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永帝的《皇后,求您別作妖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鐘唯唯用眼角瞟著重華,放心大膽地伸出手去,在另一個盤子里又偷了一個糕點,依舊滑入袖中藏好,再正襟危坐等待片刻,不見重華有動靜,她又把魔爪伸向第三個盤子,取走了第三個糕點大抵是因為袖子里有了存貨,她的膽氣和精神都要好了幾分,人也開始膽大起來,一點一點地往外挪,一心就想在更遠(yuǎn)處的果盤里弄兩個李子來嘗嘗鮮還沒等她挪到果盤旁,就聽“啪”的一聲微響,嚇得她一抖,迅速跪好偷看過去,只見重...

第47章 往事(2)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嚴(yán)儲掌管著清心殿宮門的鑰匙,趙宏圖不在時這邊的瑣事就全都?xì)w他管。

雖然鐘唯唯的理由夠充分,但分量卻不夠重,畢竟她只是個內(nèi)宮女官,能有多大事呢?

若是其他人,嚴(yán)儲早噴回去了,但是鐘唯唯明顯不一樣,不好得罪。

他耐著性子和鐘唯唯商量:“鐘彤史,不是我不通融,您看啊,外面在下雨,這宮門也已落鎖了,若非是緊急軍務(wù),或者陛下手諭,否則不能開?!?br>
鐘唯唯急紅了眼睛,不管不顧地厲聲道:“出了事你負(fù)責(zé)嗎?”

她從前在永帝跟前做起居郎,也有半夜往外傳遞緊急政務(wù)的時候,這些天里新帝待她怎么樣,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說是后宮彤史,但是起居郎的事也讓她兼著,更是一步登天.

從值房搬到離陛下寢殿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就連寵幸妃子也要隨身帶著。

比心腹還要心腹,差不多就是連在一起了。

嚴(yán)儲不敢把鐘唯唯得罪狠了,也真怕出什么事他擔(dān)當(dāng)不起,就折中道:

“這樣啊,我使人去前面稟告陛下,陛下若是愿意見您,我就開門。

若是陛下不許,您就回去歇著,甭管什么事都明早再說,如何?”

鐘唯唯應(yīng)承下來:“好。有勞嚴(yán)總管?!?br>
嚴(yán)儲見她肯聽招呼,也滿意了,招手叫來他的兩個徒弟,當(dāng)著鐘唯唯的面如此這般地叮囑了一番:

“你們快去快回,不要耽擱,別誤事?!?br>
鐘唯唯道:“我回房等嚴(yán)總管消息?!?br>
快步走到外面,悄悄摸到陰影里站著,等到嚴(yán)儲帶著人開了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狂奔出去。

聽得后面的人一片大呼小叫,也懶得管,辨別一下方向,冒雨朝著御書房所在的昭仁宮跑去。

不知是不是她運氣太好,一路上什么意外都沒遇到,就連巡查的侍衛(wèi)都沒遇著。

一口氣跑到昭仁宮外,昭仁宮果然已經(jīng)落鎖了。

她沖過去使勁拍打?qū)m門,大聲喊重華:“陛下,陛下,二師兄,臣是鐘唯唯,有要事啟奏!”

有侍衛(wèi)聞聲過來捉拿她,她拼命地喊,接著嚴(yán)儲也冒著雨趕過來了,陰沉著臉沒好氣地道:

“鐘彤史,你太不仗義了!我和你講道理,你卻和我?;ㄕ校矿@了圣駕,誰吃罪得起?先跟我回去,有什么事明早再說?!?br>
鐘唯唯充耳不聞,扯開喉嚨喊。

“咯吱”一聲響,沉重的宮門被人從里打開,趙宏圖走出來:“陛下宣召鐘彤史?!?br>
這樣都可以?這分明就是違反宮規(guī)了嘛。

眾人啞然,眼睜睜看著鐘唯唯進了昭仁宮,再齊齊對視一眼,緊緊閉上了嘴。

有幾個動手拽過鐘唯唯的,甚至于還緊張地回顧,自己有沒有太過分,或是弄傷了她。

鐘唯唯之前覺得有無數(shù)的勁兒花不完,等到踏進昭仁宮的大門,整個人就都軟了,靠在墻上直喘氣。

趙宏圖讓宮人來扶她,訝異地問:“出什么事了?”

