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貓一狗一杯酒的《重生我成了敵國皇子的白月光》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姜湄給柳冰清的賀禮,是一箱銀票,一把金瓜子和一些散銀,沉甸甸的一小箱芝芙打開那檀木盒子,驚喜的捧去給柳冰清看“姨娘,夫人賞了好多銀錢!夫人想得還真是周到,您初入府,打點(diǎn)采買都需要錢,銀錢可比賞些首飾頭面實(shí)在多了!這下咱們手頭寬裕了,也好給姨娘買些胭脂水粉”柳冰清本就對(duì)葉桓適才看姜湄的眼神耿耿于懷,聽到這話心中更是憤恨,賞?她想要什么,葉桓自會(huì)撥給她,還要姜湄來“施舍”?撫著梳得一絲不茍的鬢發(fā)...
自一品齋之事后,姜湄對(duì)待葉桓得態(tài)度較從前更加冷淡了些,柳氏身子一直抱恙,葉桓得了空只能陪在西院。
花花一日日長大,已經(jīng)能繞著姜湄膝下跑來跑去,東院日子倒也因?yàn)樾〖一锏幕顫姾脛?dòng)多了些歡聲笑語。
姜湄有意躲著葉桓,白日里便出府去巡視下田莊和鋪?zhàn)?,仆役掌柜們也聽聞了將軍日日宿在妾室房中的事,暗暗為姜湄惋惜?br>
他們本就愛戴姜湄,此事一出,對(duì)夫人除敬重外又多了幾分憐惜,再加上姜湄時(shí)常帶了湯水點(diǎn)心來慰問,他們做活時(shí)更是多賣了幾分力氣。
令京中女子趨之若鶩的玉簟齋便是姜湄開設(shè)的,她雖平日里不常施粉黛,卻極喜花香。
葉桓出征的幾年間閑來無事時(shí),她覺著市面上的香脂香膏味道太重,便自己揣摩起以花入香的法子。
京郊西部的數(shù)十畝田莊多在山蔭下,光照不足,此前只能種些生姜蘿卜,自姜湄執(zhí)掌中饋后,起了這些收成不好的田產(chǎn),種上了素馨茉莉之類的耐陰花種。
姜湄慧質(zhì)蘭心,依著制酒的法子洗凈鮮花放進(jìn)小鍋中,鍋中間放個(gè)小碗,再合上蓋子小火悶煮,在鍋蓋上加了些冰塊,如此沸騰后水汽便會(huì)隨著鍋壁攀升到鍋蓋上,集中到鍋蓋中間又會(huì)被冰塊冷掉,滴入碗中。
嘗試了百余次,終是得了碗幽香沁脾的花露,她又試著其中加入柑橘、檸檬等清冽的果香,最后調(diào)出的花果露聞著甚至能讓人眼前一亮。
姜湄也用了些小心思,起初她并未直接讓玉簟齋開市售賣,而是將花露滴入頭油,又用毛刷撣在衣袍上,去赴了靖安侯夫人的百花宴。
京中貴族家的夫人小姐聚了一院子,女人家聚在一處,除了撫琴賞花,便是互相恭維你今日這支珠花明艷,她今日這身衣服巧妙。
姜湄借著葉桓的光坐在上位,與侯夫人烹著茶。侯夫人已逾四十,素來喜愛姜湄沉靜清雅,拉著她的手唏噓著如此妙人兒白白蹉跎了大好青春,當(dāng)真可惜可惜。
如此一來,便嗅到了姜湄身上不同于他人的清冽幽香。
侯夫人驚詫的瞪了眼問姜湄,你今日抹的是哪家香粉,怎得如此特別。
眾女聞言都圍了過來,湊到姜湄身邊。
那日本是賞花宴,園中百花齊放,花香撲鼻,偏得姜湄身上的香味脫穎而出,清香中附著一絲悠遠(yuǎn),今日她又特地著了一身繡有茉莉花的素白長袍,更襯得黑發(fā)如墨,眉目如畫,整個(gè)人宛若花中仙子一般純凈而神秘。
姜湄見一切如她所料,便莞爾一笑,回答侯夫人:“回夫人話,今日擦的是自己淬的花露,做著玩的。若是夫人喜歡,明日我便差人送來侯府一些?!?br>
惠國公家的五小姐黎諾安是靖安侯夫人的侄女,姜湄在閨中時(shí)就與她交好,她貼近姜湄嗅了嗅,一臉驚艷的說道:“姜姐姐,有這好東西你只惦著姑姑,卻不給我,我可不依?!?br>
她做出一副吟詩作對(duì)般的夸張神情,拖著長音說道:“這香味確實(shí)與眾不同,清新淡雅,幽遠(yuǎn)沉靜,全無甜膩之感,然其中似有夾雜著一絲瓜果清香,甚至讓人想嘗上一嘗。”
“如此奇香,又出自姐姐這般佳人之手,這豈非就是傳說中的紅袖更添香嘛!”
