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夢醒十分的《長燁無月》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好生熱鬧,我們可是來晚了”薛舒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過來三人同時抬眼望去,三位長相貌美,氣質不俗的女子出現(xiàn)在門口江茹雪杏目流轉,笑:“不晚不晚”“見過賢妃娘娘,見過惠嬪娘娘”她們幾人看到沈惜顏明顯愣了一瞬,薛舒窈最先反應過來,輕輕點點頭,趙清清和王可欣也忙給她行禮“元母妃”景皓軒和景嫣然拉著小手,邁著小短腿向她跑來,倆人一左一右抱住宋溶月的腿,仰頭看著她“寶貝兒”兩個白白胖胖的糯米團子,可把...
“好生熱鬧,我們可是來晚了”薛舒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過來。
三人同時抬眼望去,三位長相貌美,氣質不俗的女子出現(xiàn)在門口。
江茹雪杏目流轉,笑:“不晚不晚”
“見過賢妃娘娘,見過惠嬪娘娘”
她們幾人看到沈惜顏明顯愣了一瞬,薛舒窈最先反應過來,輕輕點點頭,趙清清和王可欣也忙給她行禮。
“元母妃”
景皓軒和景嫣然拉著小手,邁著小短腿向她跑來,倆人一左一右抱住宋溶月的腿,仰頭看著她。
“寶貝兒”兩個白白胖胖的糯米團子,可把宋溶月稀罕壞了,一個月半月沒見似乎長高了一點,她蹲下身,一手牽一個,“親一親元母妃”
兩個小家伙很是配合,在她的左右臉頰各親了一口,宋溶月指了指沈惜顏:“這是你們沈母嬪”
兩個小家伙吐字還不怎么清晰,奶聲奶氣的喊道:“沈母嬪好”
“真乖”沈惜顏被叫這聲母嬪叫的心都軟了,小孩子就是可愛,她蹲下來摸了摸他們的頭。
景皓軒和景嫣然不約而同的在沈惜顏臉上也親了一口,沈惜顏被親懵了,眼睛仔細的打量著這兩個小孩,真是越看越喜歡。
宋溶月彎起唇角:“看來皓軒和然然很喜歡你”
女孩子的友誼很簡單,沒過一會便熟絡起來。
王可欣端著一盤糕點放到沈惜顏面前,熱情的開口:“沈嬪姐姐嘗嘗,皇后姐姐這里的芙蓉糕最好吃了”
沈惜顏咬了一小口,止不住的點頭:“好吃好吃”
趙清清拿出自己繡的香囊:“這是我今日新繡的,沈嬪妹妹如果不嫌棄就收下吧”
沈惜顏接過一瞧,這海棠花繡的栩栩如生,針腳細密,絲毫不比宮中繡娘繡的差,她用纖細的手指仔細摸香囊:“繡的真好看,謝謝惠嬪姐姐”
宋溶月吃著石榴和江茹雪說著話,看著宋溶月面前的石榴,薛舒窈頭頭是道的分析了起來。
“石榴性溫,不能貪食,貪食易上火,對....”
“薛舒窈!”宋溶月打斷她的話,她最怕薛舒窈給她講大道理,自從這個人醫(yī)術上有點成就,一天到晚的把養(yǎng)生掛嘴邊,“你再說本宮就把你攆出去”
“月姐姐,火氣大傷肝.....”薛舒窈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嘴皮子別提有多溜了。
宋溶月的耳朵都要起繭了,她生無可戀的撫上自己的額頭:“賢妃娘娘,您能閉上尊口嗎?”
看著宋溶月的囧樣,其余幾人很不厚道的掩嘴輕笑,鳳藻宮一派和諧的景象。
月亮悄悄的爬到半空,清亮亮的月光照的宮殿金碧輝煌的。
宮人端著膳食依次而入,鮮香麻辣的紅油鍋,清淡養(yǎng)生的菌湯鍋,看著就讓人垂涎三尺,桌子上擺放著各種肉類和蔬菜。
牛羊肉肥瘦相間,肉片紙薄均勻,肉質細膩鮮美,魚肉片又嫩又滑,色澤鮮紅的大蝦....新鮮采摘的蔬菜,還有一碟手工面條。
青白瓷的酒壺傾斜,金黃的佳釀從壺嘴里緩緩流進酒杯中。
沈惜顏欲言又止,小聲的問身邊的宋溶月:“月姐姐這在宮里喝酒會不會有點不合規(guī)矩”
她祖父是當朝太傅,家教極嚴,規(guī)矩眾多,家中女子更是要謹言慎行,一點出閣的事都不能做,也不能隨意飲酒。
宋溶月絲毫不在意:“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開心最重要”
王可欣喝光杯中的酒水,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皇后姐姐釀的酒味道可是一絕,你不喝肯定會后悔的”
江茹雪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眼神:“放心喝,有我在怕什么”
趙清清也道:“放心喝”
薛舒窈拍拍她的肩膀:“有皇后姐姐和月姐姐在,不會有事的”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讓一向循規(guī)蹈矩的沈惜顏生出了叛逆的心理。
火鍋湯底也開始翻滾起來,六人都動起手來,熱騰騰的火鍋吃起來很是舒服。
私下里幾人完全沒了平日里端莊高貴的模樣,尤其是宋溶月和薛舒窈還有王可欣,三人都偏愛辣鍋主打一個拼手速,搶菜都能搶出花來。
薛舒窈又給宋溶月念起了養(yǎng)生之道,宋溶月被她念叨的腦子嗡嗡的,這還不到二十歲就這么啰嗦,以后年紀大了可怎么辦?