鐘唯唯無力答他,微微搖頭,掙扎著往里走。

寢殿內(nèi)燈火通明,重華只著里衣,披散著頭發(fā)坐在榻上。

見她一身水一身泥的進來,嫌棄地丟了塊帕子過去給她擦,挖苦她:

“天要塌下來了嗎?還是有人在追著要取你的命?看看你這狼狽樣兒,哪里有半點御前女官的風(fēng)范儀表可言!”

他還裝得這樣若無其事的!

鐘唯唯猛地將帕子扯下來,惡狠狠地瞪著重華,全不顧身上滴落的雨水將腳下的絲毯浸得又濕又臟。

重華原本微翹的唇角耷拉下來,臉色也跟著變得冷淡:“什么事?”

鐘唯唯吸一口氣,重重跪倒:“求陛下收回成命,饒了大師兄的命。”

重華神色一凝,隨即冷笑:“你在說什么?朕聽不懂。你半夜三更,冒著大雨,不顧宮規(guī),不要性命,硬闖昭仁宮,驚擾圣駕,就是為了和朕說這個?”

鐘唯唯豁出去了,視死如歸地看著前方的地毯,低聲道:

“臣求陛下,也是求二師兄,看在義父的面上,看在多年同門的情誼上,收回成命,放過大師兄?!?br>
真是好笑,他還什么都來不及做呢,她莫名就把這頂帽子扣到他頭上。

難道在她眼里,他就是卑鄙、齷齪、骯臟到這種地步的人?

是只會憑借手中的權(quán)力、勝之不武地弄死情敵的懦夫?

只是扣留兩封信而已,他就能弄死何蓑衣了?

何蓑衣做下那種事,他也沒把何蓑衣怎么樣,不是因為懦弱,而是怕她難過。

她倒好,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人了?難道說,她和何蓑衣一天不通信,就會死嗎?

重華額頭青筋亂跳,嘴唇發(fā)抖:“你聽好了,鐘唯唯,朕本來不想動那個斯文敗類,但是你提醒了朕,朕還真要動他了!”

“來人!”他厲聲大叫,趙宏圖像是被嚇壞了的兔子似地蹦出來:“陛下有何吩咐?”

重華紅著眼睛,惡狠狠地道:“傳朕的旨意,讓十三衛(wèi)的人即刻起身出發(fā),前往蒼山,提何蓑衣的人頭來見!”

趙宏圖才是慢一點,他就怒吼道:“你是不是也想死?”

趙宏圖狂奔而出,鐘唯唯猛地一撲,緊緊拽住趙宏圖的衣服,兇悍地瞪著重華:

“有氣你沖我撒,拿無辜之人出氣算什么?你是皇帝你了不起啊?皇帝就可以草菅人命不講道理不要臉嗎?”

趙宏圖嚇得伸手去捂她的嘴:“姑奶奶,你瘋了啊。”

“你放開我……”鐘唯唯的確是瘋了。

十三衛(wèi)是隸屬于皇帝的一只暗衛(wèi),非皇帝不能調(diào)動,歷朝歷代的皇帝都在他們身上花了無數(shù)的心血,戰(zhàn)斗力特別強,暗殺的本領(lǐng)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她曾親眼目睹,永帝一聲令下,第二天早上,原本身在百里之外的惡人頭顱就已經(jīng)放在了御前。

“滾出去!”重華一腳把趙宏圖踹開,抓住鐘唯唯的肩頭,用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瞪著她,咬牙切齒:

“鐘唯唯,你為了他這樣說我?你為了他這樣不顧死活?他無辜?我不講道理草菅人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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