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華夏守墓人》,講述主角李紫舒李靜楠的愛恨糾葛,作者“道門老九”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我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頓時露出了矯健的后背背上那猙獰的六只兇獸,特別是中間那顆栩栩如生的眼睛,令現(xiàn)場安靜的連一根針落下來都能聽見在老姜的追問下,我陷入了回憶?。?!我的老家在漳河外的一個奇怪鎮(zhèn)子,因為那里經(jīng)常下雨,時不時就有雷電劈死耕牛和樹木,所以被當(dāng)?shù)厝朔Q為:雷鎮(zhèn)雷鎮(zhèn)只有我們一個家族在那里住,世世代代,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記憶中家族很少有人出遠門,而且有三條難以理解的規(guī)矩:第一...
我趕緊讓老姜劃的快一點,再快一點!
老姜卻在大罵,說一路上都是他在干活,哪有徒弟這樣對待師父的?
“別嚷嚷了,快看,雷鎮(zhèn)到了?!?br>
我指了指前方,老姜的目光頓時被吸引。
但見遠方還真出現(xiàn)了一座坐落在小島上的城鎮(zhèn),只不過這座鎮(zhèn)子太老太舊,跟清朝老宅似的。
在鎮(zhèn)子四周,還屹立著四座巨大的怪物石雕,如同四個巨人在守護著雷鎮(zhèn)。
“這石像挺奇怪呀……”老姜自言自語。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劈落下來,嘩啦啦的小雨點打在臉上,我知道一場暴風(fēng)雨很快就會來臨。
不知道為什么,看完那四座石雕后,老姜的臉色變得很差。
也不跟我說話了,只是劃著船往前走!
就連我懷里的貓也豎起了毛發(fā),時不時不安得嗷嗚一聲,好像雷鎮(zhèn)里藏著看不見的敵人……
我撫摸著大虎的腦袋輕聲安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高高聳立的門字框牌坊,上面清晰得寫著八個大字:李家雷鎮(zhèn),生人勿近!
我得意得朝老姜挑了挑眉,意思是自己沒帶錯路。
老姜還是沒理我,而是僵著臉劃過了石牌坊,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長滿青苔的水塘。
我們的船就在那個水塘停住了。
“哈哈,我李驚嵐總算衣錦還鄉(xiāng)了!姜管家,別忘了帶上給大叔大伯買的北平糕點?!?br>
剛一下船,我就大聲吆喝,想把雷鎮(zhèn)的人給引出來。
然而四周靜悄悄的,就連平日里到處蹦跶的青蛙都不呱了……
大虎更是一臉警覺得豎起耳朵,耳朵口向外,形成兩只招風(fēng)耳。
老姜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人后,這才表情嚴(yán)肅的說了一句話:“你這老家可不是一般的邪門?!?br>
“邪?”
老姜嗯了一聲,解釋道:“我們進來的牌坊雕刻成了棺材頭的形狀,這在風(fēng)水上叫做招陰,很容易把漳河里的陰氣順著水帶到鎮(zhèn)子里,形成陰宅。”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四座石雕也有講究,它們會把引進來的陰氣不斷擠壓,最后直沖上天,這是在蓄陰養(yǎng)雷呀!難道這地方三天兩頭都會打雷下雨?!?br>
“做出這個布局的,絕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現(xiàn)在我百分百斷定這里就是溫韜后代的藏身之地了,這一趟咱們沒白來。”
老姜面色露喜,提著大兜小兜就朝鎮(zhèn)子里面走去了,一邊走還一邊喊:“鄉(xiāng)親們,驚嵐少爺回來了!”
那幅熟絡(luò)客套的樣子,就好像衣錦還鄉(xiāng)的人是他!
我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懷表在上衣兜掛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不急不緩得跟了上去。
沒一會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排排小平房,此時的雷鎮(zhèn)安靜得不像話,只有屋檐下懸掛著的一串串古銅色鈴鐺在我們經(jīng)過的時候,被風(fēng)帶起一陣響聲。
夜間的鈴鐺聲,清脆幽遠,讓人不禁想到古墓里的鎮(zhèn)魂鈴。
老姜在經(jīng)過一戶人家的時候,多看了幾眼屋檐下的鈴鐺,瞳孔陡然一縮。
我問他怎么了?