最后宋溶月用一塊肉成功的堵上了她的嘴。
薛舒窈吃著肉,得意的笑了,這個方法真是百試百靈。
沈惜顏剛開始還安安靜靜的吃著飯,后來被她們帶的也活絡起來,以前在家講究的是食不言寢不語。
現(xiàn)在卻是餐桌上歡笑聲不斷,她莫名的喜歡這種氣氛。
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了打破了和諧的氛圍,李福安胳膊上搭著拂塵,躬著腰:“奴才給諸位娘娘請安”
江茹雪在菌菇湯里涮著青菜:“李公公前來是有何貴干?”
李福安:“回娘娘,陛下有旨,請皇貴妃娘娘去紫宸殿”
江茹雪和薛舒窈拿著筷子的手微不可見的抖了抖,沈惜顏不禁感嘆,皇貴妃娘娘真是寵冠六宮。
宋溶月拿筷子往嘴里送著食物,她小臉紅紅的,飽滿的雙唇因為吃了辣的緣故,變得紅彤彤的,嬌艷欲滴,紅的誘人。
“不去,本宮在用晚膳,沒時間”
沈惜顏聽到這句話差點咬到舌頭,這皇貴妃連陛下都旨意都敢拒絕,膽子可真夠大的。
李福安語氣依舊恭敬:“娘娘,陛下說要是您不去,他會親自來接您”
宋溶月放下筷子,深吸口氣,生硬的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本宮即刻就去”
沈惜顏眉頭擰起,她怎么感覺皇貴妃并不待見皇上。
一頂軟轎停在紫宸殿門口,抬轎的太監(jiān)壓下轎子,秋詞掀開簾子,小心的扶著宋溶月下轎。
景澤辰剛沐浴完,長身玉立,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系著寢衣的衣帶,發(fā)絲隨意的落在身后,眸光冷傲,俊逸矜貴中透露出一絲慵懶。
看到宋溶月進來了,他邁開長腿朝她走去,步伐略微凌亂,他晃晃悠悠的來到宋溶月跟前,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夫人”
“公主”秋詞一驚,上前拉著宋溶月的胳膊,想把她解救出來,宋溶月對她搖搖頭,景澤辰的脾氣陰晴不定的,萬一秋詞被他傷到了可怎么辦?
秋詞退回宋溶月身側。
宋溶月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伸手去推他,她越是反抗他抱的越緊,宋溶月不耐煩的喊道:“景澤辰,你放開我”
“不放”景澤辰叩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磁性的聲音帶著低啞。
宋溶月問身后的李福安:“這是怎么回事?”
李福安斟酌著說詞:“娘娘,陛下他....他喝的有點多,大概...大概是醉了”
“都給朕出去”景澤辰把頭埋在她頸窩處,她身上酸甜的味道總是讓他心安。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宋溶月脖子上,癢癢的,讓宋溶月脊背發(fā)僵。
“這是醒酒湯,還請娘娘給陛下喝了”李福安指了指桌上的湯盞。
宋溶月敷衍的說道:“本宮知道了”
秋詞一步三回頭,她不想離開,她怕景澤辰再對公主做什么事,但公主讓她走,她要聽公主的吩咐。
宋溶月強壓下心頭的不適,用手拍拍他的背:“景澤辰”
“夫人”景澤辰低頭看著她,深棕色的眼睛幽深而耀眼。
宋溶月睫毛輕顫,耐著性子和他周旋:“先把湯喝了”
景澤辰得寸進尺:“要夫人喂我”
宋溶月嘲諷道:“我不是你夫人,我只是你的一個妾”
皇貴妃再尊貴,終究是妾,擔不起大晉帝王這一句夫人。
景澤辰放在她腰間的手動了動,晦暗不明的眸光鎖緊她:“你是我夫人,唯一的夫人”
宋溶月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喝湯”
“不喝”景澤辰耍起了無賴:“你不喂我,我就不喝”
宋溶月才不慣著他,沉聲道:“愛喝不喝,不喝拉到!”
“夫人”景澤辰大抵真有點醉了,一雙鳳眸帶著些許迷離。
宋溶月再次重申:“喝不喝?”
