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鎖嬌籠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任歡游”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玉蘅云纖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女子的淚水不可多流,流得多了便不值銀錢了,這是往日樓里鴇母教會我的”“日日流淚只會惹人厭煩,可若從來堅(jiān)韌的人偶爾示弱,這份柔軟便會化為最尖利的武器,直刺人心”“你不知,這淚珠兒呀,無論男女但凡落下都是對他人的一種指控,是一種無聲的抱怨,是一種索取,是一種在你無理處于弱勢時(shí),將他人貶為壞人的有力手段”“可這抱怨不可多用,要用至緊要處”傅二夫人伸手扶住云纖手臂,掌心下的少女手臂很是消瘦,她輕...

第32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想到槐月,云纖眸中隱有愧疚,可隨即一瞬而逝。

手臂上的灼傷還在隱隱作痛,她拉下衣袖暗道一句誰人不無辜,這方利落下了床。待將一切恢復(fù)原狀后,云纖換了繡鞋隨丫鬟去尋府醫(yī)。

“姑娘這傷無大礙,待為姑娘敷了藥,幾日便可消退,不會落下疤?!?br>
府醫(yī)是個(gè)比陶嬤嬤還要再年長一些的婆子,她手腳利落幫云纖敷好藥油,又幫她檢查了身上疼痛處。

“皮肉傷,靜養(yǎng)幾日便好了?!?br>
說完,她便讓丫鬟扶云纖回繡樓去。

“我身上還有些痛,不知能不能在您這兒歇歇?”

“當(dāng)然?!?br>
府醫(yī)眼露疼惜:“姑娘可在這處睡會兒,待身上不疼了再回去?!?br>
“多謝。”

云纖向老婦道了謝,隨后歇在了軟榻上。

她不能先于巳月等人回到繡樓,只能在這等到眾人都回去再動(dòng)身。

不知是真累了還是手臂上的藥起了效用,云纖躺在榻上不多會兒便悠悠睡去。待起身時(shí)天色已經(jīng)大暗。

“繡樓燈籠可亮著?”

“亮著的?!?br>
小丫鬟跑出去匆匆看了一眼,又轉(zhuǎn)過身扶住云纖。

“姑娘可要回去?”

云纖點(diǎn)頭。

為就近照顧朝鳳里的姑娘,院子中幾個(gè)嬤嬤丫鬟都住在一樓的耳房里,此處寬敞又能兼顧整個(gè)繡樓,算是極佳的位置,云纖走至陶嬤嬤房間時(shí),忽然停住了腳步。

陶嬤嬤房中正開著推窗,從外看去偶爾還可見陶嬤嬤身影。

“你先回去,我尋陶嬤嬤有些事情?!?br>
小丫鬟愣愣離開,云纖上前抬手推開了陶嬤嬤的房門。

“姑娘傷好了?”

見云纖進(jìn)門,陶嬤嬤有一瞬驚訝。

“小傷,無礙,讓您失望了?!?br>
云纖抬頭打量屋中,只見陶嬤嬤屋里用具齊全,且大多用料考究,制作精良。便是那張黃花梨雕花妝臺上的首飾匣子便摞了四五個(gè),最上頭的那個(gè)敞開蓋,堆滿的珍珠鏈子溢出,懸掛在外。

桌面上隨手丟著金簪、翡翠扣等,都貴重得不似賞賜給下人的模樣。

云纖垂眸,忽然想起初夏死那日,麥秋隨手遞給小丫鬟的蟬翼紗。

“姑娘這話是何意思?老身不懂?!?br>
“怎會不懂?”

拉開楠木梳背椅,云纖端坐在上頭:“我雖在傅府時(shí)日不久,但對府中規(guī)矩也知曉一二。若我沒猜錯(cuò),府里禁止下人插手爭名一事吧?”

“可今日由你送去的衣衫出了問題,嬤嬤難道不該給我一個(gè)解釋?”

陶嬤嬤垂著眼,沉默半晌忽然一笑:“銀霜說姑娘心奸,當(dāng)真不假?!?br>
“嬤嬤這是不敢說,還是不屑說?”

“姑娘的規(guī)矩學(xué)得不好,這是老身的錯(cuò)。”

“你的錯(cuò),又何止這一件?”

云纖站起身于屋中妝臺、衣櫥前徘徊,一點(diǎn)點(diǎn)把玩上面的東西,陶嬤嬤正欲呵斥,便聽云纖道:“你家中可有兒女?”

“看你這大肆斂財(cái)?shù)哪討?yīng)該是有的,怕都是兒子,只有如此方能不虧心地使用、變賣那些死去姑娘家的東西?!?br>
“姑娘逾矩了。”

陶嬤嬤陰沉著一張臉,上前將云纖手中的珠鏈抽走。

“我口渴了,勞煩嬤嬤倒一杯茶水?!?br>
陶嬤嬤不動(dòng),云纖便直直看著她,直到對方轉(zhuǎn)身才淡淡開口:“嬤嬤不該壞朝鳳的規(guī)矩,既府中有令不讓他人參與其中,必有其道理?!?br>
日防夜防樓中人已足以筋疲力盡,如何還能再分精力防備這些個(gè)生了歪心的下人?

今日她運(yùn)道好僥幸逃脫,來日不知可還能再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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