他指了指鈴鐺上雕刻著一個扭曲的文字道:“還認(rèn)識這是什么嗎?”
“殄文?。?!”
我驚喜萬分,老姜的觀察力果然驚人,我在雷鎮(zhèn)生活了十多年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只知道掛風(fēng)鈴是家鄉(xiāng)的一個習(xí)俗。
只要屋檐下有鈴鐺,不管多遠,死去的親人都能聽到家中的呼喚。
沒想到上面居然雕刻了殄文,看來雷鎮(zhèn)中還真有人懂這個。
老姜掏出筆記本小心翼翼的描摹下了那個看不懂的文字,然后裝腔作勢問:“驚嵐少爺,去你家還要走多遠???”
“就在眼前了,姜管家?!蔽掖鸬?。
按理說,石牌坊那里就開始有鎮(zhèn)民巡邏,只要有生面孔就會被驅(qū)逐出去。
可我們不僅靠了岸,還走了這么遠的路,都沒看到一個巡邏的鎮(zhèn)民。
難道說,雷鎮(zhèn)真的出事了?
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我從身上摸出一個西洋式樣的手電筒擰亮,循著記憶帶老姜前往我小時候的家。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突然感覺身后好像有人跟蹤我們!
我們走,他就走。
我們停,他就停。
雖然小雨淅淅瀝瀝的,打的鈴鐺聲越來越急,但我跟老姜還是聽出了隱藏在雨中的腳步聲。
老姜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裝腔作勢的小聲問:“驚嵐少爺,你怎么住在這種地方呀,該不會鬧鬼吧?”
我安慰他膽大點。
隨后猛然扭過頭,將手電筒照向了街道的拐角,大吼一聲:“什么人?”
我的速度實在太快,對方根本來不及躲藏。
只見手電光下出現(xiàn)了一個佝僂著身體,滿臉皺紋的老婆婆。
老婆婆手里提著一盞白燈籠,一只眼沒了,另一只眼陰森森的望著我,讓我一下子想起了漁村老板說的龍王巡河。
大虎喵喵得叫喚,那人干笑了兩聲:“老婆子不是鬼,呵呵?!?br>
話音剛落,家家戶戶緊閉的房門都開了,一個個僵硬的人影提著白燈籠站在門口,直勾勾得望著我們。
這場景實在太詭異,老姜暗暗拽了拽我的衣袖,叫我趕緊認(rèn)認(rèn)叔叔伯伯的喊人。
然而我的恐懼,卻比老姜要大十倍百倍。
因為這里的人我居然一個都不認(rèn)識了!
就算過去了十幾年,大家的變化都很大,也不至于沒有一張熟悉的面孔吧?
我努力的從年輕人里尋找小時候的玩伴二蛋和狗三子,甚至去找當(dāng)年打著火把想把我抓回來的巡邏隊李富貴和李開山兄弟,也都是徒勞。
雷鎮(zhèn)還是那個雷鎮(zhèn),但所有我認(rèn)識的人都不見了……
他們一個個都提著紙糊的燈籠,僵硬的望著我,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見鬼了。
我揉了揉眼睛,身后的老婆婆笑呵呵得說道:“你們兩位這是走錯了?”
一聽這話,我更確定有問題了。
雷鎮(zhèn)的人哪有這么禮貌,敢闖進來的要么被五花大綁,要么被丟進河里。
想到這,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趕緊抱住了老婆婆:“張婆,我是李驚嵐?。]想到出去留學(xué)十幾年,你都這么老了,老的我都認(rèn)不出了?!?br>
“驚、驚嵐啊?!崩掀牌庞行┙Y(jié)結(jié)巴巴。
我趕緊朝老姜示意:“姜管家,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分點心啊?!?br>
“這位是我的私人管家,姓姜。這只是我養(yǎng)的寵物,叫大虎?!?br>
我熱情得跟村民打招呼,并且很是自來熟的跟他們拉起了家長里短:“哎呦,以前的我,就那么點,要不是各位大叔大伯照顧,哪有這個運氣去英國念書?”
