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人撐腰(江敘席殷)小說最新章節(jié)
【甜寵無虐,作者親媽】可鹽可甜小奶狗江敘×冷心冷情御姐風席殷。(女主身份特殊,男主京圈小少爺)【片段一】路人甲:“聽說了嗎,那江家的小祖宗,把溫家的那個病秧子給揍了?”路人乙:“哎呦,可不是嗎?要我說啊,這個江敘就是太無法無天了,這下子兩家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片段二】江敘躺在床上,浴袍自胸膛處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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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把溫長留打了。
這是席殷出任務回來之后聽說的,也是已經(jīng)發(fā)生在三天前的事了。
她掏出兜里的手機,開機,點進聊天框里,看見了許多個九十九加的未讀消息,卻獨獨沒有江敘發(fā)的,又翻了一遍滿屏的未接來電,并沒有看見那一串熟悉的號碼。
“傅隊,你的車借我用用?!毕笠贿呥~著長腿往外走,一邊給傅肆發(fā)信息。
剛走到警局門口,小李就把車鑰匙給送了過來,席殷道了一聲謝,步伐不停。
席殷開車回了自己家,剛打開門,一只金毛咻得一聲竄到席殷腳邊,熱情地蹭著席殷的小腿,席殷蹲下身來,抬起左手摸摸狗頭:“你怎么跟你主人一樣?”
而此時,被席殷類比成金毛的狗主人江敘,正直挺挺地站在離席殷幾米遠的地方,不說話也不動,愣愣地看著席殷摸狗,微垂的眼尾竟溢出了些許委屈。
席殷抬頭,見他可憐兮兮地站在那里,心也跟著軟了軟,提步向他走去,在距離江敘還有一兩步時,他似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進席殷懷里。
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了席殷頸窩里,蹭啊蹭,席殷縱著他,右手輕輕順著江敘后腦勺的短發(fā),像摸又又一樣。
又又是江敘的那只金毛,又又以前不叫又又,叫小金,是江敘取的,圖個簡便。
但是自從小金和江敘搬到席殷家里住之后,江敘就開始嫌棄小金的名字土了,配不上席殷的房子,所以在席殷開口問小金叫什么名字的時候,小少爺脫口而出:“叫又又”。
小少爺向來是不喜歡麻煩的,重新給狗取名字這件事,對小少爺來說就是個麻煩,于是小少爺就取了自己名字的半邊,給小金重新命名。
(小金:你個老六,我真的會謝。
江余:給你我的名字,你還不樂意了?)
“姐姐,我好想你啊?!苯瓟⒌念^埋在席殷脖頸里,所以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席殷順毛的手不停,嘴上卻說道:“那余余怎么不發(fā)信息,也不打電話?”
余余是席殷給江敘的備注,因為江敘的敘的另一半給小金了。
江敘一頓,把頭埋得更深,不說話了,其實江敘早就知道,席殷已經(jīng)出任務回來了,他就是故意不給她發(fā)消息,打電話的,他可委屈了。
……
三天前
是溫家家主的生日宴,所以邀請了各界精英。
而溫家呢,有位小少爺,和江敘一樣,都是京都的太子爺,但是聽說這位溫家的太子爺啊,卻是天生的體弱多病,一步三喘,妥妥的現(xiàn)實版林妹妹。
咱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只有極少人見過這位溫家太子爺,所以無論謠言怎么傳,好像都不會被揭穿。
江敘來時,宴會進程已經(jīng)過半,從正門進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了,不是說不能進去,而是因為不太禮貌。
雖然江敘從不在意自己禮不禮貌,因為外人說什么,對他來說根本沒什么影響,反正不會舞到自己面前,但是他現(xiàn)在的身上還帶著席殷的臉面。
所以我們無法無天的小少爺,跟席殷在一起之后,學會的第一個詞兒就是收斂。
江敘圍著別墅繞了一圈,竟真讓他找到了一個側(cè)門,但是我們矜貴的大少爺參加宴會,哪一次走的不是正門?
走側(cè)門這件事,擱以前,小少爺分分鐘炸毛……
但是現(xiàn)在,江敘卻僅僅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便踏進門去。
入了別墅,江敘便遇到了一個非常大的難題,那就是——該往哪邊走?
我們的小少爺有個小秘密,他是個路癡,但是除了席殷以外,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小少爺出門都是專車接送,所到之處,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再不濟還有人帶路。
而參加的宴會,要么是自家舉辦的,要么是席殷陪著去的,所以小少爺根本不用思考該往哪里走。
但是現(xiàn)在,因為小金,哦,不對,是又又,因為又又吃壞了肚子,我們的小少爺?shù)⒄`了點時間,導致現(xiàn)在沒人帶路,還得從側(cè)門進來。
這對于小少爺來說,是何等的委屈啊,但誰叫姐姐喜歡那只臭狗呢,要是回來看見那只臭狗出了事,最先關(guān)心的,就絕對不會是自己了,江敘越想越委屈,根本沒關(guān)注自己是不是走錯路了。
等江敘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一處花園附近了,小少爺皺眉,意識到自己可能走錯路了,剛剛轉(zhuǎn)過身,準備離開,結(jié)果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掉了下來。
驚得江敘立馬回身尋找,入目卻是一只蒼白的手,那拇指和食指中間,正夾著那枚戒指。
小少爺眼眸一凝,急道:“還給我!”話音剛落,便傾身去搶,誰知,那手的主人好像碰瓷兒一樣,小少爺連那人的手都還沒碰到,那人就先倒了下去。
但是小少爺才不管這個,蹲下身去,就把戒指從那只手里奪了過來。
很巧的是,剛好這個引人誤會的畫面,被溫夫人和她帶來的貴婦太太團們,看了個正著。
這不,搞得溫夫人大驚失色,立馬上前扶起兒子,焦急的問:“照兒,你沒事吧?怎么樣了?媽給你喊家庭醫(yī)生,有沒有哪里痛啊?傷到哪里沒有???”
這一連串的問題,倒是把溫夕照給問得回過神來,他揚起一抹略顯虛弱的微笑,道:“媽,我還沒有那么弱,摔一下而已?!?/p>
但溫夫人對于兒子的身體,卻是向來十分重視的,所以無論溫夕照怎么說,都還是得叫家庭醫(yī)生來診斷診斷。
流言大概就是這么來的,雖然后來溫夕照向母親解釋了,自己只是被嚇了一跳,后退時沒站穩(wěn)才摔了一跤,但是旁觀者可不知道這一點。
所以就有了……
路人甲:“聽說了嗎,那江家的小祖宗,把溫家的那個病秧子給揍了?”
路人乙:“哎呦,可不是嗎?要我說啊,這個江敘就是太無法無天了,這下子兩家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