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遠嫁和親,偏執(zhí)帝王放不開公主的手是夢醒十分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周燁宋溶月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景澤辰是懂拿捏她的軟肋的,他知道宋溶月最是心軟,才用這種方法來逼她宋溶月剛轉過身,忽然有人從后面將她抱了起來,一抬頭,景澤辰此時正怒容滿面的看著她“你真想讓朕把你鎖起來嗎?!”他微怒的語氣混合著風吹動樹葉的“嘩啦”聲,莫名的讓人心生恐懼宋溶月被他放到床上,她的眼神空洞,目光游移不定:“你到底要關我到什么時候?你說過會讓我見思琪的”“朕是答應過你,但不是現(xiàn)在”景澤辰給她蓋好被子,把她冰涼的手包...

遠嫁和親,偏執(zhí)帝王放不開公主的手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景澤辰平日里冷漠矜貴,半醉半醒的他一個勁的鬧騰宋溶月,一會要給她梳頭發(fā),一會要給她上妝,一會又挑衣服讓她穿.....

宋溶月的火氣已經(jīng)到嗓子眼了,忍的實在辛苦,要不是打不過他,宋溶月高低要揍他一頓。

夜色漸濃,月明星稀,入了秋的夜晚冷清清的,殿外的宮燈黯淡,枯黃的樹葉隨風卷落,巡邏的侍衛(wèi)悄無聲息的走過。

宋溶月躺在床榻上,背對著景澤辰。

景澤辰從后面環(huán)住她的腰,深棕色的眼眸亮晶晶的,異常的興奮:“夫人,你不喜歡的我都可以改,你別不要我”

“睡覺”宋溶月閉著眼,很不耐煩。

醉酒的人可真夠嚇人的,都纏她一個半時辰了,鬧騰的頭疼。

景澤辰的頭蹭了蹭她的背:“我聽夫人的,永遠都聽你的”

宋溶月沒說話,男人的話不可信,帝王的話更不可信。

“夫人”

景澤辰見宋溶月不理他,他把宋溶月的身體轉了過來,把人摟進懷里,親了親她抖動的睫毛,秀挺的鼻梁。

他不睡,折騰的宋溶月也沒辦法睡。

宋溶月被他親煩了,睜開眼,神色漠然,清澈的雙眸里蘊藏著寒霜,她冷聲道:“景澤辰,你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

景澤辰認真思考了一會,大腦有點亂哄哄的,不過意識尚存。

“真醉假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喜歡你,第一眼看到你,便喜歡上了你,我也想讓你當我的皇后,我也不想納妃,可世家權勢過大,我需要世家的支持”

女人多是非多,勾心斗角的把戲他見識過太多了,他每日把宋溶月帶在身邊,就是防止有人加害于她。

宋溶月眼眸微瞇,這些事她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點,畢竟她父皇的后宮也是這樣。

“我踩著無數(shù)人的尸骨才坐上太子之位,和我爭皇位的四位兄弟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世家的支持,太子之位是坐不穩(wěn)的”

景澤辰說的薄情:“聯(lián)姻是最好的辦法,后宮里的嬪妃皆是為了安撫世家,穩(wěn)定朝堂”

他是先皇后的兒子,母親在他十歲那年去世,現(xiàn)在的太后是他姨母,只有兩個女兒。

他是嫡子不是長子,上頭有四位兄長,下頭有三位弟弟,兄弟反目成仇,各種明槍暗箭,一次次死里逃生。

沒有好處,世家又怎會心甘情愿的給他賣命,這次選秀的嬪妃有大用處,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宋溶月垂眸:“聯(lián)姻犧牲的是女子的一生,踐踏的是她們的心意”

聯(lián)姻,家族得到了至高的榮耀,皇帝鞏固了政權,可那些十幾歲的姑娘卻要永困深宮。

四四方方的高墻,伴君如伴虎,宮中危機四伏,稍有不慎便會丟掉性命。

你害我,我害你,斗來斗去的又有什么意思?

索幸和她交好的幾人都是良善之人,女子本就不易,深宮里的女子更是身不由己,她愿意用最大的善意來對待她們,但如果有人要害她,那她也不會心慈手軟。

“我又沒虧待她們,我只要她們安分守己,我也沒讓她們討好我,我也沒花言巧語的哄騙她們,我也沒強迫她們”

景澤辰一連串的話堵的宋溶月啞口無言,過了半晌才開口:“她們?yōu)槟闵鷥河?,就算不愛,你也要厚待她們?br>
“孩子只有我想讓她們生她們才能生下來”景澤辰狹長的鳳眸盡是寒涼之意,不帶絲毫的感情,“地位也只是我制衡前朝后宮的手段,我是大晉的君主,每一步都要把利益做到最大化”

宋溶月聽的脊背生寒,這個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可怕,更心狠:“她們都只是你的一顆棋子嗎?”