我一邊比劃了個一米的身高,一邊拆糕點盒子,問雷鎮(zhèn)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鎮(zhèn)民們對我露出警惕的眼神,我趕緊指著左手邊的一處人家:“原來我就是住在那里的,小胖,別人不記得我,你總不能忘了吧?”
說完,我跑到原本鄰居小胖住的地方去看。
果然,小胖也不見了,現(xiàn)在住在他家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個男人跟我的年紀(jì)相仿,瘦瘦高高的,一點都不胖,我卻故意拉著他的手,如數(shù)家珍的說著大家以前一起干過的壞事:“之前富貴叔家養(yǎng)的老母雞被你燉著吃了,我?guī)湍憧傅?,忘了??br>
“我還帶著你偷看阿花洗澡,想起來了不?”
男人后知后覺,指著我的臉,恍然大悟:“驚嵐,真是你啊?!?br>
“廢話,我現(xiàn)在可是喝了洋墨水的留學(xué)生,對了,你爹肺病好點沒?我的行李箱里有西藥,姜管家!”
我朝老姜使了個眼神,老姜把一盒糕點拿給男人以后,又從里面找別的東西,翻了半晌苦著臉道:“少爺,我好像落在火車上了?!?br>
“你說說你,第幾回了。”
我沒好氣得指著老姜一頓批,偶爾還蹦出幾個洋單詞,把雷鎮(zhèn)的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小胖卻跟我說沒事兒,他爹早就好了。
“天都這么晚了,驚嵐你坐火車肯定累著了,咱明天再敘舊吧?”老婆婆突然上前打住了我的滔滔不絕。
我也有這個意思,但瞅了瞅自己原本的家,面露為難道:“可惜我走了以后,家里也沒人收拾了,看來只能住祠堂旁邊的公家屋了?!?br>
老婆婆提著燈籠,打算帶我們過去。
我笑著道:“張婆,我知道在哪兒,出去一趟又不是腦子摔傻了,雷鎮(zhèn)的一草一木我熟著呢。”
饒是如此,老婆婆還是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
祠堂就在雷鎮(zhèn)的正中央,也是雷鎮(zhèn)的禁地!我們是無法靠近的。我們是住在距離祠堂一百多米的小木屋里,也就是所謂的公家屋。
我跟老姜介紹道:“鎮(zhèn)子里如果來了外人,就會被安置在這里,不過這種情況一年也沒一兩次。”
瞎眼老婆婆全程只是在那里陰森森的笑。
等把我們送進屋子里后,還不忘叮囑一句:“二位客人記住,晚上十二點后千萬別出門!”
我跟老姜對視了一眼,故意問:“為什么?”
老婆婆詭異的盯了我一眼,露出一口白慘慘的牙齒:“這幾天龍王爺都在漳河巡游,到處挑女婿,驚嵐小少爺這么水靈,又是喝過洋墨水的,萬一被挑上可就得英年早逝了……”
老姜說道:“那我這個糟老頭子應(yīng)該沒事吧?”
老婆婆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不準(zhǔn),人家龍宮里也缺一位洋管家呢。”
我們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第一時間插上了門栓,緊閉好了窗戶。
眼看老婆婆的影子一晃一晃的走遠,我這才敢跟老姜交流情報:“師父,雷鎮(zhèn)不對勁呀!這里的人我一個都不認(rèn)識,剛剛我試了好幾個人都有問題,特別是鄰居家小胖,他絕不是小胖,因為小胖根本沒跟我偷看過阿花洗澡,阿花其實是一頭老母豬?!?br>
老姜噗嗤一聲笑了,說我真損,不過也真聰明。
我繼續(xù)說道:“還有那個老婆婆,明明到了四十歲就要進祠堂,他怎么會在鎮(zhèn)子里溜達?”
老姜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xù)演戲,敵不動我不動,看他們能耍出什么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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