黎諾安從小便受盡萬千寵愛,性子十分活潑,此番被她一番俏皮話夸得姜湄有些赧然,姜湄連忙喊住她:“送你送你,我這也是前幾日剛調(diào)出來的,說得倒好像我有好東西不舍得與你分享似的?!?br>
一旁的一眾夫人小姐聞言,立時(shí)也向姜湄討要起來,姜湄面上有些為難,淺俯著身說道:“承蒙大伙喜歡這小玩意了。只是這東西小小一瓶,卻要細(xì)細(xì)磨上一天,緣以我此次只余了兩瓶?!?br>
眾人發(fā)出失望的哀聲。
姜湄抿唇一笑:“各位稍安勿躁,今日回去后我再慢慢做與諸位,每人定都有的。”
宴席散去時(shí),姜湄被眾人簇?fù)碇狭嘶馗鸟R車,她們還在吵著讓姜湄把她們的那一瓶向前排一排。
黎諾安也隨姜湄上了馬車,她想同姜湄回去看看那制香的過程,姜湄也沒想瞞她,小姐妹便坐在馬車上談天。
黎諾安真誠地說道:“我挺羨慕你的,姜姐姐。”黎諾安小姜湄兩歲,自從十歲時(shí)與姜湄相識(shí),兩人便玩在一處,她見慣了高門大戶的嫡小姐趾高氣昂的樣子,唯獨(dú)姜湄,沒有那些花架子。
姜湄疑惑地看著她,“我有什么可讓你這慧國公府五小姐羨慕的?就因著這瓶花果露?”
黎諾安拿帕子沖她甩了一下道:“才不是!我是說,你這樣獨(dú)居的日子,我羨慕。”
姜湄有些訝異,“你沒事吧?我成親兩年多了,才見過夫君一面,你羨慕我?”
黎諾安絞著手中帕子,悶悶不樂道:“父親說過了年要給我議親了,可我不想嫁?!?br>
姜湄心中了然,黎諾安確實(shí)也到了待嫁的年紀(jì),只是她家世太過顯赫,怕是不好挑選。
姜湄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哪能不嫁呢,別說傻話?!?br>
黎諾安天真爛漫,將那花果露握在手中愛不釋手,登時(shí)就將車上的愁緒忘得一干二凈,她回去后,日日將那花露用在身上,進(jìn)宮赴宴時(shí)甚至被宮中娘娘問及。
京中的貴婦小姐們等得不耐,又不好催促姜湄,只得頻繁地給她遞帖子約她賞花喝茶,姜湄見時(shí)機(jī)差不多成熟了,便著手讓玉簟齋籌備起來開張之事了。
姜湄如約挨家奉上了一瓶她親手制作的花露,說是前些日子官家賜的鋪?zhàn)右矝]想好做些什么營生,就著此事便開了個(gè)脂粉鋪?zhàn)?,若是貴人們喜歡這花露,亦可去鋪?zhàn)永锕涔?,憑著這盛花露的瓶子,還可享個(gè)對(duì)折。
玉簟齋方一開業(yè),便擠得水泄不通,各家的丫鬟婆子爭相復(fù)購,姜湄又趁著火熱添了些頭油胭脂,一時(shí)間這玉妝露竟賣得是供不應(yīng)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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