景澤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宛若深淵:“月月,帝王沒有幾分愛,我把我僅有的愛都給了你”

“景澤辰,你無情的時候是真無情”宋溶月避開他的視線。

似是酒勁上來了,景澤辰的聲音懶懶散散的:“帝王最忌感情用事,最忌心慈手軟,心不狠,如何能壓住蠢蠢欲動之人,恩威并施才能讓他們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

宋溶月唇角勾起諷刺的笑:“帝王向來涼薄,父皇跟母后是年少夫妻,父皇喜愛母后,但這并不妨礙他寵幸別的女子。

母親全心全意的愛著父親,但作為一國之母她必須賢良大度,必須做好表率,不能爭風吃醋,要協(xié)理六宮,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全都壓在心里。

都說女子善妒,倘若要是不愛,又何來妒這一說。

“你再給我點時間,等我穩(wěn)定朝堂,我不會再寵幸任何人”景澤辰的頭不安分的蹭著宋溶月胳膊,女子的身體嬌軟馨香,搞的他心癢難耐的,真想把人吃干抹凈。

宋溶月緊盯著他,他到底在計劃著什么事?穩(wěn)定朝綱,他準備怎么穩(wěn)定?世家權力過大,選秀的的秀女。

難不成.....宋溶月靈感乍現(xiàn),心潮起伏,怪不得他能成為最后的贏家。

真是好手段,走一步算十步,把每個人都算計在內,朝堂上的人,后宮嬪妃,皆是他棋盤中的棋子。

他站在頂峰,手執(zhí)棋子,落子之處,風云詭變。

她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也不知道他該如何行動,只是隱約能猜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這個問題不能深究,知道的越多越不好,她岔開話題:“景澤辰,你要真愛我,就放開我”

景澤辰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真是聰明,竟能猜出他的心思。

“我放不開,也不會放”他的手臂收縮,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

男子身上傳來滾燙灼人的溫度,宋溶月眉頭緊蹙,身體往后靠,景澤辰的力氣大,她掙脫不開,她的腿蹬著景澤辰腿。

景澤辰被她動的來了反應,他的腿纏住宋溶月亂動的腿,喉結滾動,危險的開口:“你再亂動我可就不客氣了”

宋溶月立馬老實下來,窩在他懷里不敢動。

景澤辰的腿松開她,困倦的閉上眼睛,聲音帶著性感的沙啞:“月月,你什么時候才愿意給我生個孩子”

宋溶月眸光幽冷,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給他生孩子:“我怕疼,不生”

“不生就不生,我有你就夠了”景澤辰不再說話,呼吸綿長,似是沉沉的睡去了。

宋溶月初次見孝靖皇后,她便把手鐲賞賜宋溶月,本意是不想讓她生下皇長孫,甚至可以說是不想讓她生孩子。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宋溶月壓根沒打算生孩子,就算沒有這個手鐲她也會想辦法避孕。

景澤辰和宋溶月都是在宮里長大的,這點手段倆人一眼便看穿了。

她記得那是她來到大晉的第二天,剛給帝后請安回來。

景澤辰進來后,屏退左右。

宋溶月正端莊的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到他來了,她也只是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而后繼續(xù)低頭品茶。

景澤辰大步來到她面前,看到她手腕處的鐲子,神情一滯:“把手鐲給取下來,以后不許再戴了”

宋溶月放下茶盞,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可是母后賞的,豈有摘下來的道理”

景澤辰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

“紅麝香”宋溶月回道。

“知道你還戴,快取下來”景澤辰說著便去摘她手上的鐲子。

“景澤辰”宋溶月抽著自己的手,“我不想生孩子”

景澤辰鉗住她的下巴,猛的往上一抬,宋溶月的頭被迫仰起,景澤辰鳳眸冷厲,一字一頓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宋溶月面容冷淡:“我怕疼,怕喝藥,也吃不了生孩子的苦”

景澤辰眼神陰鷙,眸光深沉:“要是孤偏要你生呢?”

