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姝謝景煜是古代言情《謀嫁》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而此事過后,雖說丞相府中自是什么都有,丞相千金也是很少公然出府,次數(shù)恐怕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而有一點疑點引得大瑯眾人好奇,丞相千金自小便未曾以真容示過旁人,于是眾人對于丞相千金的容貌更是議論滿滿,大多都是認為丞相千金必是自小就得以見傾國傾城之色,一切都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也有人認為丞相千金定是...

第2章 楔子(下) 試讀章節(jié)


“快快快,把一切準備好等會宴席上千萬不能出什么差錯,聽到?jīng)]都認真仔細一點,四處再多查看一下”,管家忙碌的在布置安排宴席上的事宜,臉上盡顯一片喜色。

整個大瑯誰不知道,今日可是丞相府千金蕭靜姝九歲的生日宴,別家許是不會如此莊重,但是這蕭靜姝三月前竟是由于下人疏忽失足掉進花園池塘差點溺亡,于是修養(yǎng)三月未曾出過府,經(jīng)此一事,蕭丞相大怒,連始終以溫柔著稱的丞相夫人都氣急落淚,府中涉事的婢女仆從幾乎全部發(fā)賣,照顧小姐的仆人幾乎是大換血。畢竟說起來,丞相府千金尚且年幼,照顧失責(zé)也是一大問題。整個丞相府除了蕭丞相恐怕就屬丞相夫人和大小姐最金貴了。

而此事過后,雖說丞相府中自是什么都有,丞相千金也是很少公然出府,次數(shù)恐怕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而有一點疑點引得大瑯眾人好奇,丞相千金自小便未曾以真容示過旁人,于是眾人對于丞相千金的容貌更是議論滿滿,大多都是認為丞相千金必是自小就得以見傾國傾城之色,一切都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也有人認為丞相千金定是臉上容貌有損,不然何以出門帶帷帽,府內(nèi)也是從不摘面紗。雖是眾說紛紜,但大半還是愿意相信前者,畢竟丞相和夫人的容貌就已是十分出眾。況且,這可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千金,根本得罪不起。這十多年來,丞相府中就唯有丞相夫人這一位女主人,誰不知曉丞相夫妻二人感情最是深厚,生下嫡女后夫人三年無所出也未曾抱怨冷色,更是直言:“誰說女子不如男,我看這生兒生女皆是一樣”。此話一出,更是驚羨了大瑯一眾女子。

都說年老色衰、色衰愛馳,可丞相夫妻二人感情未有半點不好,容貌風(fēng)采更是絲毫不減當(dāng)年。此時后院只見迎面相攜緩緩走來的二人,男子身著青灰色衣裳,眉眼冷峻,面上不帶笑容,看向身側(cè)女子時卻眉眼綻開,眼神溫柔帶笑;女子身著柔粉色衣裙,雖是偏鮮艷嫩綠的顏色,卻也不顯得突兀,只覺顏色與人相配正好,面容上更是一片溫婉寧靜。

臨近午時,宴席正式開始……

丞相府中一片歡聲笑語,人員來來往往、互相恭維,大家心里都清楚:此次宴席上出席者身份皆是十分貴重,倘若能抓住這樣的機會攀附自然是極好的。于是,在場各位除卻少數(shù)許是真心在笑,其余皆是權(quán)勢所迫罷了。各位大臣互相交流,言語間皆是試探,多半是為了國之大事——如今陛下已過天命之年,身體早已是岌岌可危,然而至今尚未立儲。而皇帝膝下子嗣單薄,大皇子五年前帶兵出師西越,卻不料遭到軍中內(nèi)應(yīng)與敵軍聯(lián)合反叛,不幸尸骨未寒。此后,陛下遲遲未曾新立儲君,或是中年喪子打擊太大,且又是自從親自教導(dǎo)培養(yǎng)的嫡長子,傷心更甚,于是身體竟一日不如一日。而皇后也自從病倒,轉(zhuǎn)而搬進了國立寺,終日念經(jīng)祈福,不論后宮世事。

而在此情況下,皇帝膝下便只有三位皇子和三位公主。這三位皇子為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而四位公主分別是二公主、四公主和七公主。而大瑯三位公主,二公主自當(dāng)年被拒婚一事后便嫁往大越,而四公主則因西越一戰(zhàn)后慘敗,次年便被嫁往西越和親以穩(wěn)定局勢,至此宮中便只剩下年紀尚小還未及箬的七公主。然而七公主生母身份卑微,乃是皇帝設(shè)宴款待朝臣時臨時寵幸一婢女所生,而后便被不知道遺忘在了宮中哪個角落,直至懷孕生下公主,小公主因皇帝子嗣單薄從而被留下劃到劉妃名下教養(yǎng),但那婢女卻是被一杯毒酒賜死,一抹紅塵自此煙消云滅。

