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棠沅”的優(yōu)質好文,寵妃無度:娘娘又引權臣為她折腰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棠沅云安,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不知過了多久,棠沅恢復意識,感受著男人的體溫,伸手狠狠推了下男人,可無力的手根本推不動人,最后只能虛虛的搭在男人胸口,語氣僵硬“蠱蟲發(fā)作已過去,你夠了吧?”肌膚相觸,裴梟辭垂下眼眸,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撫上棠沅的唇瓣,聲音沙?。骸敖袢者@番,貴妃娘娘可還滿意?”棠沅還沒開口,便聽門外傳來猶疑的詢問“兩位,傷口可處理好了?”“已經處理好了”棠沅瞪了眼裴梟辭,穿上衣衫,拖著酸...
棠沅并不知皇帝的想法,她正因為皇帝的離去而松了口氣。
誰知半夜,她從夢中驚醒,睜眼便發(fā)現床榻邊站了道高大的身影。
下一瞬,高大的身影便朝著她而來。
撲面而來的熟悉氣息讓棠沅驚了。
“攝政王?你不是……”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皇帝去了儲秀宮,聽聞貴妃這幾日在宮里過的熱鬧啊,怎得,是忘了自己身上有問題了?”
棠沅被這話說出了氣,想都沒想便照著捂她嘴的手咬了下去。
只聽一聲倒吸,裴梟辭松開了手,語氣中卻帶了笑意:“貴妃是屬狗的嗎?張嘴便咬人?!?br>
棠沅不耐煩,狠狠一腳踹過去,被躲過后,迅速拉開與攝政王的距離。
“堂堂攝政王,大半夜跑來這皇宮,不會就是要來與我……”
話未說完,她面上便多了只手。
裴梟辭身體前傾,二人的距離再次拉近。
呼吸交纏著,他輕聲說:“蓉答應懷有身孕的消息已傳出宮去,朝堂上,以棠家為首的一眾大臣為此都偃旗息鼓了,貴妃不如猜猜,他們能老實多久?”
棠沅眸子微凝,難怪太后想讓蓉答應落胎,合著主要關節(jié)在朝堂上。
能老實多久?
這個時間,應是要取決于蓉答應的胎兒能保多久。
只是太后明擺著想讓她出手,她怎能在這個時候冒頭?
這時,裴梟辭再次開口:“蓉答應這胎若能平安誕下,那便是皇帝的長子,雖說晉升因為貴妃的緣故耽誤了,但想必也耽誤不了多久,畢竟蓉答應和皇上的情誼一直都在,就是不知,貴妃心里是何想法了?!?br>
棠沅從思緒中回神,昏暗中她看不清裴梟辭的神情,但想也知曉,他會是一臉的冰冷深沉。
要知曉,攝政王在朝堂上一直與棠家為敵。
換而言之,他是偏向蓉答應的。
想著,棠沅譏諷道:“攝政王說那么多,無非是想警告本宮,真怕本宮對蓉答應出手的話,就看好了蓉答應,別讓她來本宮面前的晃,要不然……”
她還沒說完,脖頸就被掐住,陡然出現的窒息感讓她翻了白眼。
就在棠沅以為自己要沒命時,裴梟辭忽然松了手。
“希望貴妃,能永遠有今日的膽量。”
棠沅跌坐在地,眼前已經沒了裴梟辭的身影。
她摸著脖頸,眸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可很快又被疑惑侵占,攝政王費那么大的勁出現,就只是為了說一些朝堂上的動靜?
還是說,想利用她做什么?又或者,離間她與太后?
次日,棠沅被太后召見,剛進慈寧宮,便見周圍的宮人被揮退。
“你與皇帝,可圓房了?”
不帶分毫情緒的聲音落下。
棠沅行禮:“回姑母的話,還沒有?!?br>
太后冷哼一聲:“你進宮都半月多了吧,作為妃子,不能與皇帝圓房便罷了,哀家姑且能諒解,那蓉答應肚子里的那個呢?哀家說過,皇上的長子不能從一個答應肚子里出來,怎得到了如今那蓉答應還是好好的?”
這個時候急了?
既然這么急,為何不自己出手?
棠沅心底不以為然,而后一抬頭,眼淚立時掉了下來:“姑母,臣妾倒是想和皇上圓房,可姑母您是知曉的,臣妾,臣妾……”
她刻意避開蓉答應的事,只盯著圓房的事,指尖擦過眼尾,沒能抹掉淚水,反而掉的愈發(fā)厲害。
太后并未言語。
一時間,整個殿內都只有棠沅的細微抽泣聲。
太后嘆了口氣,對棠沅生出了厭惡。
愚蠢貪婪的人確實好掌控,但有時候又太叫人頭疼,連重點都搞不清楚!
太后捏了捏眉心,卻又只能忍著火氣:“你的難處,哀家知曉,但你也別一直盯著圓房的事,哀家說了會派人助你,就自然會助你,但在這之前,蓉答應那邊,你得先解決了,明白嗎?”
棠沅身體微僵,太后這是鐵了心要讓她對蓉答應動手啊。
良久,棠沅紅著眼眶拜下:“臣妾明白,臣妾一定會找機會解決的?!?br>
太后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你明白便好,盡快解決了那個孩子,等過段時日,你自然就知曉哀家是為你好了,退下吧?!?br>
棠沅行禮,轉過身后,藏在袖中的手驟然攥緊。
回宮的路上,流渺幾次欲言又止。
棠沅察覺后,不由側頭:“有什么直說便是,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流渺往兩側看了看,壓低聲音說:“奴婢聽慈寧宮里的人說,太后這幾日都召見了蓉答應,還特地將蓉答應的禁足給解了。”
“哦?”
棠沅話尾稍稍上揚,像是聽到了有趣的事。
“除此外,可還有聽到別的?”
流渺搖了搖頭:“沒有了,不過娘娘,太后是您的姑母,怎得突然就親近起蓉答應了?”
棠沅笑而不語。
慈寧宮的人在背地里議論便算了,怎么就剛巧的被流渺聽到了?
這分明是太后在警告她,警告她再不動手,太后就會將蓉答應拉到棠家的船上。
比起她,蓉答應和皇上的舊情,能起到的作用可太多了。
“娘娘,您怎么了?怎得笑的,有些嚇人???”
流渺有些害怕。
棠沅回神,指尖輕撫著臉頰,似笑非笑地說:“想到了一些事情,心情不太好而已?!?br>
當天晚上,皇帝再次入了萬壽宮。
棠沅瞧著他眉頭緊皺,便知曉他心情不好。
思及昨夜裴梟辭的話,她接過流渺遞上的茶水,明知故問道:“皇上今日一直愁眉不展,可是遇著什么憂心事了?”
皇帝從她手里拿過了茶盞。
“貴妃想多了,朕沒什么憂心事?!?br>
話雖如此,可棠沅還是從皇帝的眸子里看出了惱怒,甚至于,皇帝看她的視線還帶了幾分審視與懷疑。
棠沅心底一沉,棠家到底折騰了什么,會讓皇帝如此看她?
這時,皇帝再次開口,說的卻是蓉答應有身孕一事。
“蓉答應腹中是朕的第一個孩子,意義非凡,生母的位置不能低,朕想著,以貴妃的名義,將蓉答應的位分往上提提,貴妃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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