不想給他生孩子哪有這么好的事。

宋溶月輕垂下眼眸,再次抬眸時,美目中流轉著兩顆豆大的淚珠。

“殿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眼尾迅速泛紅,“我父皇曾有個妃子很是疼我,整日里給我做糕點吃,我很喜歡她,有天她懷孕了,我發(fā)自內心的為她高興”

景澤辰就冷眼看著她,淡漠的眼神中帶著探究,剛才還盛氣凌人,現(xiàn)在突然示弱,是想裝可憐嗎?

但他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帝王之家最是無情,他也不例外,眼淚對他根本沒用。

宋溶月眼中氤氳著薄霧,水蒙蒙的,讓人分辨不出內心的想法,眼眶中的淚珠顫顫巍巍的,隨時都有掉下的可能。

她哽咽道:“當她生孩子的時候,難產(chǎn),生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快生下來,結果血崩了,我和母后隔著門窗都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父皇將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召來了,一屋子的太醫(yī)忙了好幾個時辰,人依舊沒能救下來,當時她也不過才二十歲,那個孩子是個小姑娘,她都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

“我害怕,真的害怕”

宋溶月的聲音微微顫動,眼淚簌簌地落下,瘦弱的雙肩聳動著,如同被風雨摧殘的梨花,蒼白又易碎。

眼淚落到景澤辰手背上,晶瑩剔透的,他定定的瞧著宋溶月。

她生的嬌媚,眉眼間皆是風情,媚色無雙,眼睛更是極美,笑時最勾人,哪怕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看上你一眼,都能讓你的心為之一顫。

剛剛肆意張揚,嬌蠻任性,靈動又嫵媚,現(xiàn)在哭的梨花帶雨的,莫名的讓人心軟下來,對上這樣一個美人,任誰都舍不得再說上一句重話。

景澤辰眸光一動,慢慢松開了手,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行了,不想生就不生了”

他的視線落到宋溶月手腕處的玉鐲上,紅色的鐲子極襯她的膚色,皓腕如雪,手腕更是纖細嬌嫩。

“這個戴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不想生就喝避孕湯”

宋溶月跟他講起了條件,一點不見剛才傷心的模樣:“我也不想喝藥,要不你喝”

景澤辰神色無奈:“世上哪有讓男子喝了避孕的藥”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戴著了”宋溶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景澤辰察覺到不對,臉色冷了下來:“宋溶月,你剛才是不是在騙孤?”

女子心思玲瓏,聰慧狡黠,去帝后宮里請安時,乖巧安靜,儀態(tài)自然大方,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

人人都說大晉太子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初見時,宋溶月不僅不怕他,還搶走他的獵物,伶牙俐齒,張牙舞爪樣子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

昨夜在床上更是讓他舍不得放開,讓一向自制力強的他差點失控,哭的時候我見猶憐。

驕橫霸道又會示弱,懂得拿捏人的心思,當真是有趣的緊。

“沒有”宋溶月?lián)u頭,淡然一笑:“殿下,臣妾所言句句屬實”

她怕是假的,不想給他生孩子才是真的。

剛才的眼淚也不似全是假的。

時間太久遠了,很多事都記不清了,模糊記得,婉妃,人如其名,清揚婉兮,美人紛紜的后宮掩蓋不住她的傾城之姿。

人溫柔又和善,做的一手好糕點,跟她母親關系最要好,經(jīng)常拿糕點來投喂她,會拿手帕給她仔細的擦嘴角的殘渣,也曾將她抱坐在腿上給她講故事。

婉妃薨逝的那天,她趴在她床前,哭的撕心裂肺,八歲的她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恐懼。

她不想生景澤辰的孩子,以景澤辰的精明想瞞過他太難了,遲遲沒有身孕他肯定會起疑。

剛才的事宋溶月心里也沒底,景澤辰冷心冷血的,眼底浮現(xiàn)的暴虐也是真的,她真怕景澤辰強迫她必須生孩子。

示弱是她走到絕路的手段,沒想到這還真有點用處。

果然,男人都一個樣。

景澤辰握起她的手腕,仔細端詳著她手上的鐲子:“等會孤找人檢查一下,把藥的分量減輕一點,傷了身就不好了”

這個鐲子經(jīng)過改良,避孕的同時把對身體的傷害降到最低,要是想生孩子,把手鐲摘下來,調養(yǎng)個一年半載的就可以了。

夜靜悄悄地,借著一點亮光,宋溶月看到了男子清峻的容顏,哪怕在睡夢中,他眉宇間仍舊透露著一股狠戾,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他強勢又偏執(zhí),可怕的占有欲令她窒息,這種愛,她不想要,也不敢要。

宋溶月低喃道:“景澤辰,你的愛就是枷鎖,困住了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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