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序臨的《外室要跑路,瘋批太子奪我入宮》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他的手指敲在椅子的扶手上,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今夜的楚烆很有耐心,從發(fā)現(xiàn)崔瀅逃跑再到將她抓回來,前后也不過才一個時辰左右可他面上始終掛著淡然的笑意,不曾有過一絲怒氣,不知道還以為崔瀅對他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崔瀅心如擂鼓,她抬頭看他,想著巷子里的事情,面上更是難堪“看來瀅瀅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既然如此,就先從她開始吧”楚烆歪了下頭,輕抬手指向了跪在最前面的琥珀琥珀看著他...

第34章我可以送你離開云州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李秀才笑了下坐到蒲團之上,他抬手倒了一杯茶推到對面的位置。

“姑娘是個聰明人,昨日你看到了我的話,今日必定會來尋我,請坐。”

他招呼崔瀅坐下,崔瀅也沒客氣,在他面前坐下:“聽先生的語氣,倒像是和我相識已久,但恕我直言,我并不認識先生。”

崔瀅在青木鎮(zhèn)長大,十歲之前,翡翠巷的人她幾乎都認識,還有青木鎮(zhèn)上的一些人,就算離開了七年,也不會對這些人毫無印象。

更何況,像李秀才這樣的人。

“你不認得我也正常,我是三年前才到的青木鎮(zhèn),不必稱我為先生,我叫李瑞良?!?br>
李秀才頓了下,而后看向崔瀅道:“欠了人一個恩情,是來償還的?!?br>
他的話意有所指,崔瀅端起那杯茶飲下一口反問:“先生認識我,或者,我應該更準確的問,您認識裴娘子?”

她落在一旁的手握緊些,想起那日他看著她時說出的那三個字,裴娘子,也正是因為這三個字,她才會來尋他。

“裴娘子?倒是認識,不過你想問的話,我回答不了你?!?br>
“但我可以送你離開云州,天涯海角,就連太子也不會尋到你的蹤跡?!?br>
李秀才飲下一口茶,而后悠悠說道,崔瀅端著茶杯的手不由得抖了下。

“先生,這話可莫要亂說?!?br>
面前的人口口聲聲說認識自己,認識爹娘去世前說的那位遠方親戚裴娘子,卻不肯告訴自己一個真相,她又怎么能這么輕易信得過他。

“在崔家的這七年,過得很艱難吧,所以才不得不尋求太子殿下的幫助,畢竟這可是大朔儲君,定能幫你脫離苦海,遠離云州?!?br>
“但你有沒有想過,太子的性子,又怎么會容忍自己被人利用,他不會放你走的,哪怕是自己不要的東西,他寧愿毀掉也不會留著?!?br>
李秀才再次飲下一口茶,眸光閃動下看她:“而我,可以悄無聲息的送你離開云州,從此這里的任何事,任何人都與你再無關系。”

“就當是,我還欠她的恩情?!?br>
直到走出茶樓,崔瀅都覺自己腦子有些迷迷糊糊,她不敢相信李秀才,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話,確實令自己心動。

她何嘗不知道楚烆的性子,尤其是這段時日和他相處越來越深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想要利用他的心思有多可笑。

楚烆那樣的人,心思縝密卻又心狠手辣,在他愿意且允許的范圍內(nèi),他會縱著你,但若是你違背了他,背叛了他,那等待著你的,將會是無盡的深淵。

他對于自己的東西,寧愿毀了也不會讓它完好無損的離開。

所以昨日他在說出那樣的話后,崔瀅只覺得自己的所有心思在他那雙墨黑的眸子之中無所遁形,他知道她所有的心思。

或許他早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只是沒有拆穿他。

畢竟在他的生活中,他還從未遇到過敢利用他的人,他也在享受著這種貓抓老鼠般的感覺,看著她為了掙脫這個牢籠所做的無用功。

一次,又一次的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說著違心的話。

做著極盡親密的事情,卻又都有著自己的心思。

一想到這里,崔瀅只覺渾身都是冷汗,她扶著一旁的墻,緩緩蹲下去,感到自己想要干嘔。

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令人難受。

她不想,不想成為楚烆手中永遠掙脫不掉的云雀,更不想從云州這座牢籠之中被帶到另一座牢籠,她不要去上京。

-

從茶樓回來,崔瀅當晚還真的生了一場病。

她看著自己真如計劃那般同楚烆離開云州,卻在想離開他身邊的時候被他毫不留情的砍掉了雙腿。

‘瀅瀅,孤的脾氣不好,你為何就是不聽話呢?’

他就那樣冷靜自持的看著她,聽她求饒,看著她在他手底下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

“不,不要?!?br>
一旁的琥珀聽著崔瀅嘴里的話,伸手探去,果真是燒的厲害,她不敢再耽擱下去,趕忙去請大夫,一時之間,整座院子燈火通明。

折騰了大半夜才歇下來。

翌日,崔瀅醒來的時候,還感到自己的頭有些暈,但已經(jīng)沒有那種滾燙的感覺了。

她想到昨夜的噩夢,臉色很是難看,砍斷雙腿,那倒真像是楚烆能做出來的事情。

早知道,早知道她是絕不會招惹楚烆一下的,她寧愿被送給旁人,再想法子逃出來,也不要利用楚烆了。

她膽子怎么那么大,竟然敢利用楚烆。

“姑娘醒啦?可還有哪里不舒服?奴婢去請大夫來?!?br>
琥珀感覺到崔瀅的動作,抬起頭來,只見崔瀅已經(jīng)坐起了身,聽到琥珀的問話,她輕搖頭:“沒,我沒事了。”

“姑娘昨夜可嚇到奴婢了,一直說胡話,像是魘著了,奴婢一模才知道姑娘是起了高熱。”

“胡話?我說什么了?”

崔瀅連忙抓住琥珀的手,琥珀歪了下頭回她:“姑娘就說什么不要,其他倒沒有什么了,對了,昨夜殿下也來了,還讓奴婢好生伺候姑娘呢?!?br>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靠在床上讓琥珀下去,琥珀應下,昨夜來的人是應東,他戴著人皮面具,身量又與楚烆相似,一般人看不出來的。

不知道楚烆去做了什么,他也沒有告訴她歸期,但想到他要應東假扮自己,應當不會那么快回來吧。

‘三日后,翡翠巷尾,我在那里等你,那一日是祭神日,人多眼雜,是離開的最好時機?!?br>
‘我會給你準備好新的官籍和引路帖,去東夷國,一年后再回來。’

耳邊響起了李瑞良的聲音,崔瀅閉上眼,三日啊,她不知道三日后楚烆會不會回來,但她知道,如果這次能夠順利離開,那便真的從此跟云州再無關系了。

李瑞良也答應了她,在她離開后,會去云州將冬月一并帶走,不會讓她受到牽連,但是冬月不能跟著她,人多更招人眼,他會把冬月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她垂眸,看著手腕上的五彩繩,想到那日他低垂眉眼,溫柔的給她系著五彩繩的模樣,他的話依稀還在耳邊停留。

“瀅瀅,要聽話,你想要的,孤都給你?!?br>
可惜,她想要的,是自由,是無拘無束,從一開始,她想要的都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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