(diào)都變得懶洋洋的:“你說謝謝的時候能不能大點聲?”
夏詩怡握緊了拳,踮腳在他耳邊加大了音量喊:“謝謝!”
陳陽耳膜一痛,蹙眉看向夏詩怡,可罪魁禍首已經(jīng)飛快逃離了現(xiàn)場,她書包上掛著的晴天娃娃跟著左搖右晃。
他眸底神色晦暗不明,直到夏詩怡跑了一段路后回頭看他一眼,才不緊不慢地跟上。
陳微末在看見兩人一前一后地進來時,打著的哈欠戛然而止。
夏詩怡合上她的下巴,“總是張大嘴容易脫臼?!?br>
陳微末壓低聲音,八卦地問:“你們怎么一起來的?”
夏詩怡不想第三個人知道她的丟臉行徑,只得省略了一半:“校門口剛好碰見了?!?br>
陳微末沒放在心上,重新趴回了桌上,“不說了,趁著早自習還沒開始,我要抓緊時間補個覺。”
夏詩怡只給了她十分鐘的時間就搖晃她的胳膊,“末末,起來背書了。”
陳微末無力地翻開古詩詞小冊子,“學習真痛苦啊。”
“夜深忽夢少年事,唯夢閑人不夢君……”
夏詩怡打斷提醒:“你背岔了,后面應(yīng)該是夢啼妝淚紅闌干?!?br>
陳微末重新翻開看了一遍,“噢,好像是的?!?br>
“江州司馬青衫濕,宣城太守知不知?!?br>
夏詩怡頭疼地扶額:“青衫濕已經(jīng)是全文最后一句了?!?br>
陳微末痛苦地皺起臉,“可我覺得這么接還挺通順的……”
夏詩怡從沒想過有人背書可以前文不搭后文,按了按眉心,“背不下就開抄吧,好記性不如爛筆頭?!?br>
陳微末眨巴著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她,“手疼,不想寫?!?br>
“一星期的黃桃雪糕?!?br>
“哎呀,我的手好像忽然就好了?!?br>
早自習的結(jié)束鈴一響,陳微末就把筆一撂,倒桌秒睡。
夏詩怡整理著第一節(jié)課要用到的資料,面前忽地落下一片陰影。
“夏詩怡,錢還你。”
于一舟將幾張皺巴巴的錢拍到她桌上,力道不小帶來的動靜讓桌子都一震。
夏詩怡看了眼一旁的陳微末,可她睡得沉,絲毫沒有被這聲響吵醒的動靜。
她直接收了起來,順便提了一句:“下次小點聲?!?br>
于一舟對夏詩怡下意識對陳微末的偏向感到一陣不舒服,但又很快揮去,放輕了聲音:“你不數(shù)么?”
夏詩怡淺淺一笑:“我相信你不會少給的。”
她笑時,眼瞼下那顆紅痣總會跟著微微上挑,無意地勾人。
見于一舟又有些走神,夏詩怡眉眼間情緒淡了下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呢,還以為他總算是被自己打動。
現(xiàn)在看來,她這張臉或許對別人有殺傷力,但對于一舟而言,只是回憶白月光的媒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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