而劉妃膝下便是如今備受皇帝寵愛的三皇子,劉妃母家勢弱,但是因皇帝寵愛,近年來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五皇子母妃柳妃則是出生于柳氏一族,數(shù)代輔佐皇帝,幫助皇帝統(tǒng)一天下局勢,如今朝中肱骨之臣柳大將軍便是柳妃的哥哥,五皇子的親舅舅。

而最令人驚奇的便是自小出生年滿十五尚且不及弱冠之年便被封王劃分屬地的六皇子,璟王。要說璟王的母妃當(dāng)年也是整個大瑯為之贊嘆的一名奇女子,溫柔大氣又不失鋒芒,少時讀遍詩書,敢于突破世俗偏見、不墨守陳規(guī),身為女子卻終日以男裝示人,是那時少見的女官。而最后卻落得人人皆唏噓以嘆、為之扼腕可惜的局面。

這三位皇子,除了璟王,朝堂上各有其支持者,幾乎要到了分庭抗禮之步,然而皇帝依舊不立儲君,也并未透露是何打算,也有好事的老臣仗著年邁向皇帝諫言,讓陛下早立儲君,卻被陛下遣返回鄉(xiāng)任職。自此,無人敢公然挑明立儲之事,而暗中一切皆在按部就班的繼續(xù)。

府邸外街道上也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可見一片熱鬧。遠處一輛裝潢精致卻又低調(diào)肅穆的馬車飛速駛來,駕車那男子不似尋常馬夫那般相貌粗獷,反倒是溫柔的眉眼添的幾分文人氣息,長得有些許清秀、氣質(zhì)不凡??墒窒碌膭幼鲄s不見半分拖泥帶水,可見應(yīng)是個練家子,有武動伴身且還不低。

馬車行駛至路口處時緊急停了下來,滯步不前。“元青,怎么停下不走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馬車內(nèi)一人問道?!盎胤A公子,此路前方應(yīng)是不知辦什么喜事,街道也十分熱鬧,全都擠滿了行人,一時半會怕是過不得,只怕要么在此地登上半個時辰,要么換路周轉(zhuǎn)”,“今日是什么重大日子,未曾聽說過啊,子桓,你可有聽聞今日是大瑯什么好日子,要舉辦何活動。師兄說笑了,我也多年并未回過瑯城,此事也是半分都不得知曉,師兄見諒了!”

“竟是有我們聰明絕頂?shù)男煹芏疾恢赖氖虑椋芍^是一大奇跡了,回去定要如實稟告其他師兄們和師父哈哈哈,那師弟你看如何,是就此等待還是繞路”,“既是時間趕急,那便先趕路吧,元青是,公子”,于是馬車不過片刻便又消失在路口盡頭。

路口旁一家最大酒樓——“醉軒樓”三個大字可謂是大氣磅礴,筆鋒間可見其文人風(fēng)骨,應(yīng)是書法方面頗有一番造詣。醉軒樓三樓一處小窗自馬車行駛而去后便又重新關(guān)上,窗旁端坐著一位手持玉扇的翩翩佳公子,一身素凈純白,正所謂君子溫潤如玉,手持玉扇可謂十分般配,這人乃是當(dāng)朝謝國公之子,傳聞中溫良恭謙的謝小世子謝景煜;而他身旁另外一位身著墨色衣袍的則是今年得中狀元的新任狀元郎李桓,倆人今日相約在此便是商約要事,恰巧看到路口處馬車動靜,便不由得思索半刻,可知馬車上之人應(yīng)是身份不覺得,李桓問到“可要派人去查一下剛才的馬車上之人”,“不用,倘若來者不善只會打草驚蛇;若是無關(guān)之人貿(mào)然調(diào)查也只怕會容易誤會樹敵”,謝景煜輕搖玉扇輕語道,“還是世子考慮周全,在下佩服”,李桓臉上頓顯尊敬誠服之色。

“只不過,恐怕今日過后,瑯城的天怕是要變了。世子何以見得且聽且看吧,走一步看一步”,謝景煜最后眼眸深色、不復(fù)剛才那刻清明,最后細看了那路口馬車最后駐足之地幾秒,緩緩嘆息道,

轉(zhuǎn)瞬眼眸微閉,再睜眼時又是一身風(fēng)光霽月的模樣,“好了,今日熱鬧也聽了,酒樓也逛了,該回家休息了,接下來可有的累了”說完,這謝世子便慢慢悠悠的下樓打道回府,李恒緊隨其后……

無人注意之處,明明是八月秋分之際,一旁的一棵樹木竟是樹葉已快落光了,倒顯出一派荒涼景象……而其中又有幾片綠葉,郁郁蔥蔥,兩片綠葉生長較大,一片仍較小,寒風(fēng)又呼嘯而過,為首的兩片巨大落葉隨風(fēng)而落,一條光禿禿的枝干上竟是只宇一片青翠綠葉,頗有一番神奇景象的味道。