“喝”景澤辰可憐兮兮的望著她,委屈的表情特別像一只小狗,“你別生氣”
宋溶月被喝完醒酒湯的景澤辰摁坐在梳妝臺前,他在一堆首飾盒里翻找著,宋溶月一臉的不耐煩。
醉酒的人向來沒有理智,宋溶月也懶的搭理他,像只提線木偶似的任他擺布。
景澤辰打開檀木盒子,只見那簪子色澤濃厚均勻,細膩溫潤,簪體修長,簪首雕立鳳首,簪身雕飾著鳳羽,看著精巧無比。
他把簪子小心翼翼的插入宋溶月的發(fā)髻中,在燭火的映照下發(fā)簪極近透明,明亮似冰:“這冰種翡翠發(fā)釵戴你頭上就是好看”
宋溶月從銅鏡之中看到了那枚發(fā)簪,平靜的眼底掀起波瀾。
她出生的那晚月光皎潔,院子里的梨花沐浴在如水般的月色中。
那時還是王爺?shù)乃挝牡郾е鴦偝錾乃?,喜的眉飛眼笑,這可是他第一個女兒。
他看著窗外的盛開的梨花,道:“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他看了一眼懷中的人:“這孩子就叫溶月”
宋溶月出生的第二天,她父皇被封為太子,好事成雙,宋文帝覺得這個女兒真是個小福星,因此對她的寵愛更甚,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她喜歡梨花,因為長樂宮有一棵超大的梨花樹,所以父皇把那里賜給她居住。
生于梨花盛開的季節(jié),梨花樹下贈發(fā)簪。
記得是在十六歲那年春天,那時和周燁的婚約剛訂下沒幾日。
梨樹的枝干延伸生長,一簇簇梨花猶如翻滾的浪潮,繁密的花枝幾乎遮擋住了長樂宮的大門。
宋溶月半躺在樹下的躺椅上,翻看著手中的書,雪白的梨花瓣飄落在書上。
她伸手取下梨花,樹上的梨花紛紛揚揚的墜落,好似夢幻的白雪。
宋溶月一愣,這也沒風?。坷婊ㄔ趺炊悸淞??
她下意識的抬頭,潔白如雪的梨花里,藏著一位少年,他蹲在樹枝上,一只手晃動著枝干,微垂著頭看著她,五官俊美,一雙璀璨的星眸閃著碎碎的笑意。
宋溶月坐起來,笑意盈盈,仰頭喊道:“周燁,你在樹上干嘛?”
自從倆人訂下婚約,他有事沒事就往她這長樂宮跑。
周燁從樹上跳下來,落在宋溶月面前,他半蹲下身,視線與她平齊,朝她攤開手掌,一枚小巧精致的白玉發(fā)簪赫然出現(xiàn)在他掌心里,簪頭梨花悄然綻放。
“梨花贈佳人,還望公主不要嫌棄”
宋溶月羞紅了臉,睫羽不停的顫抖著,抬手去拿發(fā)簪,指尖碰到掌心,異常柔軟的觸感。
男子抓住她的手,修長溫熱的手,燙的宋溶月雙頰緋紅,渾身發(fā)熱,心都快跳出來了。
周燁盯著宋溶月的眼睛,他那深邃的雙眸,似乎蘊含著萬千星辰,眸光微動,散發(fā)出璀璨的光輝,眼底的溫柔和寵溺,像海浪一樣席卷著宋溶月。
宋溶月手中的書不知何時掉在地上,但她并沒有發(fā)覺,就這么呆呆愣愣的看著他。
周燁唇角輕揚,握起她的手,稍稍垂首,微涼的唇落在她手背上。
這是他的公主,是讓他心甘情愿俯首稱臣的人。
宋溶月神色羞答答的,眼中的幸福與甜蜜都快溢出來。
梨花如雪,落滿肩頭。
梨花樹下的那一吻,是第一吻,也是最后一吻。
宋溶月的心一陣陣抽痛,似是有一把刀在她心頭反復拉扯,那種痛堪比凌遲,眼睛干澀的厲害。
越是難受,越是平靜,原來痛的極致是沒有眼淚的。
五年了,那枚發(fā)簪她如珠如寶的收著,見不到他的時候她就看著發(fā)簪,他去打仗的時候她整日里戴著那枚發(fā)簪。
現(xiàn)在她把發(fā)簪藏在首飾盒里,連看上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她其實很膽小,她怕看了,自己就忍不住隨他去了。
現(xiàn)在她還不能死,她是和親公主,憑借著景澤辰對她的這份喜歡,至少他暫時不會向大宋發(fā)難。
還有大晉的和親公主,她倆曾徹夜長談,一起喝過酒,同病相憐,也算是相熟,一但她死了,她在大宋的日子勢必不會好過。
頭上的發(fā)簪越看越礙眼,這是鳳凰,是皇后專屬:“這是鳳釵,我戴不合規(guī)矩”
她說著便要摘下來,景澤辰摁住她的手,哪怕喝醉了,他的語氣依舊狂妄而霸道。
“在這里我就是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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