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養(yǎng)了個鯨魚的《醒來后我成了村里彪悍寡婦的男人》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但她這段時間和徐修文相處下來,總覺得徐修文是有想法的,不妨聽聽徐修文想了一會兒,才悠悠開口:“王伯王嬸,這不是我們幾人坐在這里就能拍板決定的事”老兩位一聽這是還有后文,急忙問道:“那得咋整?”徐修文不緊不慢、邏輯清晰的解釋著:“這個事情很復(fù)雜,一時間也說不清,我覺得你們老兩位沒必要擔(dān)心以后沒人養(yǎng)老送終,就算你們孩子不管你們,我和小小也不會坐視不理我建議咱們還是維持原有關(guān)系,互相幫襯,我今天可...

第13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大貨車停在供銷社不遠(yuǎn)處的場地上。

蘇小小下來,徑直去了供銷社,這一趟長途跑得一波三折,還好最后掙到的運費還算可觀。

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她打算在鎮(zhèn)上給念念和徐修文買身衣服,再置辦點兒年貨,回去拾綴拾綴家里,靜候過年。

想到徐修文和念念可愛的臉,蘇小小臉上洋溢出笑容,“小紅,我來置辦點兒年貨?!?br>
“小小姐,你也來了呀?你男人和崽剛剛已經(jīng)出去了,哎~感覺你瘦了不少?!笔圬泦T小紅覺得有些奇怪,這家人怎么買東西還前后腳,但仍舊一如既往的捧著蘇小小。

“怎么可能?你記錯了吧?我男人從不來鎮(zhèn)上的。”蘇小小顯然不信,只當(dāng)是售貨員打趣她。

“咋可能呢!才出去沒一會兒,不信你看這記事本,你男人親自寫的你名字和你家住址?!闭f著售貨員將本子翻開來。

蘇小小接過本子一看,還真是自家信息。

她腦子里浮現(xiàn)一個可能,難道徐修文腦子好了?但很快又否認(rèn)了,這不可能!

她有些著急的開口:“一定是我家份額被別人仙人跳了!我男人智力有問題,不可能帶孩子來買東西的,快說說他們長什么樣,我去追!”

售貨員一聽,自己也懵了,這要真是把份額弄錯了,找不到人,最后肯定得算作自己失職。

況且這悍婦肯定得讓她個人補份額給她,那她家這個年怕是別想好好過了。

她著急忙慌的開始形容父女倆的樣貌,“大高個,大概有這么高?!闭f著她伸出手在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地方比劃了一下,又覺得好像比這高,“不對不對,有這么高,一雙丹鳳眼……”

慌亂下,她的記憶好像扯了瘋,一下子竟急得忘了父女倆的樣貌,回想了一陣才說了個七七八八。

蘇小小也沒心情置辦年貨了,匆匆別過售貨員一頭扎進(jìn)了大貨車?yán)铮恍闹幌胫s緊去追那“仙人跳”。

售貨員心有余悸,心里既擔(dān)心又自責(zé),明明是生面孔,自己卻那么不上心,讓別人鉆了空子。

她越想越覺得徐修文奇怪,聽到自己婆娘被她埋汰還無動于衷,想起小女娃回懟她那句,她覺得這父女肯定是慣犯,演戲演得那么逼真。

大貨車還沒開出鎮(zhèn)子,開到十字街心,就被一行披麻戴孝的人家堵住了去路,那戶人家吹著嗩吶、撒著紙錢,一大群人排成長隊,女的哭喪男的背橋,愣是搗鼓了二十分鐘才走過去。

蘇小小心里那叫一個著急,又遇到這檔子白事,心里更加惴惴不安起來,今天這日子真是倒霉到家了。

她把車子開到鎮(zhèn)口,鎮(zhèn)口已經(jīng)沒了各村的趕車人,她掏出五毛錢,脖子扯的老長,遞給鎮(zhèn)口時常光顧的小拉面館,“陳伯,有沒有看到一對父女,男的長得人高馬大臉蛋還好看,女娃三歲多的樣子扎著小辮子。”

“咋滴?是你男人呀?那么著急?!标惒炀毜睦娲蛉さ?。

“陳伯別逗了!那是仙人跳,跳了我家好幾十塊的份額呢?!碧K小小急得不行。

陳伯之前沒少聽份額被仙人跳的事,但跳幾十塊的還是頭一次,急忙放下拉面,習(xí)慣性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往前走了兩步,指著石頭村方向。

“看見啦看見啦!那父女坐了你們村劉大爺?shù)鸟R車,走了有半個多鐘了?!闭f完走上前踮起腳尖,扯著脖子去夠蘇小小手里的錢。

蘇小小掛了檔踩了油門,飛速的沖了出去,陳伯站在原地吃了一嘴灰,笑著把五毛錢塞進(jìn)圍裙里,看看四下無人,手也不洗就繼續(xù)拉面條。

回村的山路坑坑洼洼十分顛簸,蘇小小心想自己開快些,半路上一定能截住那對“仙人跳”的父女,就加大了馬力。

誰曾想人沒追著,車胎還在半路被尖石子扎破了。

車胎一破,蘇小小反倒冷靜下來,蹲在路邊分析起來:

這父女是坐的劉大爺?shù)鸟R車,那一定是石頭村或者土家莊的,劉大爺肯定認(rèn)識。而且售貨員描述的樣子和徐修文和念念完全能對得上號,難不成真是他們?就算不是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提刀去劉大爺家逼問,肯定能問出頭緒。

這么想著,蘇小小心里有了底兒,噗嗤噗嗤從大貨車上扛下一箱修車工具,拿千斤頂頂在車底下,熟練的卸下了車胎,要不是親眼所見,誰又會相信這是個膘肥體壯的女人。

折騰半天,把車胎補好裝上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蘇小小又餓又累,小心翼翼的行駛在山路上。

想到這幾年的艱辛,蘇小小哇哇的大哭起來,哭聲不斷回蕩在山里。

這是她唯一可以發(fā)泄心里委屈的方法,自己一個人那幾年雖說也苦,但好在死活是一個人,一年到頭基本都在外面跑,很少回家落腳。

過年沒人拉年貨,她剛好趁那個時候可以大撈一筆,自己一個人在哪兒過年不是過,日子過得極為瀟灑。

自從買了徐修文又有了蘇念,她好歹算是有了個家,就得經(jīng)常回家看看,否則心里也不踏實。

有時候著急回家,半路上遇到別的活,她怕耽擱時間情愿跑空車回家也不接,一來二去反倒掙得沒以前多,吃飯的嘴卻是多了兩張。

但每每想到徐修文帥氣干凈的臉和念念那可愛巴巴的模樣,她又覺得值,孤獨終老哪里有男人孩子熱炕頭舒服,晚年還有個可以給自己送終的人。

錢嘛~夠用就行!

況且自家過得在村里那算是舒服的了。

蘇小小哭著哭著也哭夠了,專心開起車來,臉上又恢復(fù)了往常的嚴(yán)肅,配上那滿臉肥肉,盡顯彪悍,頗有些觸目驚心之感。

回到村里,家家戶戶已經(jīng)點上了油燈和蠟燭,只有少數(shù)人家用的電燈。

途經(jīng)劉大爺家時,踩離合的腳頓了頓,很快又抬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太晚了,還是明天一早再來問吧?!?br>
說到底,蘇小小始終是心軟的,只是面上看著兇狠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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