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王翠蘭謝錚的古代言情《勸和不勸分?我的野心渣男可兜不住》,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愛吃魚的我”所著,主要講述的是:聽到大隊長這么問,王靈她當(dāng)即就對鄒城道:“當(dāng)時分魚的時候,看你家沒來人,我就問你們知青點的人了,他們說你媳婦懷孕了,聞不得魚腥味,你媳婦兒說就不要魚了!”“我擔(dān)心知青點人多,亂糟糟的,他們可能沒有聽清楚你媳婦兒說的話,還親自跑知青點問你媳婦兒了,結(jié)果你媳婦兒的確是說的不要魚!”她當(dāng)時還勸李月娥了,說她就是自己聞不得魚腥味,吃不了,但家里男人孩子能吃呀!再不濟就是用來送人,做人情也是好的畢竟這是魚...
香香這么小就處對象了,確實讓人覺得稀奇。
不過更讓王國霜覺得稀奇的是……翠蘭談起妹妹王翠香時竟然說的是小家伙!
她無語,“你才比香香大幾歲,就說香香是小家伙了?”
“聽你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最少也得三四十了呢!”她笑話王翠蘭。
王翠蘭嘴角輕扯,心道:“以她上輩子的年紀來算,她現(xiàn)在可不就是三四十歲了?都是當(dāng)阿姨的年紀了!”
王國霜下午還要上班,姐妹倆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分開了。
王翠蘭離開王國霜的家之后,并沒有馬上坐車回家,而是趁著時間還早去廢品站轉(zhuǎn)了轉(zhuǎn)。
她當(dāng)然不是去找什么黃金古董、文物字畫。
不說她們這個小縣城有沒有這些?
就是有,世界上聰明人這么多,還能等著你來撿漏?
恐怕那些值錢的物件兒還沒有到廢品站,就被人截胡了!
即便有“漏網(wǎng)之魚”,那也得憑運氣和眼力。
王翠蘭沒有那個運氣也沒有那個眼力,所以靠著撿漏發(fā)財,她是想都沒有這樣想。
因為那是明顯不可能的事情呀。
王翠蘭來廢品站是來找高中課本的。
她是初中學(xué)歷,這個學(xué)歷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可以了。
但經(jīng)歷了后世,王翠蘭知道她現(xiàn)在這個學(xué)歷遠遠不夠看。
再過兩年就要恢復(fù)高考了,從那時開始,大學(xué)生、大專生、中專生就慢慢層出不窮。
初中學(xué)歷越來越不值錢,到最后甚至一份體面的工作都不好找。
王翠蘭不想面對這樣尷尬的處境,所以她要早做準(zhǔn)備。
王翠蘭想考大學(xué)。
她想?yún)⒓?977年,恢復(fù)高考的第一屆考試。
不說這一屆的題比較簡單,她提前兩年開始學(xué)(復(fù))習(xí),有很大可能考上。
就單單說前途,恢復(fù)高考的第一屆學(xué)生也遠比后面考上去的學(xué)生吃香一些。
王翠蘭從來都是心有野望的人,有這樣的想法并不奇怪。
上輩子,王翠蘭同樣心有野望,只是她選擇了靠別人,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
而這一輩子,她選擇靠自己。
途中是苦是甜,她皆一一承擔(dān)。
縣城的廢品站不是很大,就小小一個房間。
里面到處都堆著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看就是沒有收拾過的。
看廢品站的是一個大爺,看王翠蘭來,他眼睛都沒抬,直接道:“去吧,里面沒人,你想要什么自己找就是,挑好了再出來稱重就行!”
王翠蘭進屋,挑挑揀揀半天,終于籌齊一套想對完好的高中課本。
她拿到外面去稱重。
老大爺見了,頗為詫異。
此刻,他終于抬頭了??粗醮涮m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你就挑這些?不挑點兒什么其他東西了?”
那些舊木頭、爛家具、殘缺菜譜什么的?
你們這些來“淘寶”的人,不是最愛好這些玩意兒了嗎?
雖然老頭子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根本不是什么寶,但你們不知道哇!
你們平時不都是大包小包,歡歡喜喜把東西弄回家嗎?
咋的?
如今不稀罕這些東西了?
這可不行,你們這樣我還怎么掙外快?
于是,接下來老大爺打起精神忽悠人了。
他可能忽悠了,說的那是個舌燦蓮花、天花亂墜,饒是王翠蘭這樣見過世面的,也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心里雖然知道不應(yīng)該,手卻不聽使喚地愣是買了好些書,其中醫(yī)書占多半,少部分是菜譜。
菜譜都是些家常菜的做法,沒有什么特別的。
醫(yī)書中倒有一本比較特別,上面記錄了不少美容、養(yǎng)生方子,瞧著像是宮廷秘方。
不過也不確定,還要她一一實驗一番才能確定真假。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王翠蘭除了給縣城的李醫(yī)生送新鮮益母草和金銀花之外,其余時間都按照醫(yī)書上面的方子,在搗鼓美白膏和祛疤膏。
這兩樣膏體制作起來沒那么復(fù)雜,所用到的大部分藥材現(xiàn)在山里就能采到。
所以王翠蘭就決定先試驗這兩樣了。
有事情做,時間就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周六,該是謝錚回家的日子了。
這天,王翠蘭正按照醫(yī)書上面的敘述進行制作美容膏的最后一個步驟,謝錚推門進來了。
看見謝錚,她有一瞬間的茫然,隨即便揚起了一抹笑,聲音溫柔道:“你回來啦?”
王翠蘭其實長得很漂亮,很大氣端莊的那種漂亮。
以前的時候不顯,是因為她經(jīng)常要下地干活,加之母親又正在病中,沒有心情打扮自己。
現(xiàn)在母親已經(jīng)去世,她心里雖然也難過,但也已經(jīng)走了出來。
再加上大隊長幫忙運作了一番,她已經(jīng)正式頂上了村里赤腳大夫的缺。
掙得公分雖然不算多,但好歹不用下地勞作了。
沒有去地里風(fēng)吹日曬,王翠蘭又年輕,養(yǎng)上個十天半月,她臉上的肌膚就白嫩了不少,看著水靈靈的。
此刻她對著人溫柔地笑,看著耀眼極了。
謝錚心跳得有點快,胸腔似有烈火焚燒,難耐得很。
他移開眼,松了松軍裝上的風(fēng)紀扣,掩飾性地咳了咳,最終應(yīng)了一聲,“今天部隊食堂要去市里采購,我坐他們的車回來的?!?br>
這是在解釋他今天怎么半個下午就回來了的原因。
謝錚是軍人,隸屬北方軍區(qū),但因為不知名原因被借調(diào)到了南方。
現(xiàn)在就是他們市的某個地方任職。
雖然同在一個市,但謝錚任職的地方離家也比較遠,通常也只星期六晚上才回來,而且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大半夜了。
像今天這樣早早就回來的,倒是沒有。
因為謝錚提前回來了,王翠蘭今天的晚飯就做得比較早。
吃過飯,王翠蘭叫住洗澡回來的男人:“謝錚,我們離婚吧!”
男人腳步一滯,猛地抬頭,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此刻正眼神銳利地看向王翠蘭。
眸底深寒一片。
他咬牙,一字一頓道:“你想和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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