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馬小虎”大大的完結(jié)小說《門徒》,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都市小說,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花姐藍道討喜的人設(shè)是本文成功的關(guān)鍵,詳情:沒人不喜歡錢我也不例外可是我不知道梅姐這話的意思,便問她說:“怎么賺?”梅姐環(huán)視賭場,指了指21點臺后的兩個人,說道:“看到了吧,那個穿白襯衫黑馬甲的,是荷官站在她旁邊的,是配碼的這家場子的老板我認識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介紹你來這里做配碼你在咱們天象一個月工資是一千,而做配碼一個月的工資是三千五,加上客人贏錢的小費,每個月的收入,不會低于五千塊做的好了,熟練了以后還可以做荷官,那收入...

第2章 試讀章節(jié)


我以為的江湖,一定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但當我從小鎮(zhèn)到市里后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一切,似乎和小鎮(zhèn)沒什么兩樣。

無外乎,多了些燈紅酒綠,高樓大廈和車水馬龍。

我走時,六爺只給了我一百塊的路費。

六爺有錢,不然他也沒辦法找那么多的女人。

之所以只給了我一百塊,是因為他告訴我說。

錢,江湖上大把,女人,江湖上遍地。

想要,自己去找。

但,我卻不知去哪兒找。

我生活的地方,是北方的一個邊陲城市,這里盛行洗浴文化。

為了生活,我只好先找了一個工作,天象洗浴的服務(wù)生,負責各個浴區(qū)的備品發(fā)放。

當然,不包括女浴區(qū)。

這一干,就是半年。

這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樣,分發(fā)完備品,準備下班時。

組長侯軍叫住我,讓我去六樓經(jīng)理辦公室,給梅姐送個果盤。

梅姐是我們天象的經(jīng)理,年齡不大,二十五六的樣子。

我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心里還是有些震撼的。

她長得很美,比六爺找過的那些暗娼都要美。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白皙嫩滑的皮膚,看著便有吹彈可破之感。

尤其是她那雙凝脂玉腿,修長筆直,又白的泛光。

任哪個男人看后,都會心馳神往。

我端著果盤,敲門進去時,梅姐正在旁邊的套間里打麻將。

洗浴的工作人員都知道,梅姐愛打麻將。

一有空閑,就會在樓上打上幾局。

很多男人為了接近梅姐,都會爭著搶著來陪她玩。

“梅姐,這是給你們準備的果盤!”

放下果盤,我打了聲招呼,便準備要走。

“等一下……”

梅姐忽然喊住我。

她指了指旁邊的茶壺,說道:

“把茶換了,重新沏一下。用我辦公桌下面那盒明前龍井!”

我便開始燒水煮茶。

等水開時,我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幾人打麻將。

他們玩的,是我們這里最常玩的推倒胡,一百塊錢的。

別小看這一百塊,因為計番的方式不同。

一場麻將下來,常常是幾萬輸贏。

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梅姐和她下家的牌。

梅姐的下家也是個女的,年齡和梅姐相仿,但氣質(zhì)完全不同。

這女人長的也還不錯,不過卻濃妝艷抹,粉黛全施。

穿的更是黑色低胸的小衫,任由胸前的波濤隨意的露著大半。

我看了一會兒,心里便有些奇怪。

我本以為,他們就是朋友間的普通牌局。

可我發(fā)現(xiàn),黑衣女人和她對門的男人有點不對。

兩人打配合,似乎出千了。

而他們的出千方式,并不高明。

屬于麻將出千中,最常見的,也是最普通的,利用手勢暗號來要牌。

這把牌黑衣女是清一色對對胡的牌型。

她左手大拇指回扣,右手放在牌尾處。

眼睛盯著牌,也不看別處。

而對面男人的眼神卻有些飄忽,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黑衣女人的手。

牌到半圈,對面男人便打了個八條,黑衣女立刻碰上了。

看到這里,我心里還在想。

這會不會只是一種巧合?

可碰完牌后,黑衣女依舊是左手拇指回扣,右手微微合攏。

我便在心里暗自猜測,如果要是出千,她要的牌型應(yīng)該是五條。

果然,沒過兩把,對面就把五條打了出來。

黑衣女碰牌上聽,很快便自摸胡了。

自摸,斷幺九,清一色,對對胡,一共24番。

梅姐三家每人兩千四。

其實麻將出千的方式五花八門,種類繁多。

有用對話的,比如說今天有點熱。一個點字,可能就是要筒子。

再比如,你今天真漂亮,一個亮字,可能就是要萬子。

而像兩人這種利用手勢的,在千術(shù)里叫“九節(jié)鞭”。

就是利用手指的各個關(guān)節(jié),給對方傳遞暗號。

我雖然可以確定兩人出千,但我并不知道他們和梅姐到底什么關(guān)系,更不可能說破。

沏了茶,我剛準備要走。

梅姐對面的男人接了個電話。

通話時間很短,一放下電話,男人就說:

“不好意思了,我玩不了了。孩子生病了,改天再玩吧,我得走了。今天點子也不好,輸了一萬多……”

男人剛一走,這妖嬈的黑衣女人便開始抱怨。

“蘇梅,你找的這是什么人啊。牌還沒打完,他說走就走。還說什么孩子生病,我看他就是輸不起,找借口跑了。我這還沒玩過癮呢……”

梅姐隨意的擺弄著面前的麻將,淡然一笑,說道:

“我的花姐啊,我們?nèi)叶驾?,就你一家贏。你還不過癮,你還想贏多少?”

叫花姐的黑衣女人快速的點著手里的錢,撇了撇嘴說:

“我贏還不到三萬呢。蘇梅,要不你再叫個人。陪我玩幾把,今天我就想打麻將……”

梅姐被她纏的沒辦法,看了看手機通訊錄,這個時間又不知道該找誰。

想了下,她回頭看了正在倒茶的我,便問說:

“初六,你會打麻將吧?過來陪我們玩幾把……”

我怎么也沒想到梅姐會忽然叫我,但我還是馬上回答道:

“會一點兒,但你們玩的太大,我玩不起的……”

其實這種牌局,我就是不帶錢上場,也一樣穩(wěn)贏。

畢竟,十幾年的千術(shù),不是白學的。

但我必須要這么說,這也是六爺曾經(jīng)教我的。

一名合格的老千,要懂得低調(diào)示弱,守拙藏愚。

只有在對手完全忽視你的情況下,才能完成一擊致命。

“沒事的,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來吧……”

梅姐說著,從包里掏出一沓一萬塊錢,扔到對面的位置。

“你就坐那兒吧,給我們搭個手……”

我沒再推遲,坐到了梅姐的對家。

2000年,我們這里還沒流行麻將機,都是手碼麻將。

這種手碼麻將,特別適合大小老千搞事。

當然,就算是麻將機,也一樣不耽誤出千。

洗牌時,黑衣服的花姐,故意在我手上摸了一下,挑逗我說:

“哎呦,這小伙子挺嫩啊,告訴花姐,有沒有女朋友?是不是處男了?”

她一說完,自己先咯咯的笑了。

梅姐和另外一個男人,跟著也笑了。

而我依舊是面無表情,碼著麻將。

練習麻將千術(shù)時,六爺?shù)谝徊骄鸵笪摇?br>
在碼牌時,不但要記住自己面前所碼的牌,還要把別人碼牌時,露出的麻將全都記住。

這樣就算是在不出千的情況下,依舊可以保證極高的勝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