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七甲兵”的優(yōu)質(zhì)好文,《大明謀:梟雄稱霸》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劉學(xué)究李吳山,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現(xiàn)在看來,當初孫傳庭死守潼關(guān)的戰(zhàn)略絕對是正確的,但崇禎皇帝卻幾次三番的催他“與賊決戰(zhàn)”,頂不住壓力的孫傳庭只好放棄固守的既定方針選擇出擊決戰(zhàn),偏偏朝廷又派不出援兵,結(jié)果被殺的大敗,不僅孫傳庭戰(zhàn)死于亂軍之中,潼關(guān)也再次落入李闖之手潼關(guān)的重要性無論怎么強調(diào)都不算過分,一旦失守局面理解就變得不可收拾心思操切的崇禎皇帝一再催促孫傳庭和早已勢大難治的李闖決戰(zhàn),這顯然是一個戰(zhàn)略上的錯誤,卻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精銳勇士被民兵捅死在爛泥當中,賴慕布的嘴角不住抽動,卻不敢直接讓剩余的這幾百人沖過去拯救。
洪水雖然已經(jīng)退了,但河道已比剛才寬闊了很多,而且積滿了淤泥,沖過去一定會陷在泥水當中產(chǎn)生更大損失。唯一能做做到的就是讓士兵們沖到河岸上,利用密集的箭雨阻擋民兵們的進一步格殺,好歹算把落在河道這半邊的幾十個親衛(wèi)救了回來。
死里逃生的赫赫阿哈活脫脫就是一只剛剛鉆出來的泥猴,渾身上下滿是淋漓的黑泥,跪在賴慕布的腳下抱著他的小腿兒嚎啕大哭:“都是奴才的錯,懇請主子責罰……”
怒火中燒的賴慕布一馬鞭抽在他的臉上,打的鮮血淋漓,抬腳把這個使喚慣了的奴才踹了個滾地葫蘆:“滾!”
一個滾字聽在赫赫阿哈耳中仿佛天籟一般悅耳,這說明主子不準備責罰他了,好歹算是保住了一條老命。
這些個皇家近衛(wèi)不僅是最精銳的勇士,還是愛新覺羅家族的臉面,無一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悍勇之士,什么樣的場面沒有經(jīng)歷過?今天卻有一百五十多人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爛泥當中,死在一群烏合之眾的手里……
這事兒,怎么想怎么憋屈。
必須報復(fù),必須用最血腥的手段屠滅村落,哪怕是浪費些時間也要殺個雞犬不留。
作為軍事統(tǒng)帥,賴慕布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無差別屠殺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但卻不得不那么做,因為這完全是出于政治層面的考量。
能被選為皇家親衛(wèi)的勇士,絕非驍勇善戰(zhàn)那么簡單。這幾百個親衛(wèi)全都是滿洲勛貴子弟,每個人的背后都有一個顯赫的家族,充當親兵衛(wèi)士不僅僅只是一種榮耀,同時還是為了“鍍金”,以后肯定是要受到重用的,很多新晉的軍政官員都是從親兵衛(wèi)隊中選拔出來的。
皇太極的儀仗隊總共才五六百人,平時多是充作儀仗隊使用,一下子就損失了一百大幾十號,如果不馬上就進行血腥的報復(fù),根本就無法對死者家屬做出交代,等于是一下子得罪了一百多個滿洲勛貴家族。
就算是皇太極本人,也不敢一下子開罪這么多勛貴。
“填河!”
賴慕布一聲令下,一千多奴兵紛紛上前,挑土搬石伐樹拽木,一點兒一點兒的開始了“土木作業(yè)”,為戰(zhàn)兵們在泥濘的河道中填出一條前進的通道。
明清之際,雙方的軍隊中都存在著大量的輔助戰(zhàn)斗人員,人們常說的“兵卒”僅僅只是籠統(tǒng)的稱呼,其實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兵種”:兵即戰(zhàn)兵,是真正的戰(zhàn)斗力;卒則是指輔兵,并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戰(zhàn)斗部分。
清軍當中的輔兵大多是特指奴兵。
每個親衛(wèi)都有一個或者甚至幾個奴兵,平時作為奴隸使用,除了給主子們負荷營帳被服運送輜重補給之外,到了兩軍交戰(zhàn)的時候,還會背著弓箭和大筐跟在主子身后。若是主子砍死了敵人,他們就會上前把人頭割下來裝進大筐里。
這些奴兵根本就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無論死多少都不會心疼,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炮灰。
青泥河本就不是什么大江大河,雖說一場“人工泥石流”讓河道變得寬闊了不少,卻多是只能沒過膝蓋的淺灘區(qū),真正的河道部分最狹窄處才不過一百多步兩百步不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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