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寵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璀錯”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尤聽嬌尤聽容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尤聽容垂下眼,屈膝行禮,“臣女請圣上安,圣上萬福”單允辛就在她身側(cè)坐下,又斟了一杯茶擱在他身邊的空位,“坐吧”尤聽容反而退了一步,不僅是看到,即便與他共處一室,來自單允辛身上的氣息令她感覺空氣都焦灼起來沉靜渾厚的迦南沉香混合了單允辛氣息,變得極強(qiáng)橫,讓尤聽容的沒由來的心驚單允辛看著她一退再退,眸色幽暗,聲音低啞,“見到朕,就這么失望?”尤聽容長睫輕顫,飛快地打量了他一眼,神色緊繃,“臣女不...
單允辛扯起薄唇,想哄哄她。
甩了甩火辣辣的手,伸手欲抬起她的下巴,看一看她的臉。
尤聽容這才注意到,方才是單允辛伸手去抓翻落的蓋碗茶,自己這才免遭一難。
此刻那雙有力的大手通紅一片,皮膚薄些的手背處甚至冒出了幾個(gè)水泡,單允辛卻沒事人一般,眼睛直顧著眼前人。
尤聽容卻是被唬住了,皇帝身上多了這么顯眼的燙傷,這可不是小事,追究起來不知道要連累多少人。
當(dāng)即便要跪下,“臣女有罪……”
單允辛有力的大手輕輕松松地握住她的手臂,快速的制止她正要跪下的身體,口吻里又急又惱,“地上都是碎瓷片你也敢往下跪!?”
她這樣不聽話,單允辛強(qiáng)硬地扯著她就往桌旁走,生怕她再傷著自己。
尤聽容這次不敢反抗了,猶如被逮住后頸的奶貓一般,任由單允辛壓著她的肩膀坐下。
“常順?!?br>
單允辛的話音才落下,常順就麻利地抬腳進(jìn)來了。
常順老早就趴在門板上等著了,豎著耳朵聽響動,聽見屋子里噼里啪啦的響聲時(shí),心就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了。
待進(jìn)來看到單允辛手上的傷口,更是驚得一蹦三尺高,咋咋呼呼道:“快傳太醫(yī)!”
單允辛頭疼地按著額角,“罷了,叫太醫(yī)簡單包扎就行了,不必聲張!”
常順這才啞了火,也知道陛下不想傳揚(yáng)出去,惹人猜疑。
尤聽容看著御醫(yī)燒熱了銀針,小心翼翼地挑破了水泡,用煮沸消毒過的白紗布擠出創(chuàng)液,忍不住攥緊了手。
涂抹上消毒的藥水,又給紅腫的手背抹了一層晶狀膏藥,整齊地包裹上創(chuàng)口。
“陛下的手上留了創(chuàng)口,幸好燙傷的面積較小,暫無大礙?!庇t(yī)才收了醫(yī)藥箱,恭恭敬敬退了一步。
“但微臣仍有些話要囑咐??偣??!庇治⑽⑥D(zhuǎn)向了一旁隨侍的常順,“雖說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涼,不容易惡化,但這七天暫且不能碰水,微臣每日為陛下?lián)Q四次藥,待新肉長出來便可痊愈了?!?br>
常順連連答應(yīng),牢牢記在心里。
單允辛并沒有把這點(diǎn)傷口放在眼里,盯著尤聽容緊張的樣子,幾個(gè)水泡,能換她軟和三分,這買賣劃算。
這么一打量,單允辛就發(fā)現(xiàn)了,今日的尤聽容打扮格外精細(xì)些,跟那日在永鑫茶樓試圖偶遇趙紹安一樣,精心打扮。
一身寬袖直裾,天青色的軟緞上繡滿了藍(lán)鈴花,緊束的腰帶顯得裊裊動人,滿頭的彩琉璃配金珠頭面襯的既溫婉又嬌嫩。
妝容精致,眉眼之間顧盼神飛,粉面紅腮。
這副打扮,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沖著薛、趙之流,他們那樣的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如意郎君”。
“見過薛夫人了,她對你很滿意吧?”單允辛忍不住當(dāng)面質(zhì)問。
尤聽容瞬間回過神來,清凌凌的眸子微微睜大了,清晰地投射出單允辛英俊犀利的眉眼。
“陛下說笑了?!庇嚷犎荽寡郾荛_他的審視,他果然派人盯著自己,“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罷了?!?br>
“父母之命?”單允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都說‘如君如父’,朕這個(gè)君父的話,你卻從未放在心上。”
“朕想不明白,你看上他們哪一點(diǎn)?”單允辛不肯給她逃避的余地,“哪一點(diǎn),值得你籌謀算計(jì),以身許之?”
尤聽容被他高高在上的譏諷刺的冷了臉,見單允辛還想用手來掰她的下巴,脫口而出道:“因?yàn)槌寂粓D富貴、無求權(quán)勢,只要做個(gè)明媒正娶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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